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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那面鼓了,可是敲了那面鼓,是要付出代价的。”
几人皆是然,宫城外那面鼓的确不是随便可以敲的,因为此鼓一响,惊扰的就是圣驾了,击鼓之人必是有非同一般的冤情,所以就得付出代价以明志。
又小坐一会,段祺恩和顾天佑便谢绝了刘侍郎送他们回府的美意,起身告辞。
上官世谦摩挲着书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消失在登闻院的地方。
“之前他们说岑罗郡主在秋围猎场英勇应敌,我还不信,今天一见,也不得不信了。”他徐徐说道。
“毕竟是镇南王的女儿,与其他千金自然有所不同。”刘忱应道。
上官世谦却摇头:“镇南王对岑罗郡主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不是这个原因,而且,你觉得这个年纪的丫头该有这么重的杀气吗?”
“杀气?”刘忱拧眉,“郡主待人宽厚,哪里来的杀气?”
“你好好想想她下棋的时候。”
刘忱回忆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那盘棋,可看不出岑罗郡主哪里咄咄逼人了,他正一筹莫展时,上官世谦却语气凝重地说道:“郡主下的棋倒是没有什么,可她落子的时候,特别是尾声时,那模样有股杀意。”
“大学士想多了吧。”刘忱直摇头,上官世谦的怪诞是出了名的,有些话,听了就当没听好了。
上官世谦却不说话,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弑”。
他对自己的眼光从不怀疑,只是他自己也想不通,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待字闺中,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戾气?
“对了,皇上过不了多久就会释放天牢的人。”上官世谦轻描淡写地一说。
刘忱这才来了兴趣:“是全部吗?”
“以皇上的性子,你说可能吗?”上官世谦反问道。
“……”
段祺恩回到府上,溜个弯就去看望柳嬷嬷了,现在秋寒越来越重,虽有未汐照看,可段祺恩还是放心不下。
“郡主,你来了啊。”柳嬷嬷一见是段祺恩就想起身迎接,段祺恩慌忙制止,“嬷嬷,都和你说多少遍,静养便是,谁来了都不需要行礼迎接。”
柳嬷嬷听这话,只是含笑点头。
段祺恩看见柳嬷嬷床上那层暖和的新被褥,脸上浮现满意的神情,看来未汐还有几个伺候嬷嬷的丫鬟都有心了啊。
而且现在嬷嬷脸上血色多了些,看来调养得不错,这正是段祺恩想看到的。
可段祺恩自己没意识到,秋围后的一场大病让她耗了她的些许精神,虽说镇南王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但是和上次见柳嬷嬷时比起来,可是苍白消瘦了许多,这些柳嬷嬷自然也看到了。
“郡主,最近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瘦了不少,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了……”
段祺恩一听就知道是未汐吩咐了几个来往的丫头不得在嬷嬷面前提及自己大病一事,不过这么做也甚合她意,若是让柳嬷嬷知道这件事,只会干着急。
“能发生什么事啊,不过是在江南住久了,到了上京有些水土不服。”
柳嬷嬷想想倒也是,上京和江南的吃穿住行都很不养,即使是自己也有些不习惯,更何况是小郡主呢。
“我这病了一场,倒是叫王爷和郡主费心了,隔三差五就送补品来。”柳嬷嬷笑叹道,“郡主你看,那边还堆了不少呢。”
顺着柳嬷嬷的指向望去,还真是积了不少,有她送的,也有父王送的。
“给未汐那孩子还不愿意接,是个好孩子呀。”柳嬷嬷说道。
段祺恩莞尔,未汐这丫头着实忠心,于是便思忖着以后定要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好好置办一份嫁妆,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嬷嬷的身子养好,嬷嬷已经老了,耽搁不起了。
两人有说有笑,完全不知道外边的上京城即将迎来大变故。
皇宫内。
后宫诸妃嫔,最惧怕之人当属长信宫那位风韵犹在的太后娘娘,所以很多人几乎都忘了椒淑房还有一位皇后。
这位吴皇后行事很低调,几乎没见她责罚过宫人。
她待人温厚,却也是赏罚分明,深得宫内人心,但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妃子跑到她跟前作威作福,她也是不会轻饶的,这种事宫内不是没有先例。
吴氏信佛,比手持佛珠的太后要信得多,她经常去皇陵祭拜,去寺内烧香拜佛,太后曾说,这样的性情,若不是皇后还可惜了。
安明肃也觉得如此,他的皇后,就应该是深明大义,识得大体。
在宫宴的诚,她只沉默地看着,不发一言,有时称病不出,弄的朝中人只知道皇后姓吴,可却总也对不上人。
“奴婢参见皇上。”
椒淑房的宫人看见他来了,连忙跪下请安。
“起来吧。”他淡淡开口,“皇后可在里面?”
“回皇上,在殿内,奴婢这就去通报一声。”
“不必通报,朕自己进去。”说罢,他便径直走进椒淑房。
进入椒淑房,就看见吴氏正安静地坐着看书,听到有了动静,才微微抬起长睫,看见是他来了,便不疾不徐地放下书,起身请安:“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
吴氏谢恩后便站起身,淡淡说道:“皇上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皇后怎么会觉得朕是有事要吩咐,难道朕不能来看看皇后吗?”安明肃冷声道。
吴氏这才抬眼看他,眉目间尽是清傲,安明肃很自然地想起另一位女子,她总是漠然清冷,还带了几分凌厉,特别是在猎场面对刺客的时候。
想到这儿,安明肃不经意地勾起唇角。
“皇上能想起臣妾是臣妾的荣幸。”吴氏毫无波澜地说道,若是其他妃子听了,定会不解为何皇后能如此平静。
安明肃似是习惯了一般,没错,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皇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皇后近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安明肃走向一张椅子,掀袍坐下。
吴氏也随之落座,她又拿起刚才读着的书说道:“平日也不做什么事,看看书,听高僧讲讲经,没事再侍弄侍弄花草吧。”
说着,她目光落向殿外那几株梅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