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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想象的心虚。
是潜藏太深了么？
“是谁先发现膳房走水的？”慕容子裕沉声问着，眼睛仍然紧盯着。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抬头发话，一个个垂着头你瞄瞄我，我瞄瞄你，直到感觉头顶的寒气越来越冷，才纷纷摇头。
“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听到有人在喊，听到声音后，奴才和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就跑了出去。”
“是啊，奴才也是听到喊声后就跑出去救火的。”
“”
一个个出去救火，却都说不是自己先发现火情的，慕容子裕冷笑一声，“都不是，那声音总熟悉吧。”
听到这个问题，众人又是一愣，然后摇着头。
“混账，一问三不知，若是今日说不出个线索来，你们就自行了断！”
慕容子裕气的怒斥，随时都有可能让他们人头落地，把这些人胆都吓破了。
他们不过都是一个普通的杂役，哪里会想到惹上这么一件祸事，跪在那连哀求都不敢。
“回回皇上，奴才，奴才听到那喊声是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杂役总算是想起了一点线索。
听他一提醒，其他几个人好像醍醐灌顶，顿时也清醒过来，连连点头，“对，是个女人的声音。”
“但是那声音咱们陌生的很，不是膳房里的丫头声音。”
听到这，慕容子裕把犀利的眸光看向殿外跪着的宫女们。
感受到强烈的危机，宫女们吓得爬向大殿里，一致说不关她们的事情。
只是，其中一个宫女的反应与其他人不同，呆愣着什么都说不出。
慕容子裕修长的手指一指，“你，上前。”
小宫女脸都吓白了，连滚带爬地上前了好几步，嘴唇一直在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