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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化忍不住老泪众横。
可白瑾瑜压根听不进去任何的解释,他用力的推开玉尘宵,滑动轮椅向门外走去:“你们不走,我走。”
玉尘宵愤怒的喊道:“白老三,难道你要瘸一辈子吗?”
白瑾瑜忍不纂身发抖,他的心隐隐作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母被杀时候的场景,他用力的滑动轮椅向外面走,刚出门口,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流年和吟霜。
流年的脸色苍白,对着白瑾瑜漏出一抹浅笑。
看到她的脸色,白瑾瑜便知道她一定是出问题了,蹙着眉头问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流年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不小心就这个样子了。”
“进来,我帮你瞧瞧。”
流年上前帮助他推动轮椅,两个人返回了房间内,白瑾瑜目光清冷的看向房间内的另外两个人,淡漠的说:“我要为我的病人瞧病,你们还请出去。”
玉尘宵紧接着说:“白师伯也能够帮的上忙,他不必出去了吧。”
“都出去。”白瑾瑜愤怒的喊道。
白千化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道:“尘儿,我们先出去吧。先为流年看明情况要紧。”
看到白瑾瑜动怒,玉尘宵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他看了眼流年后,和白千化一起走出了房间。
看到白千化沉痛的神色,玉尘宵也深感无奈,当年的事情给白瑾瑜的打击是致命的,自己的亲生父母惨死在自己眼前,任谁都会难以接受。
“白师伯,你也不要太过伤心难过,给他一点时间。”
看到白千化的样子,吟霜隐隐也知道他们说的事情,五年前第一医药堂发生的不幸,她也是听说过的,白千化外出躲过一劫,他的儿子和儿媳惨遭杀害,孙子白瑾瑜下落不明,当时这件事在江湖中被传的沸沸扬扬,只是这白瑾瑜为何如此记恨自己的爷爷?难道是另有隐情?
“这件事本不怪他会记恨我,当年若不是我执意离开,执意护着虎符,他的父母也不会惨死。”白千化目光中透露着哀愁,哽咽了声音:“他们虽不是我亲生,却是我一手养大,最后竟也因为我而惨死。”
“那不是白师伯的错,是那些执意要得到虎符的人,是他们才该死。”玉尘宵阴郁了神色,因为那几块虎符,有多少人惨死,百里无忧你可知道你这一个计谋害死了多少人。
“千尘说的没有错,一切都是虎符惹出来的灾祸,怨不得咱们的,我相信有一天,瑾瑜会想明白的。”
吟霜红着眼眶劝慰道,她又何尝不是这场灾祸的受害者?
看着她柔弱的样子,白千化心中满满的都是心疼,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孩子,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
这时,房间被打开,白瑾瑜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面上拂过一丝尴尬,淡淡的说道:“我需要您的帮忙。”
“很严重吗?”玉尘宵紧张的上前询问。
白瑾瑜点点头:“她又中了另外一种毒催化了之前的嗜血蝎毒,情况不容乐观。”
“我且进去瞧一瞧。”白千化说着走进了屋内。
床上,流年吃了白瑾瑜的解痛丸正沉沉的睡着。
看着玉尘宵那紧张的神色,白瑾瑜解释道:“为了不让她受疼痛之苦,我喂她吃下了解痛丸,药效要在天黑之时才能奏效,这段时间且先让她好好睡会吧。”
玉尘宵点头,看着白千化为她搭脉搏,随着搭脉的时间越来越长,白千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搭完脉,白千化轻叹了一口气:“是万毒丸。此毒是风无痕那老毒物研制的,专为催化蝎毒的药性,其解药至少要三年才能研制出一颗,流年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有元神化石在身上,也只是将她毒发的日子延长至半月罢了。”
“那要如何?”玉尘宵蹙紧了眉头,一脸担忧的看向流年,看到她那苍白的脸色,不由心中抽痛:“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
白千化思忖了片刻:“有,这毒是风无痕那老毒物一手研制的,他应当是有解药的。”
“要我去求他?”玉尘宵阴郁了神色,眸光中透出一股杀意。
“或许是不用求的。”吟霜开口说道:“他既然给自己的徒儿下毒,一定有着他的目的,他一定是要流年姑娘帮他完成什么事情,才会用性命相要挟,我想,只要流年姑娘办了风爷爷让她办的事情,她便会得到解药了。”
玉尘宵蹙紧了眉头,要流年办的事情?无非是虎符罢了。
流年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十分,睁开眼便看到玉尘宵安静的坐在床边守着她,见他那略显疲惫的倦容,流年有些心疼,有些愧疚。
“醒了?”玉尘宵见她醒来,起身将桌子上的粥端到床边:“想着这个时辰你也该醒了,这是厨房备好的小米粥,温度刚好,你且先吃点。”
流年斜靠在床榻之上,接过了他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吃着米粥,其实她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胃口,但为了不让他担心,她会将粥整碗喝下去。
见她吃的香甜,玉尘宵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轻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流年边吃着粥边说:“不了,只是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白瑾瑜的药还是有些作用的。”
玉尘宵点微笑:“是的,你且休养几日,待他研究出那蝎毒的解药,你便会痊愈了。”
流年拿着勺的手顿了一下,垂着眸掩盖了她忧伤的神色,真的会医治的好吗?
片刻后,她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眸亮晶晶的:“那就好。”
看着她笑的弯弯的眉眼,玉尘宵胸口有些闷疼,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这些日子,你就安心的养好身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我知道的。”流年点头,埋头将粥喝下去,不管怎样,她都会趁仅有的日子好好陪着玉尘宵的。
夜幕降临,有晚风从窗口吹进屋子,秋天的风带着些许凉意,玉尘宵将窗子关好,便躺在了躺椅之上。
床上,流年安静的看着他,那修长的身材,墨黑的长发,精致的五官,他仿佛是上帝的宠儿,身上无一处不散发着惑人的魅力,只看着他,流年的整颗心便柔柔软软的,说不出的滋味。
“玉尘宵。”她轻声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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