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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等会就动身,姑姑,我心里着急。”
“还是等候明吧,我现在就去发酵面,将面放在火盆边上,估计晚上就发了。我连夜帮你准备干粮,肉干,水壶,还有鞋子。”
若离完急匆匆去厨房发面,然后找来芝麻炒熟用擀杖擀成细末。
到了晚上面果然发了,她连夜帮烙着厚厚的干粮,又煮了一些腊肉,将开水晾凉装进水壶里,外面还包着一层厚厚的毛皮。
第二条不亮,黎全根就牵着一匹膘肥体厚,马鞍俱全的枣红色高头大马过来。
若离将干粮水壶,一双棉鞋两双棉袜,以及亵衣亵裤包在一个包袱里。又拿来一只斜背的挎包,这只挎包用正真的牛皮制成,背起来很好看。“
“一脉,挎包里面有些碎银子,你路上用。”若离将挎包帮甄一脉背好,又拿出两锭银子一张银票嘱咐他:“一脉,这些钱你装在衣服里,本来我想帮你在衣服内缝个口袋,可是银子太大,不好看,就装好就是了。一脉啊,路上一定要吃好喝好,千万不要省钱。”
“姑姑,银票就不用了。”甄一脉将两锭银子收起来,银票还给若离,他知道这些年的盈利一半就被鲍麟提走,剩下一般维持饭馆巧女馆没多少剩余。
“拿着,穷家富路,人家都家贫不算贫,路贫贫死人。我在家里什么都有,要银子干什么?”若离责备的看了一眼甄一脉,将银票塞进挎包里:“银票装在挎包里不打紧,兑换时还有暗语。”
甄一脉收拾好,看了一眼院子里,甄珠儿甄贝儿还关着门。
“姑姑,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我那两个姐姐不懂事儿,你也别和她们斗气。”
甄一脉的语气像极了大人,若离欣慰的笑着:“一脉真的是长大了,你放心,这些姑姑都懂,你只管放心回去,记得问义父好。”
“黎兄有福气。”鲍麟羡慕的看着他:“弟我就不行了,金若离的目光像锥子。”
“实话。田兄弟,你是不是对贝儿姑娘也有意思。有的话属下帮你。”黎全根边走边。
“不敢。”鲍麟坏坏的斜起眉毛:“有金若离就够了,再来一个还不要了老命。至于贝儿吗,只能远观不能近玩也。”
“真没看出来,我们王爷还是个痴情之人。”黎全根感慨一声:“也不知道若离姑娘知道不知道。”
“应该知道。”鲍麟抬头看着灰闷闷的空:“八年了。”
鲍麟完率先向前走,黎全根笑着跟在后面。他也是性情中人,第一个夫人死去的时候他年纪尚,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以至后来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还在心里留着她的位置。
“黎兄,你回到都城以后,金若离会不会离我而去?”鲍麟走了一段,停下来等黎全根走近一点侧过脸:“她会不会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不会吧!”黎全根吃惊的:“你们都这样了,她就是你的人了,只有王爷抛弃她,哪有她弃你而去的道理。”
“这可不准。”鲍麟无奈的摇着头:“金若离她和别人有点不一样。”
甄一脉快马扬鞭,不分白昼的赶路,终于在一个下午赶到了都城。
他将马寄存在城东的车马店,背起包袱向定安王府走去,一路上店铺临立,繁华昌盛,街上的行人还很多,不时有人撞在他的肩膀上,他却浑然不知。
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童,身高不足体单力薄,双目呆滞,装疯卖傻装聋作哑都不需酝酿。现在他已经是二十岁的青年,俊朗出尘,英气逼人,目光如炬。
甄一脉沿着街道慢慢的走,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两帘年气势宏伟的定安王府,抬眼看去,当年御笔亲题的定安王府门匾早已一去不复,门楼下面是一块空牌,没有查封的痕迹。
他不知道现在里面住的什么人,不敢贸然入内,只在外面徘徊。
色渐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先进去看一看,却怕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鲍麟过家里的案情还未查清。
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公子,请问你找谁?”
“甄宝.”他猛然抬头,当年一脸和气油光满面的老管家还在,只不过已经满脸沧桑,脸上堆满了皱纹。
甄宝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请问公子,找谁?”
甄一脉本想上前相认,随即看到门前虽是冷落,早已没了往日车水马龙的辉煌,却也人来人往。
他稳了稳情绪,抱拳上前问道。
甄一脉的话让若离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他平时只跟自己一些琐碎的事儿,这么严肃谨慎的问题从来不会提起,他会这样,一定有事要发生。
她想问清楚到底会有什么事儿,见甄一脉缄口不语,知道他一向心谨慎。既然只是提醒自然不会明白。
难道是是甄一脉见过定安王,爷孙两真的要阴谋夺权改朝换代?
可是这些年来她一直和甄一脉在一起,并没发现他有什么秘密,也没见他接触过什么外人。难道们祖孙两人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
如果真是这样,鲍麟该怎么办?他可是实实在在的货真价实的皇子。
常家果然已经将一头肥大的猪宰倒,翻肠倒肚,剔透刮骨全都收拾的利利索索,还灌好了血肠,擀好了血面,几只鸡也褪得干干净净的用麻绳绑着腿倒提了过来。
若离谢过常有发常婆婆,按照以往的惯例,将猪头下水全都给了他们,又将给常婆婆的新衣服带了过去。
就忙着蒸馒头,做丸子,炸凉菜油饼,手里忙碌着心里惶惶不安。
她想再问问一脉,到底会有什么事儿?甄一脉却一改往日总是跟屁虫般的跟着他她的习惯,不知去了哪里。
她越发的心慌,便问盖倾眉:“姐姐,星雨这些怎么不见人?”
“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鲍麟的举动有点反常,若离越发的惶恐。
见甄珠儿甄贝儿司马娟全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盖倾眉喝了几杯酒,脸上也露出陶醉的样子,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也都稳稳当当的坐在另一张桌子前,全都怡然自乐。
便将目光锁定在春枝春雅脸上,这两人神出鬼没的,也没人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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