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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叫过小鬼王,不习惯是不是?”
流荒点头,又摇头。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掴子,跟这蠢笛子待久了,都变得跟它一样蠢了。
“没听你叫过。”流荒声音小如蚊蝇。
这……这就是老夫妻之间比较有情趣的爱称么?
流荒耳朵热了热,心脏跳动得速度也快了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喜不喜欢?”
“嗯?”
“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
喜欢吗?喜欢啊!
耳朵都红了,心脏都跳了,能不喜欢吗?
“嗯?”青衣摇了摇她的手,又问道。
流荒可能脑子有点抽风,或者……还对自己有了个丈夫这件事有些……不太确定,只见她抓起青衣那只跟她牵在一起的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可不轻,见血了,疼得青衣身体猛的绷紧,嘴角的笑容却没有减少半分。
今儿这是怎么了?
他家荒儿这副模样还有点可爱。
尝到了血液的惺甜味,流荒才将他的手放开,嘴唇上沾着血,妖冶异常。
“小青……”
嗯?青衣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句小青是叫的他。
“你不喜欢?”
“哈?”青衣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能力已经严重跟不上他媳妇儿了。
“你不喜欢那就换个。”
“嗯?”青衣这下子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想给他想个名字,因为他刚才叫了她小鬼王。
“衣衣,这个行吗?”
流荒的声音绝对跟甜和软糯没有丝毫关系,实际上,她的音色偏薄偏脆,此时说起“衣衣”这俩字来,竟带了些许撒娇的味道来。
一睁开眼睛就听见媳妇儿拿声音诱惑自己,是个正常成年男人都受不了吧,何况青衣现在正是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
青衣嗓音有些说不出来的低哑:“流荒,过来。”
他一把将人拉到他跟前,流荒本来就站在他床边,他这猝不及防地一拉,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板上与青衣四目相对。
青衣张了张嘴唇,这似乎是一个饥不可耐的表情。
流荒听着他“咚咚”地心跳声,暗自为他的心脏捏了一把汗,跳这么厉害,没关系吧?
等了好久,青衣还是一点动作都没有,流荒心里纳闷,正常发展的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啊,难道他俩的位置应该互换一下的么?她现在在上面所以应该是她先主动咯?
哎哎哎……停!
正常剧情不是谁上谁下的问题啊!正常的应该是她得让青衣看看那蠢笛子有多蠢,啊呸!不不不,看看那蠢笛子身上有啥秘密。
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他俩眉目传情得传多久,有规定么?毕竟她经验少不太懂这里头的行情。
“衣衣,行吗?”
“好。”
青衣答完依旧没有其他动作,流荒觉得这个姿势有点难为情,正要起身,又被青衣一把拽了回去。
“你……干嘛?”流荒问。
青衣恍然回神,都是自己媳妇儿了,咋还这么多不好意思呢。
他伸手紧攥着流荒的胳膊,一言不发,眼睛深得差点将流荒给吸进去。
“你……你做不做?”流荒问他。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个时候谁矫情谁混蛋!
一个字。
“做。”
…………
太上老君的丹药果真管用!强身健体,增强体力,从我做起!
“我……我去做饭。”
流荒说完就要从青衣臂弯里钻出来,却被青衣一把给拽了回去:“着什么急?时候尚早,等会我去,你再睡一会儿。”
流荒一转头,额头一下子磕在了青衣的下巴上。她皮糙肉厚的倒是感觉不出来疼,这一下倒是将青衣撞得不轻,当下青衣却来不及管自己,着急地坐了起来揉着流荒的头,疼惜问着:“哪疼?磕哪儿了?叫我看看。”
“不疼。”
“不疼也要看看。”
“就额头上,”流荒边说边拉着青衣的手摸了摸,“你摸摸,一个包都没起,真的不疼。”
青衣仔细地将那几寸见方的额头一点点地摸过去,确实一个包都没有,也不见红肿,才放心下来,重新搂着流荒睡了。
流荒仰起头来伸手戳了戳他,青衣眼睛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那你疼不疼?”她可是听到了青衣方才的闷哼声,眼睛盯着他的下巴移不开,看她专注心疼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青衣的下巴受了多重的伤呢。
不得不说,流荒这个神情和眼神成功地取悦了青衣,他笑容晏晏,却伸手将流荒的眼睛给遮住了。
这副表情勾得他心里像猫抓似的,总让他想起方才的事情,害怕自己意犹未尽,把持不住。
“不疼了。”
“哦。”
哦?就这样?青衣眼中有些错愕,这跟他想象的回答不太一样啊,他的小鬼王果然很有脾气!
过了一会,青衣问她:“饿了吗?”
她原本想摇头,忽然想起方才自己还要着急下去做饭,就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
“吃鸡。”
“……”明知道她说的真的是鸡,但这个时候听见青衣还是稍微愣了一下。
“你去做,放辣椒。”流荒伸手推了推他。
“好,”青衣麻利地穿了衣服,临了,又言一句,“乖乖等着。”
流荒果真乖乖躺在床上等着,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是怎么回事?她……她还正常么?
虽说她与青衣方才已经洗过澡了,可鼻子里依旧能闻到味道怎么办?流荒第一次觉得嗅觉过于灵敏是件麻烦事。
反正睡不着,还不如起床去溜达。
出了门,一股鸡肉的香气扑面而来,这股浓郁的香味为流荒驱散了她那点所剩无几的羞耻感,顿时食欲大开。
一路踩着小碎步跑到厨房,看着一锅的鸡肉,胃口大开,向来不会饥饿的她仿佛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饥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