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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清醒,可提醒刚刚出口,他本来落在她眉宇间的手突然就托住了她的脸颊与下颌,之后便将那个意字堵在了她的唇间。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惊的白斐然瞠大了眼眸。
只感觉男人干涩的薄唇覆上她的,包裹着厮磨、啃咬,血腥味很快蔓延过来,盈满彼此的口腔。其实是他的,本来就因干涸而缺水,又哪里经的住这样的摩擦?
她一直在推搡,无奈一方面估计他的伤口,一方面偏偏他的力道又那样大,一时之间也很难挣脱。
直到咔嚓一道开门声响起,她才慌的推开他。也不知是不是碰到他的伤口,厉承曦终于松了手。
彼时闯进来的邵东大概也没想到撞到这一幕,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表现的过分惊讶。
反倒是看到厉承曦跌在床上,伤口上重新渗出血迹皱起了眉。
白斐然只顾羞愤,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尤其是这一幕还被别人瞧见了,脸颊绯红,也分不清是羞的还是怒的,只恼地瞪了他一眼便跑出去。
“随意——”他见状着急地想追,无奈牵动的伤口巨痛。
邵东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压住他,斥道:“不要命了?”
这时守在门口的保镖听到动静,进来看了一眼,喊:“厉少!”
“不用管我,去追少奶奶,跟着她别出事。”他吩咐,额上已冒出冷汗。
保镖迟疑了下,但很快想到这里还有邵东,他不会让厉承曦出事,便应了一声连忙追出去。
邵东见他不再激动,赶紧按了床头的门铃,才道:“你呀,简直贪色不要命了。”
自己什么状况不知道吗?这时候居然还想着占便宜。
“爷占自己老婆便宜天经地义,你倒是想占。”
得,爷还傲娇上了。
邵东见不得他那模样,干脆松开他,让他痛着也不解恨地道:“是哦,可惜人家连你是哪根葱都忘了。”
这事他还是从跟着他的保镖那里得知的,自然也知道他是为了拐白斐然回来,才唱了这出苦肉计。
“她只是忘了,总比那没忘,还要记恨一辈子的要强。”厉承曦道。
两人也是互损惯了,偏往兄弟心窝子插。
因为他们心里都不明白,有些事并不是不提就能当做不存在。相反,该痛的地方还是会痛。
其实自邓波儿离开后,不管是家里还是公司,周围的人都有意地避开跟他提那个女人,仿佛深恐碰到他的伤口般小心翼翼。却不知道他其实很想听到她的名字,哪怕心里是痛的,也比空空荡荡来的好。
厉承曦,从来都是那个无所顾忌的人。
“记住,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邵东看似不以为意地回答。
两人的感情境遇不同,所求自然也不同。
厉承曦与随意本来也没有别的误会,只是区区忘掉罢了,而他与邓波儿之间则是一个死结。
两人正说着话,周煜便闯进来,看到厉承曦的伤口时,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嘴里一边咒骂一边给他重新包扎伤口,临走时警告:“你如果想死就换家医院,兄弟一场,别砸了我家的招牌。”
难得厉承曦今天很乖地听他训斥,直到他发完飙离开……
彼时,白斐然出了医院才惊觉自己身在陌生的环境,她已经从国外到了丰台市。
华灯初上,满街都是陌生的气息。
说起来她还是失忆后第一次出远门,心里难免有些忐忑,可如果就这样回去面子上又拉不下来。
想了想,还是沿着街走了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目的地,就是想要冷静一下。冷静地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着来了这里。
而厉承曦那个男人,他不止有老婆,还常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突然停住叫,自然自语地警告自己:“白斐然,你即便对他有好感,也应该知道什么叫道德底线。”
骂过自己之后,似乎感觉脑子清醒了一些。她必须让自己回到原位上去,不然很容易失足。
做了决定之后,目光在繁华的街上扫过,打算找个地方填饱一下饥饿的肚子,再回医院跟厉承曦说清楚。
最后选了路边一家快餐店,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碰到一群背着书包的高中生出来。
她本意想先让开,却不想被其中一个女孩子一把拉住了手臂:“随意!”
她大声喊着,就连神情都十分激动。
“我不是——”
“随意,帮我签个名吧。”
她解释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令一个围上来的人打断,并当即从书包里掏出笔和本子。
“随意,你这段日子去哪了?不拍戏了吗?”
“你可是我们的偶像,你知道吗?”
“最近没看到你,我们都很伤心呢。”
七八个男生女生围着她,你一句我一句的,让她根本张不开嘴,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发小视频。
“我真的不是随意。”白斐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解释了一句。
“我们了解,你今天没带助理和保镖是不是?放心,我们不会乱说。”小女生露出了然的表情。
“我……”
白斐然这刻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百口莫辩,而且就这么一会儿,周围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已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围越来越拥挤,甚至把媒体和自媒体的人都招来了,白斐然正不知所措时,突然来了几个人,从人群中清出一条路,她便见跟在厉承曦身边的那个保镖走过来。
“少奶奶,我们先回去吧?”他道。
白斐然已经彻底慌了神,只得跟着他从清出的夹道脱身,最后上了车。
后面都是粉丝和媒体的追赶,明明离医院不远,却是开出去几条街才将人甩掉。
“少奶奶,我们回医院吗?”保镖请示。
“我是白斐然。”她强调。
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种被一再当成另一个人的感觉很烦躁。
保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她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缓了下口吻说:“对不起。”
“您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