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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攻击别人了吗?我看你这种人住精神病医院都得关禁闭,完全就是条疯狗,没治了!治也是糟蹋有限的医疗资源!我仁慈,许你安乐死算了!’
乔欣艳说到这停顿了下,换了口气,转而瞅着身边的那位大爷,‘大爷,您应该是退休了吧?您知道现在是上下班交通最拥挤的时间吧!可您这时候出来凑啥热闹呀!’
那大爷竟没吭声。
乔欣艳又转向已经缄默不语的眼镜,道:‘你说我,我真想抽你两耳刮子嘞!啥玩意!’
眼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在这种连珠炮式的反击中他只有嘴唇颤抖、默默承受的份了。
我自始至终盯着她,对那气势、口才都钦佩得五体投地。
公交车再次停下时,乔欣艳从容起身,车上虽挤,大家还是纷纷为她让出了条通道。乔欣艳拽了拽依旧怔着的我从容下车。
事后,乔欣艳跟我解释,她当时并没有看见那位大爷,不然她会让座的,但那眼镜说话的语气着实令她气愤,不教训一下不行。
乔欣艳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但偶尔也会浇一瓢冷水。
我坚信犹如科学家经过严密推算出的一种天文现象若干年后一定会重现一样,那个风手也一定会在那个区域再次现身。
‘嗯,即便如此,但你们同时出现在的概率太低……’
‘哎……就算你说的天文现象真的再现了,而且你也敲关注着那片空域,怎奈被一片乌云给遮拦了视线……谁知道呢?’
‘唔……又或者你中彩票的运气上了身,却又在对奖的程序上出了……出了一点意想不到的差错……结果又要等待下一个千年喽……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是吗?’
乔欣艳有时候显露出的精明超出了她的年纪。
太漂亮和太聪明的人在人生这盘棋上往往难有建树,前者会失去许多思考专营的机会,后者看得又太通透,少了实干的精神,而只有像我这种心智单纯、又有股子轴劲的人才有可能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