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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要跟着,延珏就是挖她祖坟也拦不住她,于是,这两口子扯开封条,延珏使劲儿一脚,便给那衙门的木门踹了开来。
您要问了,诶,说书的,吹呢吧,啥牛逼腿啊,一脚给门干开了?
嘿,您听我说。
却是腿那么牛逼,关键是——门破。
破成啥样儿?用老旧二字简直不能形容,就这么说吧,连一层红漆都不曾镀过,足矣见这团练衙门在这西安城中之窘迫。
而那窘迫的不仅仅是一道门,推开门进去后,一股子浓浓的臭汗味儿扑鼻而来,只恶心的延珏和酗儿掐着鼻子,使劲儿扇呼,而月光照射下,可见那小的连千余人都站不下的小院子的中间,有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兵器架子,那旁边的插着一只旗,上头满汉文书着‘团练校场’几字,那破旗随风一吹,扇呼的极为可怜。
操!
这他妈也叫校场?!
只给这区区蚂蚁窝,用来练兵,别说他精卫憋屈,就是给她石猴子经管流氓,她都嫌地儿小!
“我说那帮孙子就让精卫住这儿?”猴子跟精卫交情也不浅,想想她也气不打一出来,延珏更是脸儿沉的快掉井底儿了。
他道:“不能,再怎么着也得给个像样儿的府邸,不过精卫什么样儿,我最清楚,给他金山,他也不带住的,我赌他肯定天天泡这儿。”
“操,介逼地方待着都反胃,他怎么住的?”猴子忿忿的一脚踢开脚底下发光的什么,却听当啷啷的一声,在这夜里无人的院子里格外的清楚。
延珏眼尖的窜过去,捡起那刀,对着月亮好一顿看,那刀片儿的光反照在他的脸上,酗儿清楚的看到他越来越阴鸷的眼。
她跑过去问怎么回事儿,却听延珏说:“这是精卫十五岁生辰那年,我赏他的刀,他从不离身。”
那也就是说,精卫是在这儿给抓走的?
酗儿反应过来,也怒了,然她才要说什么,却听这时园子里忽的清清浅浅的脚步声响起——
不好!有人!
俩人反应极快,一股脑的窜到廊子深处,躲在半堵残墙之后,俩人眼珠子瞪的锃亮,听着那稀稀碎碎的步子声儿。
酗儿竖起四个手指头,跟延珏比划:好像有四个人!
延珏挤挤眉,先是点点头,又接着摇摇头:不像啊,要说四个人,步子也太轻了,可你要说俩人,却实又是四种轻重缓急的声儿。
这俩人纳闷儿坏了,可很快,当月光把那‘四个人’在他们眼前照了个透亮后。
这两口子直接没心没肺的笑喷了。
却是四种声儿,也却实不是四个人——
谜底是:俩跛子。
“哎呦,小爷儿,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谷子给忽然窜出来的俩人吓的脸煞白,直拍着胸口!
哎呦喂,这大半夜的给那狐狸做贼似的拉出来就够害怕了,这会儿再给这俩祖宗一吓唬,谷子的三魂都丢了七魄了!
是的,来人正是阿克敦和谷子。
自然他们会来这儿,也是因为阿克敦也怀疑了精卫被绑与白莲教可能没有关系。
当然,他不像延珏和酗儿是出满城转悠了一圈儿,瞧见了一些事儿,他的消息来源说来虽贱,却最为简单——女人。
是的,说起这谷子就觉得全身爬蚂蚁,恶心的不能再恶心。
她从前在阿克敦府上看见那些个,即使他腿瘸了,都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他的女人们,都觉得这帮人脑子有泡,没见过爷们儿。
可如今,当真作为他的小厮眼见他灌迷汤儿,可真真儿是大开眼界了。
他还真是有耐心啊!
不只从头至尾恶心吧啦的甩个情圣眼儿看那畏兀儿女子,弹琴,跳舞,过后还不厌其烦的说上了话,也不管那女的说的是多么女人家家的事儿,他永远都是一个笑模样儿,到最后这唠着唠着,连什么凄楚身世都给唠出来了,唠的人家姑娘泪眼汪汪的,他就往怀里一楼,说了一堆恶心吧啦鬼才信的好听话儿。
到最后那姑娘就跟被灌了迷汤似的,痴迷的看着那臊狐狸,那臊狐狸就开始对月长叹,编撰了一堆什么“此次来西安府,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没有见到此生的挚友”。
呕——
谷子恶心的想吐。
可别说,那畏兀儿姑娘却感动到不成,一顿问“挚友何人?”“原在西安做甚?”
结果这么三两下的,那臊狐狸都不用说话,只需叹气,那实在姑娘就把知道的都给说了。
“精卫在这儿的几个月都不好过,开始的时候,当地的官员对他还不错,可你也知道那人,脸一板,也不会说个浑和话儿,他又看不惯他们那些鱼肉百姓的道道,这么的关系就越走越远,再加上后来因为团练兵的事儿,有几次简直闹的不可开交。”阿克敦把打听来的事儿都跟延珏学了一遍,又听延珏简述了一晚上所见之事。
几个人这下脑筋都通了。
阿克敦道:“如今瞧来,肯定是怕爷儿这次过来,精卫一怒漏了他们的事儿,便先一步封口,干脆带走他!”
好一个阳奉阴违的白克敬!
延珏一怒,手里的刀尖儿直接扎地!
这时谷子忽的问道:“那如今精卫爷儿不会有性命危险吧?”
“不会。”说话的是酗儿:“既然他们要推给白莲教,怎么招也要赖到底,要是我,肯定等白莲教有动作,两军交战的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一咔嚓,抬回来,直接说是白莲教给砍死的。”
“对!”阿克敦也点头,接着问延珏:“爷儿,如今怎么办?”
“精卫还在他们手上,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如今——”
噗——
说时迟,那是快,正当所有人都正色的说着正事儿之时,一个又响又臭的屁,坏了全部气氛。
当然——
对正经二字有如此破坏力的非一人莫属。
“噫!什么味儿啊!你吃什么啦!”阿克敦捏着鼻子跳了老远,一张狐狸面因闭气而憋的通红。
酗儿自己也熏的够呛的捏捏鼻子,彼时她看向没捏着鼻子,却脸一阵青一阵白,满脸嫌弃的延珏,有些挂不住面儿的扯脖子骂道:“你瞅嘛瞅!你吃的嘛,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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