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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回 完全版看过的再刷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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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对不可能让谷子来掺合这些随时掉脑袋的事儿。

谷子越听越气,本就浅的眼泪窝子又漫出了眼泪,她始终摸着酗儿的肚子,又问了一遍:“你到底答应她什么了!”

“嗬,介话说来话可比裹脚布还长了。”酗儿不是不愿意说,是根本就懒得说。

“难不成那婧雅要的是福晋之位?”

“呸,你以为人人都吃得下那格路的玩意儿呢?”

“那是什么啊!你别老这么噎着藏着的堵我心成不?”

酗儿没心没肺的笑笑,戳了下她心口窝闹道:“咋不堵死你呢。”

“小爷儿!”谷子可没那心情。

猴子见她急了,没招儿,只得拣了方便的几句说了:“她也是为了别人,当初过来求我,我承诺帮她,不过那时当时,我好坏还是个睿亲王妃,虽说麻烦,却也能使上点儿劲儿,可介现在完了,我要是在这儿院子上窝一辈子,累死我也管不了她。”

“到底啥事儿啊?”谷子越说越好奇。

猴子言简意赅:“南山案记得吧,我问过你的。”

谷子翻翻眼珠儿,撺掇撺掇,倏的惊诧起来:“婧雅跟元名士有关系?什么关系?”那元名士正是南山案的首犯,因其所着《元南山集》藏有大量南明史,一直是大清文字狱的首案,而那元名士也在案发后被流放宁古塔,到现在算算,也有十多年了,因忌讳太大,这许多年,一直没人敢出头保他回来。

只是她有点联想不到,那婧雅居然跟元名仕扯上关系。

“我也没细问,瞧她那惦记的模样儿,像是相好的。”酗儿回答谷子的问题。

谷子更炸毛了:“相好的?甭闹了,那元名士我小时候见过,算算到如今,怎么也都五十多岁了!”

“嘶——我说你管天管地的,管的还挺宽的,一天天掂心介么多人,你累不累?”酗儿没好气儿的笑笑。

谷子捶她一拳,半晌也跟着笑了,可不?关她什么事儿?

她该惦记的就一件事儿,“真得回去?”

“必须回去。”酗儿点头。

“那七爷儿呢?”

“他更得回去,难不成,还能真让他一个祖宗跟这儿伺候我小半辈子?”

“你舍得这眼前的日子?”

“有嘛不舍得的?”

她没那么贪心,这样的日子,有这两个月,够她嚼半辈子的了。

……

说实话,酗儿挺个肚子穿一大红裙子,脑袋再插一堆东西,怎么瞅怎么怪。

可有什么办法?谁叫那爷儿不嫌折腾,非得因为她一句话,来个‘明媒正娶’呢?

到底是俩‘在逃要犯’,明晃晃的在京郊买了房住已经是格外嚣张了,自然不可能是又锣又鼓,又鞭又炮的。

当然,那其实也根本用不着,因为所有人加一块儿不过六个,院子也就一个,延珏虽偏执,却也没矫情到那份儿上,弄那些骑马接亲之类的。

再说猴子如今的身子,也受不起那么折腾,是以整个婚仪,被简化的只剩收礼、拜堂、吃饭。

酗儿当然没带盖头之类的,她两只眼睛瞧的清清楚楚,延珏在阿克敦和精卫手里拿过了多大的两匣官票,就连于得水他都没放过,直让于得水怨天载地的哀嚎。

“爷儿啊,给奴才留点儿吧,那可是奴才的棺材本儿啊!”

噗——

酗儿和谷子在一旁憋不住笑,这时阿克敦一瘸一拐的过来,拿出个瘦长的匣子给她。

“给我的?”酗儿还真诧异了,本来她就把今儿当个无聊人凑一块儿的瞎热闹,真没寻思,闹的还挺全,自个儿还能收到礼。

结果打开一瞧——

“去你大爷的,就说你丫没安好心,恶心我是吧?”酗儿红裙子底下的脚丫子抬腿儿就朝他提过去,阿克敦眼尖的先一步跳了老远。

但见他嬉皮笑脸的指着那盒子里的上等湖笔扯嗓子道:“瞧瞧,好赖你这字儿也是我教,为师想你今后勤勉练字,给为师长长脸。”

“恶不恶心,还他妈为师,为你妹!”酗儿骂归骂着,却心情不错的把手里的盒子丢给了谷子,半晌朝阿克敦扬扬下巴。

“诶,谢了!”

“客气不是,咱们谁跟谁……诶、诶、疼!疼!”忽的辫子打后身儿给使劲儿扯着,阿克敦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七爷儿,他赶忙意识到自个儿说错话了,赶紧谄媚的弥补:“爷儿,你恼什么啊,咱这话的意思是,主子是咱一辈子的主子,主子的媳妇儿是咱一辈子的女主子。”

延珏没说话,冷眼儿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儿分明是再说——别乱了分寸。

冷不防的,阿克敦后脊梁骨生寒,闹的几日欢实的心又倏的吊了起来,那句自小他阿玛时常警戒自己的话又钻了出来——恁是七爷待你再好,也不得乱了分寸,你勿要忘了,他是主子,你是奴才。

“嘿……”阿克敦干干的笑着,却见延珏早已转身忙乎别的去了。

……

后来的深宫生活中,酗儿与延琮有无数个同床共枕的日子,漫漫长夜,她们总是难免提及过去,延琮依旧话少,大部分都是酗儿再说,她曾跟延琮提过这一天。

延琮问她:“什么感觉呢?”

酗儿双手交叉反向向上举,伸了个拦腰后,笑着说:“开始扯蛋的像水,后来才发现,根本就是洪水。”

红灯笼、红蜡烛、红红的喜字,什么都是红的,也不知上古是谁折腾这么一套红红的规矩,千百年来无数的惹人乏味,可你若是那当中之人,却又无一例外的为其心跳。

谷子和阿克敦不愧为世家出身,不知打那儿变出来一笛,一箫,明明是两根管子,可到了她们的嘴边,却轻而易举吹奏出悠扬的曲子。

他们的院子不大,于得水搀着酗儿从这头走向那头,只需几十步,才出房门的时候,酗儿还撑着腰,满心想着,早闹完早利索,可待于得水一嗓子——

“新娘子来喽!”

酗儿就觉得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瞧着自己,而她抬头看过去,却唯独被那双眸子紧紧攫住。

那双眸子,狭长而深邃,没有兴奋,没有炽热,有的只是一眨不眨,紧紧盯着她的,像是两把锋刀一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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