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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钱小女子一人压根儿用不完。”
说到这儿,那姑娘起身踱了几步走到那分饼的大娘面前,从那钱袋子中,只抓出了零星十几个铜板,便把那钱袋子一把塞到那大娘手里,只道,“我瞧着大娘年迈,一人在外不容易,也定是需要这个,您若是不见外,就收下这个吧……”
“孩子!我怎么能!”那老妇瞪大了眼,摇头推拒,可那姑娘却是执意。
“大娘!你就收下吧!”
“孩子……”那老妇眼底闪着泪花儿,这让那些原以为个中有蹊跷的众人都无不点头叹着那姑娘,“好个仗义的女子!”
而那陆千卷更是直直瞧着那瘸丫头,一声叹息道,“你瞧……”
“瞧瞧瞧,瞧个屁!”瘸丫头也不出声儿,横眉瞪眼儿的用嘴形儿反喷回去,再瞧那呆头书生一脸闷气,自个儿也是气的煞白的小脸漫上一层绯红,死死剜了他一眼,懒得瞧他,忽的抓起一旁瞧热闹的耍猴摊主的大锣,铛铛就是敲了几下,只敲得沸腾的人群鸦雀无声的都瞄着她一人。
“真真儿是好一番出彩儿的戏!”
“姑娘这一番话又是何意?”那‘凄惨姑娘’一脸委屈,一旁的老妇更是一脸不平,“是啊,你别拐着弯儿遭经人,把话说清楚!”
“呦喂。”瘸丫头笑笑,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到那二人跟前儿道,“我自是要说清楚的,不过甭说我没告诉你,可兜住你那老脸,甭掉的渣儿都不剩!”
“哎!”那老妇恼的直瞪眼,“你这丫头哪里来的,嘴怎么恁刁!”
那瘸丫头压根儿不搭理她,只瞄了眼儿手中的‘状子’,又冷眼扫着那姑娘问道,“你说你家住山东?出身曲阜?”
“正是。”那姑娘点头。
瘸丫头挑眉又问,“那你可知道那曲阜最知名的‘孟子庙’?”
那姑娘一怔,顿了顿道,“自是知晓。”
“呵……”瘸丫头小扣眼儿一翻,扯嘴儿笑道,“笑话,曲阜是老子的故乡,何曾有孟子庙?”
众人哗然,人群声四起,那姑娘脸色微变,恍然大悟道。
“对…对…姑娘这一问,小女子晃神了,是老子庙。”
她这一说,人群里有些人笑的更是大声了,而那瘸丫头不是好眼神儿的瞄着那恍然大悟后眉头紧皱的陆千卷,耸耸肩膀,那多余的话压根不必说——
恁说那天下读书人,哪个不知山东曲阜是这圣人孔子的故乡?
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话戳破,明眼人瞎也猜的出来,这姑娘压根儿就是个骗子,再瞧一这会儿那善心大娘瞧出势头不对劲儿,攥紧那钱袋扭头往人群里钻的模样儿,更是不言而喻!
合着这二人跟本就是认识,串起来骗大伙儿钱的!
“别让她们给跑了!”人群一窝轰上!
但瞧那二人脸色一变,什么虚弱,什么老气都没了,灵巧的几个跟头翻出去,从人群里挤了个没影子。
少时,竟不知如何油滑的挤出人群,兵分两路,各甩着一路追着跑的群众。
“可恼!可恨!”那陆千卷气的直拍桌子,拔腿儿就要随着那人群去追那撒腿儿就跑的二人,却才迈一步,便让那瘸丫头在后头抓住了手。
“嘛去啊?”瘸丫头扣眼儿瞪的倍儿大。
“追啊,不能叫她们给跑了!”陆千卷一脸正色,然感觉到那从未触碰过任何姑娘的手心儿一模软糯糯的温暖,清秀的脸却倏的一红,雷击似的抽出了手,眼神儿都羞赧的不知道该往哪儿瞅。
那窘迫的模样儿让原本才有些赧意的瘸丫头倏的笑了出来,说话都软了几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关你什么事儿啊!也没带你钱跑,你到不嫌累的慌。”
说罢挪开那虚点地的脚,只见那脚赫然踩着一个铜板,瘸丫头俯身拣了起来,连同那钱袋一块递给他。
“给,这就算才刚那状子的钱了,都收好了,挣这几个穷酸子儿容易么,成日往外撒钱,你当你是活佛还是菩萨?甭说她们压根是个骗子,就是真的,你这大方的把钱都送了,咱们喝西北风不成?”
这声‘咱们’,让那清秀书生红了脸,拿着那钱,半晌才喃喃,“我陆千卷就是菜根果腹也不可能让你饿着……”
瘸丫头眼神儿一软,嘴上却是数落着,“瞧瞧你那点儿出息!成日菜根菜根的,读这么多年书,就为了吃几根儿菜根儿?有毛病不是么?”
这话说完,那陆千卷脸一禀,一脸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不说话,只板着脸去收拾那摊子上的纸墨,等摊子都收好了,只板着脸说了句,“走吧,回家。”
便不再瞧一眼身后的瘸丫头。
没错儿,这瘸丫头正是那伤重在身的谷子。
打前些日子从那哈德门前分道扬镳后,她便随着那白扇出了城,可在外城等了两日,也不得任何那猴子的消息,她也多番托人打听,却未曾听得,内城里头传出来任何关于睿亲王府的秘闻。
只是听说那日刺杀在三法司会审后,敲定是天理教所为,隔日变将所有暴徒的尸体拉到菜市口枭首戮尸,这轰动一时的刺杀案结案。
不肖想,小爷儿定是被七爷逮回王府了,且不管七爷知道多少,小爷儿暂时绝对是安全的。
这下谷子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她道是想第一时间回到小爷儿身边儿,可如今,且不说她自个儿又不是说进城就能进城的,就兹说她在不知道小爷儿当下什么处境的情况下,这么贸然的回到府上,让那些个糟心的娘们儿抓到什么把柄,自己受过也就罢了,到时候若是连累小爷儿就遭了。
这么一想,索性她就自个儿住在正阳门附近的地方,打尖儿养伤,可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儿,怎么成想,不到一晚,自个儿的盘缠就让人偷了个精光,她这是报官不得,自个儿又无力去寻,倒霉催的,第二天就被店家赶了出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无处可去的谷子,带着一身的伤,狼狈的窝在那街边的一角,发起了高烧。
这一烧,只烧的她一会儿火焰山,一会儿冰融洞的,昏昏噩噩不知多久,直到一双并不算宽厚的背脊给自个儿背上了身儿,她终是俩眼儿一搭,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在一间小而简陋的土房里头,再瞧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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