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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小事,便在自家府中办了也就是了。”
平贵妃抿嘴笑道,“当今陛下是你亲舅舅,你跟自家舅舅客气什么,如今陛下和中宫都发话了,你再跟我客气,回头中宫还以为是我这儿哪里把你三小姐给得罪了呢。”
杨眉一想到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又掉回头做十五岁生辰,实在囧囧有神,然而事到如今挣扎也没啥用处,只得应了一声,“阿眉恭敬不如从命,全听娘娘安排。”
平贵妃得了这句话,笑吟吟起身,口中道,“你那绣活明日也教教我,我给陛下绣个台屏去。”
杨眉口中应了,送了她出去,往回走时脑中突然一个灵醒,想起了“狮子聪”这仨字为何听着耳熟了……那晚在回黛山的马车上,拓跋览说她“怎么跟狮子聪一个样儿”,她问过狮子聪是什么,拓跋览言道“陛下宫里的小狗儿”。
陛下?陛下?谁家陛下?杨眉心中渐渐生疑,若拓跋览说的就是这条狗儿,那他应该说“你们皇帝宫中的小狗儿”……吧,也不对,他一个北朝重臣,怎么能知道南帝宫中养了什么宠物?难道北帝宫中也养了一条狮子聪?还是狮子聪这名儿竟是此地小狗的通名?
杨眉想了半日不得个头绪,便也懒得去想。她与拓跋览分别已经数日,早已感觉相思成灾,然而如今身处宫中,又哪有当日在黛山一般进出便宜?
入夜后杨眉吃过晚饭,仍旧坐在窗前绣那只荷包,那荷包做了几日,如今只待一个收尾,要做完时夜色深重,窗外月夜朦胧,四周一片寂静,却听窗上有轻轻的剥啄之声。杨眉心中暗暗生疑,便用叉棍把窗子撑了起来,那窗子将将打开,入目一张冰雪容颜,正含了一个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杨眉大喜,便想扑过去抱他,却忘了手上叉棍,那窗子失了支撑,“咣”地一声合上,她正伸着头朝外看,那窗扇子便恰巧砸在她额上,一时砸了个生疼。她哀叫一声,捂了头跌坐在椅上,抬眼见那窗子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人在窗沿上撑了一下,轻轻地跳了进来,在她那桌案上坐了。
杨眉顺势便倒在他腿上,拿腔作势道,“疼死我了。”
拓跋览扑哧一笑,就手按在她额上伤处。他那手凉冰冰的,一碰之下额上灼热的痛感便消失无踪,杨眉十分满意,抱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