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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置办下来。收麦子是农家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时候,回头客饭店巧女馆也能歇业几。给那些个雇佣的伙计女工们放十忙假,好让他们回家去帮忙。
若离他们也要回去收割门前那片金色的麦浪。
这些年来地种熟了,麦子也丰收,但是产量却并不高。所以只有一半地里种着麦子,其余的就种些土豆豆子高粱玉米,还有三四亩就是果苗。
关上饭店巧女馆的门,若离再次嘱咐看门的孤寡老人多费心,就带着甄一脉随心牵着毛驴驮着半扇猪肉,油盐,各种调料,还有磨好的面粉,一起回玉溪村。司马翼司马羽已经带着司马娟先走一步,他们还要将给蔡老爷家买的东西送回去。
走过镇上的径下了镇头山坡,若离问牵着毛驴的随心:“随心,你是蔡姐就这几生了?”
随心的眼睛一直都瞄着走在旁边的甄一脉,气炎热,甄一脉穿着月色的斜襟长褂,宽宽的同色短裤,脚下穿着她做的黑色布线。清爽宜人。听若离问话脸一红忙转过头:“是这几,我前些回去见大姐肚子很大,玲儿搀着。听太奶奶就在伏坐月子。”
若离用手遮着穿透树梢的毒辣太阳:“伏里坐月子,不好受也不好顾忌。穿的厚了热得受不了,穿的少了又怕受风寒,以后落下月子病。”
随心惊奇的看了若离一眼,她虽然不敢再饶舌,却知道若离姑娘没有成亲。没有成亲,刚来玉溪村的时候还是个和她现在差不多大的女子,这些个过来人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还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听若离也是农家女,按理农家女子未成亲之前是不能这些的。
可是她不敢多言,若离虽然一切事情都亲自出马亲历亲校比起她们这些下人也高不出什么,但鲍麟盖星雨司马翼这些个看起来很高贵,也一般动口不动手的人几乎都听若离的。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便接口:“伏坐月子是不好受,我娘生我弟弟的时候就是伏。不要气有多热受不受得了,苍蝇都把人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