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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是因为我是方如佩的转世吧？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根本不会喜欢我，对不对？”
酆都大帝停顿了片刻，像是在思考。
然后，他点了点头。
我猛然松了一口气，刚要接着往下说，就见他又摇了摇头，“我原先也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佩佩的转世。可后来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你就是你，佩佩就是佩佩。我这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明白。
他爱的人应该是方如佩，或者说是他理想中的方如佩，又怎么可能是我？
“在我不知道如佩其实是方如素的时候，看到她复活，我以为我会惊喜万分？”酆都大帝苦涩说道：“惊喜是有的，但远远没有我想的那种狂喜和失而复得……我那时候就知道，有些事有些人，一旦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你或许会唾弃我，可我也无奈。”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说道：“可是，我爱的人，是高岩……”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刚刚忽略的事情--如果三眼姥姥告诉高岩我在酆都城，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