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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回 千古帝王弄心术 妇人之仁也生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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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娶了便是。”

阿灵敖一听,忙跪地叩头:“谢皇上厚爱。”

说罢这些,俩人又说了些旁的,半晌,保酆帝忽的转了个话锋,忽道:“从前司浑为相,也没少得罪人,他这一死,果府也是步履维艰,他那姑爷千卷虽有些才华,却毕竟是见识短浅,以他的资历,朕若再行擢升,那也是难以服众,可毕竟咱们是打小的交情,朕也不忍瞧着他果府一门就这么倒下去,许多事情朕心有余也力不足,你若无事,便多加照应照应那千卷。”

阿灵敖应声后,抬眼瞧瞧那眉眼难掩交瘁的保酆帝,心中复杂。

这帝王的赏罚说是有情,却也太过无情,果齐司浑的死对他来说,难免兔死狐悲,如今皇上在这儿与他谈笑,可谁能保他日,他就一定会落得善终?

……

阿灵敖出来时,施施前来的婉莹刚巧与其正面相迎。

“给娘娘请安。”阿灵敖礼数完全,却听婉莹不过是微笑颔首,便再也不瞧,擦身而过。

阿灵敖有些错愕,似乎自六皇子回来后,她便再没正眼瞧过他,说不失落那是假的,毕竟这许多年,她总是那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可想来如此也好,毕竟那些年轻风流,对他来说是百害无一利的。

不过是邪念,断了也罢。

婉莹进来时,皇上正因喝了口茶果急而咳嗽不已,见状,她便不曾请安,疾步到皇上跟前儿,替了戴荣。

顺了好半晌,又给保酆帝用金叉子在那朱漆果盒里插了一片冰梨喂他,冰梨润肺,半晌后,保酆帝瘪胀的脸色才复了红润。

婉莹这时要拂身请安,却被保酆帝直接扶了起来,揽紧了腰,扣在腿上。

“皇上这是……”婉莹挣扎,一脸担忧,保酆帝眉心不悦:“怎么?怕朕身子虚的抱不动你了?”

婉莹叹气,不敢再挣扎惹怒他,只柔声道:“皇上乃天子,当爱惜龙体才是。”

倏的腰眼儿一紧,婉莹被扣近了几分,但听保酆帝笑道:“朕的身子,朕自个儿清楚,如今叫朕披上盔甲上阵杀敌,尚算吃力,可杀你……”保酆帝似笑非笑的看她,啄了下她唇形极好的嘴,嗅着她那雅致的薰香,不失霸气的挑眉道:“游刃有余。”

……

一夜雨狂云开,浓兴不知宵永,棒挑牡丹心,肢节销溶更动,情重,情重,都向秦晋一梦。

婉莹瘫软在塌上,喘着拭汗,许久不承恩,这一折腾便是两个时辰,思及刚才皇上之刚劲,她自是知道,如今以他的身子,能如此,必是服了药的。

若是从前,她必会拦阻他,可如今……

思及邓昌贵所言,婉莹闭上双目,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自心底袭来,她从不是哀怨的女子,可如今一切都让她难不愁绪。

可不?

皇上自来爱惜身子,如今儿一般服那虎狼之药也要降她,不是心中有怨又是什么呢?

邓昌贵说:“万岁爷果是疼娘娘的,如此这般,都要瞒着娘娘,那便是心中有娘娘。”

有她?

又能有多少呢?

眼睁睁看她这么多年的痛苦,他竟藏的如此之深,亏她信他,敬他,爱他这许多年,结果倒头来,竟是如此。

帝王终究是帝王,他的心,容的了沙子,容不了泥。

婉莹不恨他,只是心疼自己那可怜的儿子,错的明明是她,何来他要如此承受?

“想什么呢,怎么又哭了?”披了件单衫的保酆帝过来搂她,许是药力减退,过度疲乏让并不年轻的保酆帝的手有些发颤。

婉莹偎在他的怀里,把复杂的表情埋在他看不见的胸膛,贴着他衣衫尽湿的身子,婉莹闷闷的道:“没事,只是思及臣妾承宠二十年,皇上还对臣妾这般怜爱,臣妾心有所感,喜极而泣。”

“傻丫头。”像初见一般唤她,这是保酆帝与她的帐中昵语,保酆帝爱怜的抚着她二十年不变的滑腻,忽而叹气道:“二十年……二十年……人这辈子有多少个二十年。”

“皇上不许胡说。”婉莹竖起手指堵住他的嘴:“皇上的九五至尊,是要活万岁的!”

保酆帝笑笑:“甭逗朕开心了,你该知道,朕从不信这个的,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又叹了一口气,皇帝又说:“朕这一生有许多憾事,没能早早认识你,便是当中一件。”

婉莹心中一颤,如今自是听的懂保酆的话里有话,可她只能也必须装糊涂,她偎在保酆怀里,揽紧他道:“臣妾何尝不是呢?”这话是真心的。

婉莹想,若是先那人一步遇见他,她绝不会任由自己由着性子,种下那不该种的情蛊,犯下那糊涂之事。

年少总言情爱美妙,为其义无反顾,为其飞蛾扑火,可到如今,通通变做罪孽,承受的,又岂止是她一人?

如今这罪孽把她逼到一个死角,非要让她在心上都难以割舍的三人中,择选一人……

两人心中各有心思,却也相拥说了许久的话儿,保酆帝依然像每日一般,或是她老六所学如何,或是问她些许闲事,说了半晌,婉莹忽然做闲谈道:“今儿太医过来给臣妾诊脉,臣妾听闻大阿哥患了喘病。”

保酆帝手一僵,脸板了起来:“好好的,提那逆子做甚!”

婉莹叹了口气,柔声道:“毕竟是父子,能有多大的隔夜愁呢?便是皇上恼他,这也关了快一年了,说到底老大也是个心里傲气的,这接二连三的事儿也够他受的了,臣妾想,他也该是有悔意了。”

保酆帝依然不语,让人瞧不清楚在想什么。

婉莹接着道:“何必呢,到底是自个儿的骨血。”

“哎……”保酆帝叹了一声,绷着的脸卸了劲儿,只揽着她道:“这后宫万千,只你一个菩萨。”

“皇上惯会取笑臣妾~”婉莹笑笑,偎的更紧。

……

却说猴子从噩梦里惊醒,大汗淋漓。

思及梦中那僧格带蛆掰着闷驴蛋残破的脑壳吮着脑浆的画面,不觉一阵反胃,她一脚把延珏卷起来,跟他把这恶心的梦都给说了。

延珏越听嘴咧的越歪,直斜眼瞧她:“你这脑子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做梦都比别人恶心。”

“滚蛋,你才恶心呢!”酗儿怼他,下手完全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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