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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经,生怕玉禹卿不信,“不信娘娘问问宝琴、鸣柳她们是不是这样?”
宝琴和鸣柳就是淙儿旁边的新进宫女。
淙儿算是毓秀宫的第二宫女总管了,所以宝琴和鸣柳当然要响应她的话。
“看来陛下对娘娘真是宠到上去了呢!”夜抿嘴笑道,“瞧,撇开这宫里的陈列摆设不,单单是册封之后陛下赏赐下来的东西,就要比其他主子多出好多来呢!你看当时华婕妤、燕婕妤她们册封的时候,像玉如意吧,按例也就两对,可娘娘这里有四对呢,那可是封妃才有的规格啊9有还有,娘娘的珠钗环佩簪子首饰的,哪一样不是按照双倍赏的?听现在全宫上下除了在讨论怡充容的事情之外,都在羡慕娘娘的福气呢!”
“羡慕?”玉禹卿忽然一皱眉头,微微叹气,目光放得幽深,“是羡慕还是妒忌啊?”
夜一怔,看了看淙儿,淙儿立马解围道:“娘娘,不遭人嫉是庸才嘛!陛下如此疼爱娘娘,娘娘应该感到骄傲才对呀!”
“就是就是,”夜连忙帮衬道,“这宫里的主子,哪个不是费尽心思想要得到陛下的宠爱啊?娘娘跟陛下两情相悦,本就是大的幸福了,为何还要为此伤怀呢?就算妒忌,妒忌就妒忌呗,她们再妒忌也求不来啊是不是?”
玉禹卿嘴角轻勾,会心一笑:“就你们俩会话。”
“娘娘,我和夜的是实话嘛,又没有夸张。”淙儿努努嘴,吐了吐舌头。
“娘娘自从进宫之后就磕磕绊绊的,今苦尽甘来,就忘掉以前不愉快的事情,好好地休息休息。”夜用食指挑了一撮雪肤膏,在玉禹卿脸上细细揉散开来。
玉禹卿突然忆起了怡充容的那只手,心中微寒,不由喃喃道:“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是可惜了紫鹃。”
夜叹了口气,停住了动作:“唉,听紫鹃醒过来之后,一听她主子死了就哭得昏黑地的,翻来覆去就是因为她没完成好主子交代的事情,才让主子不得不畏罪自尽,所以她也撞墙死了。”
“紫鹃是怡充容的心腹,跟了她好多年,主仆俩还挺有感情的,没想到紫鹃这么忠心耿耿,情愿以死殉主。”淙儿神情也有些严肃。毕竟紫鹃也是宫女,宫女看宫女,多少都有些感触。
“算了,就像夜的,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嘛?今迁居之喜,别让这等丑事玷污了气氛。”玉禹卿到底不能释怀怡充容和紫鹃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头忽然生出一股难耐的愤慨之意,连忙示意夜她们不要再。
宝琴又拎了一篮新鲜的山茶花瓣过来放在水里,混合的香气让人愉悦起来,众人抛开所有不快,继续笑笑。
“娘娘,”刚刚出去拿热水的鸣柳快步走了进来,“楚公公来了。”
“楚公公?”玉禹卿微愣:不是午时才来过,宣旨送赏了么?这会儿还来干什么?
“让他在正厅里稍等一下,本宫更衣之后就到。”
鸣柳答应一声,便出去招呼楚继忠了。
“奇怪,这会儿他来干什么?陛下今晚要与越王和几位重臣商议海州平乱之事,怎么会有空姑上我呢?”玉禹卿边起身边思索道。
却听夜淙儿对视之后禁不住“扑哧”一笑,玉禹卿侧身看了看两人,不禁疑道:“有什么好笑的?”
淙儿咬了咬嘴唇,尽量憋住笑意,只是贼兮兮地盯着玉禹卿,凑到她耳边了几句话,玉禹卿的脸却“刷”地一下滚烫起来。
“娘娘这下明白了吧?”淙儿离开玉禹卿的耳畔,笑眯眯地道。
玉禹卿低下头“嗯”了一下,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夜拿起一件淡紫色的锦袍来帮玉禹卿穿上,轻笑道,“这是宫里的规矩,每位妃嫔都会这样子的,娘娘无须惊讶。”
“可是……这难道要我亲自回答啊?”玉禹卿缓缓朝门外走去,面上仍然带着七八分羞赧,步子也有些踟蹰。
“这倒不必。”淙儿扶着玉禹卿的右臂,脆声应道,“只要奴婢替娘娘回答就好了,不过总归是要当着娘娘的面的,否则内侍省那儿不能算作印证。”
玉禹卿慢慢“哦”了一声,便跟夜她们一起进了正厅。
老远便看到了楚继忠徘徊的身影,而楚继忠似已有些焦急,见玉禹卿缓缓步出,立刻向前走了两步朝她施礼。
“让楚公公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玉禹卿微微笑道。
“娘娘哪里的话?”楚公公连忙笑了笑,但身子却没有太大的弯曲,并不像其他的宫人那样,对玉禹卿这样阶位的妃嫔会点头哈腰,唯恐做得不够好。楚继忠毕竟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内监,地位虽不能跟后宫主子相提并论,但别人见了他反倒要恭恭敬敬,生怕一不心得罪了他,在皇帝面前凑上两句对自己不利的话那就糟糕了,谁都不会笨得自恃身份与皇帝身边的亲信为担
“今日娘娘喜迁毓秀宫,老奴事务繁忙,一时没能顾上问询之事,这会儿来叨扰娘娘清静,是老奴的疏忽才对。”
玉禹卿展颜一笑:“楚公公太客气了。今日本就因为怡充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而后公公又奉陛下之命要打点毓秀宫诸多事宜,实在是辛苦公公了。本宫怕公公奔波劳苦,刚才还想让夜过来找公公回复此事呢!”
楚继忠的笑意更浓,微微颔首道:“老奴何德何能,敢劳娘娘记挂?老奴归属内侍省,此乃分内之事而已。”
“公公一路过来想必劳累了,”玉禹卿轻笑出声,点零头,侧身招呼道,“宝琴,快拿香茶出来呈给楚公公。”
宝琴应了一声,转身便从门外接过来鸣柳沏好的茶。
“怎敢劳烦娘娘,老奴问完之后还要赶着向陛下回话的。”楚继忠礼貌地笑了一下。
“那就有劳公公了。”玉禹卿伸出手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楚继忠轻轻点头,吩咐带来的人拿了一本《彤事录》翻开,又借了桌子和笔墨,便开口问道:“陛下下诏,让娘娘明日侍寝,敢问娘娘可有难处?”
淙儿走到楚继忠面前躬下身子低低回道:“启禀公公,娘娘的信期是在月上初九。”
这《彤事录》乃是同裕朝内侍省专门负责记录后妃每月月信情况的登记册。这样不仅可以在皇帝挑妃嫔侍寝时,可以先让内侍省拿掉在信期中的妃嫔的名单,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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