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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就抽吧,等我变回来,我再戒掉。”我很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也许尼古丁能让他心里好转一些。
“不抽了,还是像你说的,抽烟对健康不好。”潘芸儿把烟卷拿在手里看着说:“我做女人的时候根本不抽烟,可有了男人脸女人身子,你不知道我当时要死的心都有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潘芸儿接着说道:“你是女人脸男人身子,生活在学校还好说,学校不像社会那么复杂。我可就不同了,整天混在爷们堆里,出去应酬大家都抽烟,把我呛得直咳嗽,不抽也给熏会了,烟就是这么学着抽的。”
“那你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办?”我发觉我问这句话很唐突,也很猥琐。猥琐就猥琐吧,谁让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有些问题必须要面对的,也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呵呵,你这个孩子真有意思,什么都敢问。”潘芸儿尴尬的一笑,倒是也没不好意思,直接说了他和我同样都面对过的难题。
“我还能怎么办?刚开始去男厕所时还胆战心惊的,后来也就习惯了,每次我都去厕间的,门一关,谁也看不到。”
这我理解,便池那里他肯定不会去,都站着撒尿,他一个蹲式撒法,既另类也有备受争议,还特么的暴露目标。
“话说你们男人方便好恶心,拿着那玩意这个嘚瑟,尿完还要抖三抖,不把尿水滴答干净不算完。”很奇怪,潘芸儿说完这番话,干嘛要看我……的下面,我的已经没有了好不好。
我决定还是换个话题,回到他妈妈后是上面来。
提到这事,我透过外面过往车辆看到潘芸儿眼睛里泛着晶莹,他伤感的告诉我,说他妈妈遗体已经火化,安葬在了公墓。除了这些伤心,最忍受不了的是他爸爸受此打击,身体很糟糕。老伴儿没了,女儿又无音无讯,搁谁也会难以承受,何况是位六十来岁的老伯。
我们沉吟了良久,这期间谁都没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此刻我俩的心境都一样,都巴不得赶紧回到正常生活中来。
终于,是我率先打破沉寂,我问的是关于我们那位帅气教官雷风的问题。凭直觉,潘芸儿跟雷风感情不一般,绝对有故事。
潘芸儿惨笑说:“你个小屁孩对于感情还挺敏感,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另外……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现在这样子,已经对男女之情免疫了。”
这叫什么话?是承认还是否定?我猜测不出来。
正在我疑惑间,潘芸儿侧脸瞅向“啪啪乐”门口,忽然拍了一下方向盘,说:“快看,那个就是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