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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两个让自己看着顺眼的女人。
“阿冠,你又来了?好久不见,你最近好吗?”
束冠博自信的靠在一旁,手里举着台球杆,看朋友打球,身边立马就围过来一个女人,笑得千娇百媚,软骨子一样的,说着话就往他身上靠。
“当然好了。宝贝儿,今天这衣服——”束冠博笑嘻嘻的,一链子痞子样儿的搂住身边的女人,眼神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两个来回,魅惑的轻轻吐出两个字,“好看。”
“讨厌!”女人锤了一下束冠博的心口,更加贴紧了他,顺势去吻他的唇角。
束冠博嘴角勾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靠近的女人,却在对方马上要接触到自己的唇时,一把推开了她,脸上的笑容立马没了,换上的是一副厌恶的表情。
“以后离我远点。”他从身上随便掏了一点儿钱出来,往女人身上一甩,“别触我的底线,我对女人一样不会手软。”
女人没好气的撇撇嘴,拿了钱,扭头,摇着腰肢走了。
“哎呦呵,阿冠,这不是你的作风啊,女人主动送进怀,你居然还会打发走?”有人打趣束冠博。
“你懂个屁。我是那种收破烂的人?什么破烂女人我都要?”束冠博忽然没心情玩了,扔下球杆,也先走出了台球室。
他一出门,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点燃一支烟吸起来,也不懂自己为何会忽然烦躁,刚才那个女人靠近他的时候,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味以及假名牌衣服,倏然就让他觉得恶心了,恶心到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想。
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束冠博抬眼在门前的庭院里扫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坐在长椅上独自喝酒的宁俢霁身上。
他食指用力,将烟头弹出去,吊儿郎当的走到宁俢霁跟前,“还有酒吗?”
宁俢霁不语,拿了一罐啤酒给束冠博。
束冠博打开一口气喝干净,又要了一罐。
“怎么了?”宁俢霁察觉出束冠博这没心没肺的身上忽然充斥着一种叫做忧愁的东西,不免有些好奇。
“没怎么。就是忽然觉得女人玩儿腻了,找不到更好玩的东西了。”束冠博撇撇嘴,靠在长椅后背,两笔伸开,惆怅的望着天空,星月无尽,但叫人愁。
“有喜欢的人了?”宁俢霁感觉今晚的束冠博跟平常十分不一样,这种忧愁犹豫的样子,有点儿像自己刚懂得对童晓欣是什么情意的时候。
“喜欢是什么?从没见过这玩意儿,能吃么?”束冠博忽然自嘲的一笑,又是那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样子了,举着易拉罐到宁俢霁跟前,“走一个。”
宁俢霁跟他碰了碰,两人皆是仰头,一口饮尽。
树林后面,一个人影一晃而过,但是因着月色跟闪烁的灯光,所以没有人注意到。
罗诗诗十分庆幸,这种地方是个隐蔽自己的好地方,她静静地蹲在那里,想听听看宁俢霁跟束冠博会不会说点儿什么重要事情,但是听了半天,人家两人也就只说了几句话,就都闷头只喝酒不聊天了。
她咬咬嘴唇,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不远处的酒水超市走去,过一会儿又回到蹲过的地方来藏着。
宁俢霁跟束冠博喝了一会儿,都是越来越清醒,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还是不会喝酒的好。”宁俢霁感叹道,如若不会喝酒,此刻沾酒酒醉,哪里还用越来越清醒,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人,心里的苦楚也没法表达。
“谁让我们酒量都这么好。”束冠博也是跟宁俢霁一样的感受,举起易拉罐居然没酒了。
宁俢霁看了看自己这边,也还是没有,罐子都空了。
“先生,有人请二位喝酒。”酒水超市的店员,很是及时的出现在了宁俢霁跟束冠博的眼前。
“谁请的?”宁俢霁慌慌张张的问,问完才又觉得自己蠢死了,怎么会是童晓欣,且不说她都没有来过这里,就算来过,她现在也不在德国了。
“管他谁请的,喝吧。”束冠博爱跟女人搭讪,经常有女人请他喝酒,他已经习惯,所以不做多考虑,直接开了罐子喝起来。
宁俢霁摇摇头,浓眉一皱,喝吧,最好是喝醉了,天地间的一切都不知道了才好。
这一喝,两人还真是都醉了。
待到宁俢霁头疼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酒店的房间里,而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紧紧地搂着他,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
他不用看,就知道这女人不是童晓欣,那种相拥的感觉让他感觉到陌生,所以他怒了,毫不留情面的,一脚将女人踹到地上去。
女人睡眼惺忪的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一脸委屈的瞅着已经从被子了坐起来的宁俢霁。
宁俢霁顺手打开台灯,这才看清了地上的女人——居然是罗诗诗!他更加愤怒了,抄起手边的遥控器往她身上砸过去,“滚!等我弄清你是怎么进来的,非毁了你不可!”
“宁哥哥……”罗诗诗飞快的闪开,躲过了遥控器,手里抱着衣服遮挡着身子,眼泪巴拉的,委屈的望着宁俢霁,“你、你已经毁了人家了……呜呜……人家的身子都给你了,你怎么能这样?你喝醉了酒,打电话叫我来,我本来是好心来带你回家的,可是你却对人家……对人家……”她说不下去了,抱紧了衣服大哭起来。
宁俢霁一脸阴沉,迅速套上自己的衣服,他跟罗诗诗两人都没穿衣服搂在一起,可是他可以保证的是自己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但是至于后来做了什么,他却想不起来了。
匆匆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的他给束冠博打电话,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女人用专业的职业语气说:“你好,我是酒店服务生,束先生喝醉了,有事请您稍后再打。”
宁俢霁脑中一闪过儿喝酒时候的场景,忽然发觉是酒有问题,那酒里被人下了药,不然轻易不会醉酒的自己跟束冠博居然都醉了。
他冲出去,打开门,大声的喊服务生。
这一层的服务生领班,飞快的从束冠博的房间跑出来,来到宁俢霁这里,礼貌的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宁俢霁的目光怔怔的落在服务生的脸上,眼神越来越深沉,情绪也很激动。
“先生?请问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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