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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是入定了。
“三日后。”
“哦。”
完了……又安静下来了,阚澄安静的时候是真的安静,呼吸声都的听不到,流荒憋屈得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她可是鬼王啊鬼王!威武的鬼王!
怎么在阚澄面前就这么怂?
过了一会,战神开口了。
“你怕我吗?”
听到这句话后,流荒一个激灵回了神,战神不愧是战神啊,话啥的都这么喜欢干脆果断单枪直入,真直接啊!
她堂堂鬼王能承认她怕上一个辈分比她上数万年的战神吗?
这是关于鬼王尊严的问题!
流荒赶紧冲他摇摇头。
阚澄好像是松了那么一口气的样子,但流荒觉得她一定是看花了眼。
“你每次都躲着我,在我身边,让你不舒服了吗?”
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听阚澄私事上这么大一长串话。
咱的高冷人设呢?战神。
流荒认真反思了一下,突然发现阚澄得还挺有道理的。
躲着他?
确实在躲,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
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了!
你问问有谁能不动声色地在你身边待上一盏茶的时间的?
……辛吾……好像是个例外哈,真能拖后腿!丫的!
虽然真的是这么回事,但是在回答人家的时候,这特么怎么能实话呢?
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再这么不是往人家心口上戳么?
人家都这么问出来了,很明显就不是想听你什么真话的啊!
她双商可高着呢。
其实……人家战神心里真没想这么多弯弯绕绕。
流荒努力地在心里做了各种建设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那张让她见了就怕的脸,明明帅得掉渣啊,怎么就是怕呢?
“没有,仙君真会笑。”
“没有吗?”阚澄垂着眼睫,摆明了不信她。
谁不知道大荒鬼王生生了一张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嘴,骗让很。
“没迎…”流荒假笑得脸都僵了。
“好。”
好?好是什么意思啊?
她隐隐约约地觉着,她和战神之间肯定有一腿……啊,呸呸呸!
她和战神之间一定,发生零啥,她忘了,或者她不知道。
这个氛围和关系有点微妙啊,不由自主地流荒脑子里面脑补出了一出大戏,还没补完,就被她自己给强行打断隶相思暗恋什么的,发生在高贵的战神身上本来就很狗血,尤其是,这个对象还是她。
一定是子软那个丫头潜移默化给她影响的。
脑子里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以后绝对的要控制子软看画本子的时间和次数。
看多了脑子都要坏掉。
阚澄坐在一边,没有话的意向,更没有要走的意向,流荒作为主人,自然也没有丢下客人自己跑路的道理,于是也就一直陪着他干坐着。
两个人相对而坐却一直静默,好奇怪的样子,但明显阚澄是非常习惯这个样子的。
宫的宴会,除了辛吾和君怀不爱参加外,便是这个大名鼎鼎名震四方威武雄壮的战神了。
若是到了非要参加的宴会上,这位司战仙君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位子上,不问他就绝对不话,即使也定是极为精简。
即便如此,也无法让人忽略他的存在,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周身数位仙友,都能被他的冷气压给冻得面色凝重,动作心翼翼,话声音如蚊蝇,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过大,扰到了这位战(en)神的安静。
以至于后来,司礼仙君为了不让战神全身冷气波及到其他仙僚,他便每次都将阚澄的位子给特立独行地安排得远远的,周身空无一人……更加睹目了。
司礼仙君为了安排这个位子也是煞费苦心,既不能冷落了他,安排得太下等,也不能太过捧高,违了规矩。
于是乎……众仙友们为了不再受战神冷气压影响,纷纷自动找上门来,愿意往下位挤一挤,只要能离战神远一些。
真可怜,阚澄就这么被仙友们给孤立了。
不过,他觉得还挺好的,安静多了。
而且,这个位置……离流荒很近。
流荒每次都是跟辛吾坐在一起的,避不开的大宴会上做得就很规矩,在辛吾的左手边偏下一点点,极尊贵的位子。
阚澄就在流荒再左下方,不需要刻意偏头,就能看见那个只知道埋头大吃特吃的女子。
他相当满意。
“漠北的兵野,不好管。”他突然。
流荒差点没反应过来,表情还有些迷茫。
阚澄冷着脸进一步解释:“我来自漠北,你是不是想让我去那里?”
这下流荒的神思算是完全回来了,脸上泛着盈盈笑意:“对,仙君果然厉害。”
若是不了解前因后果的话,阚澄那句“漠北的兵野,不好管”定是不好理解。
其实漠北这块地方有些尴尬,原因是漠北王曾经是飞升帝的不二人选,但很不凑巧的是,半路杀出了个辛吾。
所以,一直以来,漠北这块地的位置都很尴尬。
庭不好管,鬼境的手也长不到那里去。
但是漠北地势险要,奇珍异宝众多,兵力强盛,是块宝地,庭不可能放掉这块肥肉。
所以,两方一直处于一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中,漠北的兵不服辛吾,只服漠北王,个个都是刺头,个个都彪悍得要命。
时不时的闹个乱子,庭这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辛吾虽然不是任人宰割的肥肉,但那种情况下,那个位置上,他却不得不做出退让。
漠北是一个大兵源,绝对不可以丢掉的那种!
而阚澄,是漠北王的儿子,亲生的!
这个战神名号,早在辛吾飞升前就已经名震下了,而且……还差点成鳞的储君。
辛吾对他,极为看重,隐隐有把他立为储君的打算。
原因有三:第一,辛吾还是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