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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您这话就不对了,您这是当咱们谷子姑姑吃闲饭呢吧。”
“于得水!再浑说我撕烂了你的嘴!”早已一瘸一拐跑到酗儿跟前儿的谷子扭身骂着,给于得水这冤的啊,赶紧跟酗儿告状:“呦喂,女主子,瞧瞧,奴才多冤呐!”
这下,平日待上两人绰绰有余的小院子,在忽然多了这么四个叽叽喳喳的人后,竟显得格外挤了起来。
毕竟都是打小一块儿,熟悉掉渣儿的人,叙旧这档子事儿恁是再久,也不过个把时辰。
酗儿从谷子越发唠叨的嘴里听说,原是以为他们真就这辈子没了影子了,却不想阿克敦竟收到一封密信,几人一商量,打点好了京城的事儿,便连夜加急就过来了。
酗儿问她京中如今什么样儿了?六爷儿如何?
谷子把近日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又说了说,如今皇上在热河,京中守备没那么严了,再加上阿克敦临行前又去见了如今监国的二爷,这才几人偷偷摸摸的过来了。
其实不过两月不见猴子,可谷子却是没有一日不提心吊胆的,是拉着猴子问这问那,给猴子烦得没招儿,只得拣些避不过的说说,却没料到,不过是说说东,说说西,却又给谷子那浅的没招儿的眼泪窝子说泛了洪。
一口一个真没想到,七爷这好,七爷那好,一会儿功夫不过,全然变成了七爷党。
然见那满院子的喜气洋洋,更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然待那哥儿几个嘻嘻哈哈的偏殿小叙去了,只剩俩瓷跟屋内的时候,酗儿却是正色起来,问谷子:“可去见过婧雅?”
谷子眼神闪烁的摇摇头,就当她私心的想小爷儿幸福,不想让那些个事儿在这个儿当口出来烦她。
可她那几两心思哪里骗的过精明的酗儿。
酗儿登时板下脸来,问道:“你还嫩点儿,到底怎么回事儿,说吧。”
谷子咽了口唾沫,给酗儿盯的头皮发麻,好半晌,如同这过去的许多年一样,她还是败下阵来。
她老老实实的交待道:“她发了书,扣了孟姨,给白扇那留了一封信。”
“信上说什么?”猴子蹙眉。
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你自己看吧。”
猴子拆开信,吃力的扫了一眼,三十几个字里,得有半数不认识的,可那仅认识的几个字,也让她大致明白了这信的意思。
那大致意思便是:她要她做的都做了,该是她还她承诺的时候了。
“你究竟许过她什么?”谷子问。
猴子眼神一沉,咬咬下唇,许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孟姨在她手上。
“诶,你俩这体己话说完没?有饭吃了~”阿克敦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伸了进来。
猴子赶紧把手里的信团成一个纸团儿,道:“催命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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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诗写的不太押韵,就这水平了,凑合看吧…。
那啥,五一欢脱,阖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