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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起与郭虎闻言,相视一笑,但随即,二人又沉重起来,火药只在王大选统领的第三条船上,而第三条船失陷了。刘洪起这条船,与前边郑乐密统领的船上都没火药,只有铁和煤。头顶上的土寇还在要求放火,“娘娘样儿,还缠磨啥,这便放火,这一大歇子都攻不进去,兄弟们折了十几个,听到不曾,鳖羔子,不成叫我跳到岸上,将你一拳柱定,你才肯听话?还它娘的有闲心打呵扇,快将老绑点着扔上来”。打呵扇便是打哈欠,岸上一个喽罗执着一只破扫帚,就是所谓老绑,只是他身边那个头领冲船上叫道:“七爷,你咋不论理,恁说话没用,得四爷吩咐”,岸上那土寇边说话边捋起裤腿,看了看伤势,抓了一把土按住,这条腿上还有几处狗咬的伤疤。而他所说的四爷,此时正在失陷的那艘漕船上,拿着滑轮弓左看右看,又连放几箭,十分惊异,自语道:“怪不得,日一声,便将老绝户射个对穿”。
微风中,临颍城头的旗帜欲展还休,忽地一阵风来,旗帜随之招展,南门也随之呀地一声开启,门内冲出数十骑,随后是一队步卒紧紧追撵着骑队,在西北方向,孤零零的一骑正朝城门驰来,那骑行到中途,又拔转马头,追随骑队,朝西南方向杀去。颍河上,在最前边那条漕船的舱中。“娘的,俺的钩镰枪施展不开,这是甚杭杭,破铁片子没有三斤重”,郑乐密抖动着手中的单刀,咋呼道。
“放俺上去,俺要给老邢报仇”,郑乐密持着单刀,一脚跨在梯上,胳膊却被同村的一人拉住,“祖宗,你就消停些,莫作业了,再使性子,只怕有人给老邢报仇,没人给你报仇”。“松手,困在这也是死,不胜杀个痛快”。“你上去,立时被射成刺猥,捅成蜂窝,在这里候一时是一时,天无绝人之路”。“狗屁,谁肯救咱,别做梦了”,郑乐密话音刚落,隐隐地,岸上似有一片轰轰奔腾之声。
“快!放箭!”,土寇的惊呼声随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