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儿的摇头,晃脑,即便黑暗的瞧不见什么,也能感觉出她要表达的意思——
你松手,我这回绝对不叫了。
“我可真松手了,说好了啊,你可别叫。”
那男人说罢,松开了手,谷子才要发声,他又把手捂了回去,半晌,听着动静儿不对,才察觉出来,原来她不过是想打个喷嚏。
阿嚏——
好不容易喘口气儿的谷子打了个大喷嚏,接着尽量压着慌乱,冷静的道。
“别说我没提醒你,我有病,花柳病。”
噗——
那一旁提裤子的男人听见这蹩脚的话,差点没笑岔气儿了,好半天才顺下了口气儿,还是掩不住笑意的在谷子边儿上说着。
“呦喂,那咱俩一样,我也有杨梅疮,很重,很重,半个身子都烂了,还挂着蛆那种,一般婆娘受不得我,我就想着死之前捞个姑娘做个伴儿呢。”笑着说了这些,那男的也不知道怎么抹黑儿衡量的距离,半分不差的两胳膊撑在谷子两侧,小声的轻喃。
“我瞧着咱俩挺有缘,要不就做个伴儿得了。”
“滚!离我远点儿!”
谷子信他那八分笑意的话才怪!
压根儿就是耍她!
“哈哈……”那男的笑的更欢了。
这一笑,反到给谷子笑出些许理智来,她搅和搅和刚才之种种,比如这男人比女人还白嫩的手,再比如他这胡乱折腾半天,其实也没怎么着她,由此她判断——
这人八成是那些闲出屁的八旗贵胄,成日四处撩闲不着调。
想到此,谷子也收回了些许胆量,脑子里也能正常转悠转悠说辞,好半晌,蹦出来一句冷言冷语。
“别说我没提醒你,我阿玛是领侍卫府内大臣阿灵敖。”
怕说些三四品的官儿他孤陋寡闻没听过,谷子随口扯出来一个那皇帝身边儿的一品内臣。
谷子想,他就是不十分全信,也至少忌惮三分,果不其然——
接着那人便不再有了动静儿,谷子趁热打铁又道。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却实是我闯进来在先,可你也耍够了我,一来一往,今儿就这么算了,如何?”
那人还不说话,可那撑在她头两侧的手也松开了。
谷子窃喜,想他许是怕了,又清清嗓子拿架儿的道。
“时候不早了,再晚阿玛就要找了,我该回府了。”
甩了这话,谷子便甩头往胡同口儿走过去,心里敲打着鼓点儿,她一瘸一拐的越走越快。
眼看就要迈出那胡同口,却突然又被人揪住了辫子。
只听那随后而来的人疑惑的道,“你哪房的?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个跛子妹子?”
什么?
不会这么巧吧!
谷子心咯噔一下,再一回头——
那四面儿的亮光照在那狐狸似的瓷白面儿上,不是那阿克敦又是谁?
他可能不记得她一个丫头,可她却是记得这见过几次的主儿。
“我……”谷子哑口了,一瞬间,有些吃鸡蛋嗝碎了牙的崩溃。
然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她骗的凑巧也就罢了,偏生好像眼么前儿的这位爷儿还真信了。
眼看才刚轻佻那厮化作一副持重的兄长模样道,“走吧,我也回府,马车就在前头,咱们一起。”
我地妈呀。
谷子瞬间有种哭都找不着调儿的感觉。
……
哎,这一晚上俩横生的搅屎棍子一搅合,可叹那俩一心奔到一块儿的瓷又白折腾了,等到晚上城门儿要关,不得不回府的当下,走的就差脚起泡的酗儿一路都拉着一张脸寻到了那堆府上的也在找她的娘们儿。
“主子,你去哪儿了,我才刚好像瞧见谷子姐姐了!”春禧小丫头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来回晃荡着,瞧见酗儿,赶忙小碎步凑到跟前儿。
一听谷子,酗儿一精神,“哪儿啊?”
“就那头啊。”春禧拿着拨浪鼓朝前指指,酗儿也顺着她的方向瞧去,只听春禧又道,“然后我叫她,追了上去,她又没影儿了。”
酗儿脸儿又一黑,耷拉着眼儿瞧瞧春禧晃悠的兴奋的那拨浪鼓,摁着她的脑袋瓜儿,沉声道。
“学它,扑棱脑袋,自个儿晃悠十圈儿。”
“呃……”春禧没明白,可她不用明白,主子说叫干嘛,她就干嘛。
说着她立马学那拨浪鼓来回晃悠小脑袋瓜儿,那中肯的模样儿,直瞧得酗儿脸更黑。
半晌实在受不得这没脑袋的小丫头,一个手指肚按到脑袋瓜中间,暂停。
而这时,那瘪吃了一晚上,啥都没看,只伸脖子找酗儿的舒玉,这会儿憋着憋着才想要问些什么,结果还没等张嘴,就瞧着石猴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抡起拳头,气儿万般不顺的道,“你要是嫌自个儿长得还不够丑,就继续说。”
“……”舒玉赶忙屈膝做请安状,那低着的头下,嘴唇儿差点儿没给自个儿咬破了。
等到眼睁睁的瞧着那猴儿上了轿子,才赌气的回头跟那兴奋未退的雷薇和讷敏声色俱厉的道。
“别一出来就乐不思蜀了!待会儿就要回府了,都给我收收心,仔细着点儿!”
“是。”
雷薇和讷敏双双屈膝应着,在瞧着那舒玉气急败坏的上了轿子后,噗嗤一声,相视一笑。
那雷薇更是小声道,“这治恶犬,还得老虎狮子。”
……
月黑风高,秋夜寒。
这一路上,酗儿栽歪着斜躺在轿子上,越想就越憋屈。
妈的,出门儿忘看黄历了,今儿犯太岁不成?
人人没找着,还让人当烧鸡给啃了一口!妈的!
酗儿翻来覆去,越想越气,这一路就这么赌气囊塞的进了内城,回了王府。
待一行人进了王府正门所在的胡同的时候,许是一阵凉风卷起了轿帘门儿——
忽的吹进了裤管——
那不再冰冰凉的触感,忽的让酗儿一个激灵,扑棱坐了起来,着急忙慌的摸这自个儿的腿儿——
然,果真空空如也。
“操!”酗儿暴怒的踹了一脚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