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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夫的话音刚落,只见江清月的身影便瞬间出现在了叶大夫的身前,看着江清月无限放大的瞳孔,叶大夫知道,自己的喃喃自语已经彻底激起了江清月心中的怒火。
江家一直对他有恩,所以叶大夫在江清月的面前是不会隐瞒自己心中的想法的。于是他说道:“老将军久经沙场,所以一定知道人体的各个要害所在,他既然决定为人挡剑,那必定是会避开自身要害,但老将军胸口的致命伤却是刺穿了心脏,虽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我刚才发现,那伤口入剑的角度绝对不是直直而入,而是向右斜刺而入,要是针对的不是老将军,为什么凶手不选择正面刺入,却要斜刺而入呢!而且还是准确的刺穿了老将军的心脏,这其中确实有些蹊跷。”
江清月呆立棺前,久久无语。
没有人知道此时她的内心是伤痛还是愤怒,更不会有人看到她此刻灵魂中的巨颤。
巨毒、刺杀-----------如果这一切都是针对父亲的有备而来。那么到底是谁想要父亲的性命,还要如此残忍的先毒后杀。是一人所为还是不止一人,这一切的一切此刻就如附毒之雾,浓浓的、厚厚的,一层接一层,死命的缠绕、覆盖,想要将江清月的思绪和灵魂全部吞噬进那腥臭的黑暗。
父亲死后,检验尸体的是军方的人,而送回江府时,父亲已经穿戴整洁的躺在了棺木中,江清月此前也没有怀疑过父亲的死因,所以并未在找人验尸,这一切的狠毒都来的太过突然,叶大夫站在江清月的面前完全看不清那眼中流淌的是泪水还是殷红的献血。
“清月小姐也不要太过在意,老夫也有可能是上了年纪,有些老眼昏花,看的不够真切也是有可能的。”
叶大夫的安慰是这般的无力。
看着面前那如死尸般静立的倩影,叶大夫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用一声哀叹,告慰着死去的亡灵。
凉夜优长,时间被囚困在这阴暗的灵堂里,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就在某一刻,江清月突然从死寂中苏醒,一声轻唤,令周围死亡的空气从新焕发起了勃勃生机。
“父亲......”
听着江清月话音中的苍白,看着那如尘般的双颊,叶大夫心生怜惜。
“小姐请节哀!如果老将军泉下有知,也不希望小姐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还带了几副养气生血的药,小姐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保重身体,才可为老将军沉冤昭雪啊!”
“谢谢叶大夫,望叶大夫能够帮助清月隐瞒这个秘密,外面更深露重,叶大夫早点回去休息吧!”
江清月突然一改先前的呆木,从归淡雅的她令叶大夫倍感错愕。
“白画!送叶大夫回去吧!”
白画一直都站在门外,江清月一唤,白画便走进了灵堂,接过了叶大夫递来的草药。
江清月并不是以心无挂牵,她知道,如果要为父讨回公道,自己一定不能太过哀伤,将最好的自己拿出来,做起事来,才可无往不利。父亲还在等着他沉冤昭雪,她决不可在刚刚开始就被敌人击垮了灵魂。
她以无亲无故,带着一身的了无牵挂,江清月决定要与那躲在阴暗中的恶魔一决雌雄。
白画接过草药,叶大夫深施一礼道:“望小姐能够节哀,以后小姐有用的着叶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江鹤轩,为人醇厚,乐善好施,结下不少善缘,叶大夫也是身受其恩。
“叶大夫要保重身体。”
老人家轻点额头,便不再多话,白画见此,上前搀扶住叶大夫,将其送出了江府。
待叶大夫走后不久,白画便又出现在了灵堂内。
“小姐,需要秉明皇上,让他做主吗?”
白画站在江清月的旁边,为其递上灵纸。白画站在门外也大概听到了江清月与叶大夫的对话。
江清月再次跪在父亲的灵前,接过灵纸慢慢的点燃。
“做主?如何做主?父亲本就是重伤不治,就算有中毒的迹象,我们无凭无据的,怎能说是别人所为,别忘了父亲本来就患有风湿。再有那剑伤,此事明显是军中有意隐瞒,光凭你我二人的两张薄唇,如何与军方抗衡。”
“那就这样让凶手逍遥法外吗?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江清月的答案令白画气愤不已。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江清月的目光变的犀利如刺。
她本想削发为尼,了此一生。但如今知道了父亲真正的死因,也预感到了此间事情的复杂,江清月势必是要与那帮凶手纠缠到底。
她一边烧着灵纸一边低头轻语道:父亲戎马半生,平西镇东,从一个军中小卒一步一步的走到二品的镇军将军,军功累累,前阵子,西北塔拉一族,日渐猖獗,直逼大楚境内,楚皇命赫连平章为主帅,父亲为副帅,三皇子坐镇。”
说道三皇子,江清月突然一顿,紧接着她便说道:“三皇子、国公府,父亲的死,与他们定脱不了干系。”
江清月决定先从这二人入手。
夜越来越深。
白画站在江清月的身边,望着老爷灵前摇曳的烛火,感受着江清月自语中的愤怒,她俯身说道:“小姐,还是去休息吧,待明早老爷出殡后,小姐还要去国公府呢,不知道去了国公府是好是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江清月既有了决定,烧完手中的最后一张灵纸后,她便缓缓起身,江清月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灵位,便在白画的搀扶下回到了卧室。
这夜,江清月一夜未眠。
都说深秋夜长,可此时却变得如此的短暂。
第二天,天刚微亮,白画便站在了江清月的卧室门外轻声叫喊着“小姐起床了”白画的话音落下没多久,江清月卧室的房门便缓缓的打开,她迈着青莲脚步,缓缓的走出了卧室。
白画见江清月这么快就走出了卧室,心中还有着一丝惊讶。
“小姐这么快就洗漱好了”
“嗯!”
江清月轻答一声,便向父亲的灵堂走去。
见小姐沉闷的表情,白画也不敢多言,紧紧的跟在江清月的身后来到了灵堂。江清月站在灵堂的门口向里望去,帮忙出殡的下人站满了灵堂。江鹤轩已被封棺,江清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