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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湖水被风轻荡时浮动的波纹。
我有些意外,他性格有时候很闷,现在却这么勇敢的说出直白的心意,原来时间改变的不止是我,江辞云,沈茵,严靳,商临,还有许牧深。
我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江辞云还是没出来,他进去已经超过四分钟了。
我的眼神从洗手间的方向移开,终是转到许牧深脸上。
“牧深,一点激情都没有的爱根本不是爱。真的,相信我。”我诚恳地对他说。
许牧深细细长长的烟早就化作了灰烬,他拿起酒杯喝了半杯啤酒,轻声一笑说:“我吻过你,算不算激情?”
言辞和眼神一起变得坦荡。
“你!”我竟无力反驳。
许牧深的确吻过我,他是个毫无吻技的男人,可就是因为太青涩的,以至于他的吻和江辞云的一样让我记得很清晰。
“辞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你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毕竟这一生我们还没有走完。但我,只对一个女人动过心。我也不是不想放手,一直办不到而已。”许牧深勾了勾唇,低头不再看我:“好了,吃菜。如果这次你还是选他,我再不争了,我知道自己肯定会输的。”
我和许牧深沉默了快五分钟,江辞云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撒尿时间会不会太长了。”许牧深打趣他。
江辞云拉开椅子坐下,惊人地丢出句:“老子肾好,尿头长。阿深你要真想追唐颖可要加强锻炼。啊?”
江辞云说得不阴不阳,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醋意都快和箱子里的酒一样多。
我悄悄看过去,发现江辞云的衬衣袖口有点湿,发尾也有点湿,胸口也有寥寥几处水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