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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远一点的位置，顾倾城接通电话。
手机那端果然传来了祁严卿紧张的声音，“你又去叶家？”
“没事，别担心，”顾倾城笑了笑，知道宋明华什么都告诉他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换项目的顺利进行，不是挺好么。”
“不好。”
祁严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蹙紧了眉。
顾倾城举着手机，他的紧张似乎从手机里跑出来将她包围着，她忽然觉得安心。
“有发生了什么吗？”
“她不接电话不开门，我砸碎了玻璃就有女佣来开门了，现在在客厅，放心吧，都解决了。”
顾倾城云淡风轻了一句，忽然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通话那赌人也是一怔，这熟悉的久违语气和句式，仿佛他一闭眼，就能回到从前某些时刻。
通话两边都陷入了沉默，祁严卿先回过神，“处理完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如果不答应他现在就会过来，顾倾城毫不怀疑，“有点惨烈，应该没那么快，你先忙吧。”
“嗯。”
顾倾城挂断电话，回到沙发前，叶家女佣已经帮叶雨妍重新处理好了伤口。
见顾倾城讲完电话回来，叶雨妍转头对自家女佣，“你们走开。”
“是，大姐。”
女佣们异口同声，不久客厅就只有她们了。
“坐吧，快点开始吧。”
叶雨妍拿出一堆文件堆上茶几，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事情。
“嗯。”
顾倾城放下手机，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