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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回 人之复杂天难定 天之复杂人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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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谷子赶忙从自个身上掏了掏,半天从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来,几乎八成翠的成色,懂不懂玉都知道这是个好东西,谷子二话没说就着穗子手灵巧的编了起来。

一双巧手,来回穿梭,三下五除二就编成了可佩戴的玉佩,她直接给陆千卷别在身上:“喏,带着这个,君子如玉,这玉不能太差,省得惹人笑话。”

“这么贵重,我怎么……”陆千卷去推她的手,不是矫情,是真的臊,那种臊,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谷子却一把打掉他的手:“你跟我外什么,别说这好东西,我主子从不吝啬赏我,就算我就这一块好的,你带和我带,有什么区别?”

“你……对我真好。”陆千卷终究没再推却,看着那上好的成色,翠的晃着他的眼。

谷子失笑,嗔道:“傻瓜,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再说了,今儿若是你那老师或是王爷,大人对你青眼有加,以后的福份,也是咱们俩的,不是么?”

“……嗯。”陆千卷实成儿的点了点头,当下,他是真的跟自己说,定不会负了这女子。

“好了,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主子那还得着我伺候,我先去了啊。”谷子依依不舍的跟陆千卷告了别,可才一瘸一拐小跑出没多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喂,书呆子,我说你今儿第一次见老师,可曾备上什么礼物?”谷子问他,却见那书呆子愣头愣脑的摇摇头,气的谷子一跺脚,骂了一声:“说你是呆子还真没冤枉了你!”

陆千卷看着谷子,难免有些委屈,天知道,不论如今他带了什么,那冯沧溟也不会抬举他。

于是,他只得看着谷子,托着腮,皱着眉,一瘸一拐的原地转着圈圈,想着什么,好半晌,只见谷子忽然忽然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拉低了他的头,扯着他的耳朵,哼哼了一个并不长的旋律。

陆千卷是颇为通晓音律的,那曲子悠长而清澈,带着淡淡的哀伤,却有遗世孤立的清冷,是首好曲,他只听得一次便记得清晰。

他问谷子:“这是何意?”

谷子说:“那二小姐是个擅长琴曲的,想必今儿晚宴必会让众人奏得一曲音律,届时,你只要用此曲,定会获得你那老师的青睐。”

“记住,用笛子,只能用笛子。”谷子说的格外笃定,这让陆千卷更是一楞。

“为什么?”他问。

谷子别过头,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你要是信我,就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听我的吩咐就是,若是有人问你,曲从何来,你只管说,是你梦中所听,便记了下来。”

“可……”

“哪有那么多可不可的,啰嗦,我先走了!”谷子一扭头跑了,跑了几步,还回头笑笑,一脸灿烂的道。

“书呆子,记住我的话!”

……

却说谷子呼哧带喘的跑回了院子,只见酗儿都已经穿戴的差不多了,今儿的诚,她自是一身郡王福晋的服制,逃不了的,是脑袋上那一堆的叮叮当当,同每次一样,但凡给这猴儿掏上这东西,就跟给那孙猴子带上紧箍咒一样,一脸的几歪,此时,几个伺候她的丫头,都蹑手蹑脚的不敢继续贴花儿了。

谷子见状,赶忙从一个丫头手里接过贴花,利索的往上贴着,猴子从镜子里瞧见换了人,脸上的膈应也便不收着了。

“大爷的,是她要找爷们儿,还是我找?打扮的跟个鸡窝似的,招哪个臊去?”

几个奴才听着,憋不住笑,而谷子却是手下不留情的端了端猴子的脑袋,斥道:“端住了,甭跟蛆似的乱动。”

猴子咕哝了两声脏话,可道是颇乖的由着谷子摆弄。

不一会儿,谷子一双巧手,东插插,西贴贴,终于搞定,她挪进了镜子,扶着猴子的鸡窝牌坊脑袋,把她的整个模样儿塞进了镜子。

“你自己瞧瞧,打扮和不打扮就是俩人,别说今儿是你头回见爷儿的老师,就说那二小姐对咱们爷儿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这琴棋书画,样样比不过人家,比个脸面,总还过得去。”

“嘿,说的好像小爷儿要去争风吃醋一样!”别说,她石猴子还真没这份儿心,延珏那主儿对仲兰嘛心思,她可是门儿清,她有那功夫满大道吃飞醋,莫不如歇会儿喝杯茶。

谷子不然,翻了个白眼儿,又嗔道:“可别抬举自个儿,你这猴儿什么时候有这觉悟,我可真是天天庙里烧高香去。”谷子给她正了正一个步摇,看着镜子里的猴子,又道:“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今儿就是爷儿的脸面,今儿可不比平日那些个达官显贵,今儿来的可都是这翰林仕子,都是些矫情的读书人,他们可不管你是什么福晋不福晋的,你若是还像平日那般失了分寸,那可是要给爷儿留笑话的。”

“你啊,今儿干脆别说话,把那些个什么大爷,二大爷,奶奶祖宗的亲戚全都给我收起来,咱不能出口成章,咱也别出口成脏。”

“嘿,怕什么?”酗儿不以为然,“我肚子里没几两墨水,你介女秀才借我点儿不就成了?”

“……我不去。”

谷子突然一句话,给酗儿弄炸庙了,她挑眼儿白着谷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去?为嘛?”

“我……”谷子本想编个由子说自己不舒服什么的,可小爷儿的那双火眼金睛那么盯着她,她哪儿撒谎去?

“我……”

“我个屁我,不去就不去,甭在那跟拉不出来屎似的硬憋。”酗儿翻一白眼儿,一囫囵把话茬儿囫囵过去。

俩人瓷了这么多年,很多事儿,都是心知肚明的,她不乐意说,酗儿也不为难她。

谷子“嘿嘿……”一笑,忽的从后头搂住酗儿的脖子,“小爷儿,你对谷子最好了。”

“滚!”

……

晚上的宴席,对酗儿来说,又是一番难熬,可不?

顶着个鸡窝头,逢人就要傻笑,还要时不时的给那季娇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一点儿回应,合着整个一土佛,等着一堆信徒拜来拜去的,无聊至极。

有幸延珏知道自个儿家这货是什么成色,桌子底下那手,时不时也抓抓她,给她灌输点人气儿,要不八成儿,就得闷死。

至于冯沧溟呢?

没有意外,在他眼里,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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