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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高墙,形成牢笼,将他密密实实地封住,然后伸出各种尖锐利爪瞄着这瓮中之辈直接收紧,转眼间就从两层楼高缩变成两人高,还要继续收缩、压叠——直到常人体积后,牢笼突然扭曲起来,无数凝气如剑迸发,显然是压不住这位武林北斗。
唯恐栾继冧挣脱,暗处浮现一道鬼魅身影,手拿冰刃直接朝他脊背挥砍下去,要得就是最利落的一刀毙命。
栾继冧是血肉之躯,被背部钝痛激得呕出一滩血,但那利刃只是扎进背半指就再也无法往里深钻,没有一招致命,就让他有转圜余地,转身打出一掌。只是这掌出其不意地落在一具实实在在的躯壳上,只是这躯壳有点奇怪,过分柔软,没有温度,还未等栾继冧察觉更多,那道身影就闪退出去。
栾继冧破开牢笼,撑着伤口往前追,只是那黑影极易溶于暗色。废墟里忽然传来细微声响,他一时注意被勾走,那道黑影就彻底消失。
栾继冧只好返回废墟中,循着声响搬开上面覆盖的断石。只见断石下尽是被压碎的蛇肉堆,再往下,有只手颤巍巍地从肉堆底探出来,栾继冧搭手拉了一把,直接一带三拉出一个凤金猊、赫连雪、焚音。
两缺时眼见来不及逃出庑殿顶宫殿,索性钻入赫连雪最初摔落的蛇尸堆底,凭此缓冲坠物的冲击,没被压死。
栾继冧啧啧摇头:“当真是福星高照的机灵鬼。”而自己——他扭头看着背部被划赡血口子,好在自己穿了龙鳞甲,虽然背部血流不止,但也好过刚才险被断成两截。
原本华锦媗存着私心向秦拂樱讨来龙鳞甲是为了凤金猊,但不知为何,她最终偷偷转给栾继冧穿。
栾继冧起初不明,现在似乎有点领悟了。
……
歌舞升平的宫殿前厅,媚以璇突然察觉到琳琅女皇勾起的唇角越发得意,她敏锐地嗅到异样,迅速示意下属撤退,自己借着出恭理由退出前厅。可是有卧底的那波守卫全被更换,每个出入口的侍卫都改成了眼神阴蜇的便服高手。这种高手的眼力锐利能分辨乔装打扮的人,更何况她们的眼神藏不住企图捉拿她的意图。
媚以璇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这些人默默追了上去。
她迅速跑,那些人加速追,潜伏在王宫各处的隐卫也相继出动,集中围剿媚以璇一人。
通塔前的江一白也察觉到异样,但是因为时辰还没到,他还不能走,固执地等,直到楼梯下传来金属拖行而发出的刺耳声音,哐锵、哐锵——令所有人不得不严阵以待。
一个墨发高悬的锦衣公子缓缓从台阶踏进众人视线中,虽然手里拖着一个人,但站得笔直,丝毫不影响优雅至极的体态,给人一种随时可能会突袭而来的危险感觉。
江一白目光投向他手里的韦青,心中一跳,仍是面带微笑寒暄:“萧四皇子,别来无恙。”
“是呀。不过那日花园白聆若是下手成功,你给迦若收尸,就能提前见到我了。”萧弘昼微笑一下,将双目紧闭的韦青丢在地上,安抚道:“放心,除了迦若,你们的命都不足为惧,也就不必非死不可。”
“话得如此慷慨,那就——”江一白彬彬有礼地点头,伸手道:“让我看看韦青伤势。”
萧弘昼摆手拒绝:“稍等,毕竟我现在手里总得捏点东西才好跟你谈谈。”
“你绕过琳琅女皇想跟我谈点什么?”
“叫迦若明晚到御桥等我。”
江一白失笑:“你觉得有可能吗?”
萧弘昼笃定道:“自然可能,因为我现在可不会杀她。我跟迦若虽然不共戴,但我真心建议她等了十年也不在乎多等十半个月,毕竟琳琅女皇的手都快掐住她命门,你们这回进了琳琅国是很难全身而退,只能跟我不计前嫌的合作。”
江一白笑着往前踏出几步,“上回合作锦媗摆了你一道,你还敢再提出第二合作?四皇子,你心可真大。”
“我心若不大,又如何吞得了这下?!唐迦若如今比谁都惜命,你只需要把话带到,为表谢意,我自然会将人还给你。”完,萧弘昼将韦青抛到江一白脚下。
江一白迅速赶紧扶起昏死的韦青察看,没中毒,没致命伤口,“可是他为什么筋脉全乱了?”
萧弘昼挑眉:“这些时日,我在琳琅国略有长进,独门研制出一种蛊毒。哪怕你们知道配方,但掂不对量,入错药就必定丧命。放心,我若遭遇不测,他一定会提前陪葬,所以韦青是生是死就看你的抉择。”完,点头致意,扬长而去。
江一白眼神凶狠地扶起韦青。
时间恰巧到了。
身后的通塔依旧无人走出。他只能下令,撤退!
***
拂樱楼,不知情的华锦媗和秦拂樱仍在书厅等待。
书房左侧墙面挂满了丝线缠绕的铃铛,每个铃铛各自代表拂樱楼的不同入口。这时,有一个响了,就响了一声,声很细,若不是秦拂樱耳尖大有可能错过了。他蹙眉道:“从第三楼混进来的东西不容觑。阿筝,你去看看,自家地盘岂容他人撒野?”
“属下遵命。”秦筝领命出去,当房门关上后,她旋身跃到栏杆扶手上,冷冷俯瞰脚下七层阁楼的细况。
圣裁门最具标志性的画眉舫已毁,如今断不能再让拂樱楼重蹈覆辙。否则,自家楼主全被那赤炎世子比了下去,颜面何在?输了人,不能再输了气势!
须臾之间,拂樱楼内各种机关陆续开启,哗啦啦、哐啷啷……时不时有的震动传到书房来,惹得华锦媗频频追问:“需要我出动老肖吗?”
秦拂樱嫌弃道:“不必,我这拂樱楼铜墙铁壁,可比你那条破船厉害多了。”
华锦媗翻了个白眼。
秦拂樱哼道:“你的画眉舫都被炸成破铜烂铁了,叫声破船又能怎样?”
华锦媗淡道:“在这之前,世人只知我画眉舫,并不晓你拂樱飞楼。我允许你憋屈多年此刻向我扬眉。”完,顺手搁了一只乌龟到他跟前,**正往外探,也是一副憋屈已久的吐气模样。
秦拂樱失笑:“本楼主可一点都不像乌龟。”
也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的动静终于渐近于无。
正当所有人以为风波已平,肖定卓却突然拔剑,书房门被一股腥风冲开,他挥臂砍落下去,外面扑咬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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