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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不清楚了,但一定是有这个人的,所以我看到那样柔弱的人就会很讨厌。”看着流年仍旧一副不争气的样子,不悔不满的嘟起了嘴巴:“你要相信我,我看人一向很准的,一定要小心她,不要被她害了。”
“你一个孝子哪里有看人的眼光?”流年明显鄙视她,但看到她愤怒的眸时,还是抚摸着她的发哄着她开心:“我知道啦,我会乖乖听不悔的,防着所有人,不让他们有机会害我。”
不悔这才满意了,很开心的点头。
虽然很不舍,但是流年还是和不悔道了别,言不败抱着哭鼻子的不悔返回青峰涧。玉尘宵和流年吟霜坐上马车往逍遥居的方向而去。
傍晚十分,马车进入一个很小的镇子,车夫看了看天色,说道:“公子,看这天气可能是要下大雨了,这距离逍遥居还有几个时辰的路程,我们是赶路还是在这小镇休息一晚啊?”
玉尘宵其实很想继续赶路的,但想到流年的身体还未痊愈,淋了雨反而糟糕,便决定在这小镇找一处客栈住下。
窗外风声呼呼作响,像极了野兽哀怨的悲鸣,流年缩在被子里,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大脑是混沌的疼,太久没有体味到这种滋味了,她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身中这阴狠的毒,此时那隐隐约约的笛声透过那风声传入耳内,她才从疼痛中清醒,那个人岂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流年拼死抵抗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手死死的揪住被子,身体缩成了虾米不停的抽搐,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踉跄的从窗子爬出,顺着那笛声走去。
距离客栈不远处的小巷,大风将面具男和忆瑶的披风吹起,一头青丝亦随风凌乱,两个人站在风中如同嗜血修罗,等待着那名狼狈女子的到来。
笛声已经停止,流年跌跌撞撞来到他们的面前,大风狂刮,她看不清面前两个人的神色,她的话亦被随风刮走,她大声的喊着:“要折磨我就尽管来吧。”
忆瑶那清脆透着得意的声音清晰的透过风声传入她的耳内:“小师妹,这便是你的报应,出卖我,你便只有两条路走了,一,出卖玉尘宵,二,你去死,我还真是好奇,这两条路你要选择哪一条走呢?”
流年听得清楚,隐隐的,她也知道了她们是在用内力传话,她还没有那么强的功力,也不愿和她们浪费口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不发一言,大风吹起她的衣衫,吹乱她的长发,却吹不走她的倔强,她坚定的站在那,坚定的看着她们,便已是做了最好的回答,她宁愿死也不会做他们的走狗。
“我命令你,三日后必须拿到玉尘宵手中的虎符。”看着流年那坚定不服输的神色,面具男有些愤怒:“不要说你办不到,玉尘宵已经爱上了你,你拿到虎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流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勾起唇角漏出一丝讥讽的笑,那是对他们的嘲弄,这无疑惹怒了面具男,他阴沉了脸,上前捏住了流年的下颚,将一粒药丸强硬的塞到流年的口中,声音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我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一过,你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流年嗤笑,眼睛内一片死寂,死?她才不怕,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出卖玉尘宵。
“你竟然还敢笑?紫苏,让她尝尝此药的效果。”
忆瑶笑意嫣然:“小师妹,备受折磨而死可不要怪师姐哦,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她吹响了手中的笛。
风声很大很大,那笛声却清晰的传入了流年的耳内,腹部如同被刀一下一下的凌迟般疼痛,她用力的捂着,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让她喘不上气,她终于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身上无一处不疼,从内到外,疼的她想要立刻昏迷,可大脑却格外的清晰,冷热交替外加疼痛交加,她的身体不停的在抽搐,她捂着头,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她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害怕,想一想玉尘宵,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我刚穿越而来,傻傻的以为你是欧荻,那时候明明那么讨厌你的,甚至不停的逃婚,如果不是因为逃婚,我也不会中这悲催的毒啊,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是你教我练武功的时候?还是你教我生存之道的时候?还是悬崖下,你吻上我的眼眸的那一刻?玉尘宵,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也发生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流年笑了,明明那么疼,明明身子还在抽搐,她却笑了,一双眼眸是那么清澈,她仿佛看到了玉尘宵,她喃喃的开口:“玉尘宵,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如此的喜爱着你……”
突然,笛声换了音调,激昂的,澎湃的传入流年的耳内,流年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手死死的揪自己的脖子,她无法呼吸了,她的眼睛由于无法呼吸而瞪大,她张大了嘴巴,犹如濒临死亡的困兽,那无声的挣扎是那般的痛苦。她的眼眸越瞪越大,身子越来越软,手越来越无力,眼前的景物一点点消失,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人从不远处款款而来,她努力的想要看清的他的容貌,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流年,有为夫在,不要怕。”
嗯,我不怕,流年笑了,轻轻闭上了眼睛,模糊间她仿佛感觉到了玉尘宵那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