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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伤心人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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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很过分吧。

好复杂!

他一点都不愿意去想这些问题。

汶私对他真的没话说,昨天陪了他一下午和一晚上,期间脑子短路,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件傻事,人家汶私是一样样地受过来了,晚上还给自己找了住处,没给扔大街上。

挺好了,对他挺好了。

其实,就算他现在跟辛吾闹成这样,他也从未怪过肃宁将他救下来这件事,他不是那么偏激的性子,对他有恩,他涌泉相报,不会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抱歉!”

宋白泽很真诚。真诚得让汶私十分错愕。

“没事,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我说话有点直,”汶私摊摊手,“刚才说的话都没过脑子,但我觉得我的话虽然难听,但也不是全无道理,你……你自己慢慢想吧。”

宋白泽勾了勾唇角,不是假笑,也不是平时那副风流笑,就……感觉还挺正式的样子。

汶私怀疑自己一定是出现了错觉。她的印象里,宋白泽根本就没有这个样子的时候。

“谢谢。”宋白泽一字一句,十分认真。

汶私被他这又道歉又道谢的样子给惊到了,怎么了这是?失个恋失得脑子都不正常了。

她笑:“你又谢什么?”

宋白泽说:“你为我做了挺多的啦,其实我身上这档子破事,你根本就不用管的,对我这么说话的人……”他微微笑了笑,“也……只有你一个人,尽管我不会按照你说的做,但还是谢谢。”

汶私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也没帮上忙,还给你添了不少堵,我只是看着你,想起了自己,算是感同身受吧。”

“我知道。”

宋白泽回答完之后也没想着继续搭话,一时之间两人都静默起来,眼神都挺惆怅的。

过了一会,汶私说:“你没事吧?”

“没事。”宋白泽回答得很快。

“那就好,我就是……怕你走不出来,可能也是多心了吧。”

“谢谢。”

“啊?”汶私好像有些不习惯宋白泽这个样子,“不用总说谢谢什么的。”

“我知道你是好心,”宋白泽苍白着嘴角笑,“不过我还没有想好。”

“什么?”

“没有想好去见辛吾,”宋白泽右手拿着折扇,将手放在了背后,拇指在扇骨上摩挲了一阵,“我昨天那个样子肯定不好看,反正被你看见了,再藏着掖着倒显得我矫情。”

“……也没有,你喝醉酒后,挺安静的,基本没有出声。”

宋白泽喝断片了自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有些惊诧,眸子里藏着深深的痛。

“基本没有出声?”宋白泽问。

汶私显然理解错他的意思了,她以为宋白泽是问她出声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的,也没多想就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你哭了。”

说完后又怕宋白泽心里不好受,赶忙解释道:“也没有哭得很厉害,你哭是时候是没有声音的,也没怎么说话,就叫了……他的名字。”

汶私说得相当含蓄,还隐藏了一部分内容,比如,她没忍心说,你哭得挺压抑的。

宋白泽给人的一直就是风流洒脱印象,他长得好,一笑就让人莫名觉得心情好,实际上,那是汶私第一次见他哭,嗯……他们之间见得不多次数不多虽然也是一个原因。

宋白泽知道汶私保留了一些东西没跟他说,但他也不甚在意,他不是那种不肯面对现实的性子,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没办法否认这一点。

就像……他跟辛吾说要分开一段时间,即使分开后每一天都在后悔,每一天都在想念辛吾,他也没有动过一次要回到辛吾身边的念头。

因为……不敢。

他还有事情没有想清楚,辛吾也没有想清楚,他不该回去。

若是动了那个念头,他会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思念这个东西太吓人了。

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都是靠着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甚至还偷偷庆幸过,还好,自己不胜酒力,不然,真像荒鬼那样千杯不醉,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宋白泽垂着眼睛说:“汶私,我以前喝醉酒不这样的。”

“嗯?”汶私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心脏像是被堵住一样难受。

她知道的,那种感觉,很绝望,很绝望……

她以前喝醉了酒,也是很肆无忌惮的,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他父王宠着她,池昼……也宠着她。

每次喝酒,池昼的脸色都黑得不行,无论她说什么怎么讨好,他都不发一言,但是池昼依旧会温柔地抱着她回家,眼睛里的担心深深刻刻,清清楚楚,不掺一丝假。

池昼不爱说话,不爱笑,但每次在她身边的时候,他都会主动说话,嘴角都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尽管话不多,他依旧会很努力地说,因为他怕汶私会以为是自己不愿意搭理她,怕她难过,总是在最大限度里宠着她,迁就她。

对她那么好的池昼……是她的池昼。

……不过,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她,对于池昼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啊,不,不是,现在的她,对于池昼来说,是一个破坏者。

他的温柔,他的笑,他的宠,他的怜惜,他的爱,他的纵容……都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另一个人了。

汶私鼻子很酸,很想哭,她喃喃道:“我的池昼不是我的了。”

宋白泽说,汶私,我以前喝醉酒不这样的。

汶私说,我的池昼不是我的了。

你看,这句对话,明明说的都不是同一件事情,明明一点都不像对话……

但这也许是世间最令人难过的对话了。

不过是两个伤心人在诉说自己的故事……对,只有伤心人才懂。

汶私坐在一边,盘着腿,捧着脸,眼里水光潋滟,她轻轻说:“我以前总是觉得我和池昼会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我不曾怀疑他对我的感情,现在也是,可终究我抵抗不了天,我小瞧了命运,我也不懂得放手,更不懂得满足,或许吧,我跟池昼的缘分仅仅局限于那一世,可我仍旧不甘心,我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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