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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心思。”
听到柳宣这么说,叶婉凝长长的吁了口气,这话就表明了这柳宣对她的东西是有兴趣的,过了会儿,她抬头,笑眯眯的对上柳宣的眼神,“其实,类似于这种想法,在下还有很多,不知道柳公子有没有兴趣同我合作?”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柳宣斟了杯茶,语气有些顿缓,“听芍药说起过,叶公子似乎是与晋王府有些牵连,芍药不懂,但是我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的,最近朝政动荡,在下暂时还不想趟入这滩浑水呢。”
“阿宣这是何意?”叶婉凝半眯着眼,打量着他。
只见柳宣轻轻啄了一口茶,“怕是要挪到日后才能同叶公子合作了。”
从宜春院出来后,叶婉凝明显有些气结,翠儿见叶婉凝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敢上前探问,大抵是猜到了没如小姐的愿。
倒是一番好推辞,纠缠了这么久最终却是这个答案,叶婉凝心头不爽,啐了一声,顿了顿,情绪缓和下来,又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没有考虑周到。她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秋扇,前几日那宫女托她寻人的事她倒是忘记了,既然现在没事,倒是可以安排别人去找了。
想着,叶婉凝伸出手去掏荷包,却发现里面空了,叶婉凝一急,扭头看向翠儿,焦急的问到:“翠儿,前些日子我从宫中带回来的那块玉佩哪儿去了?”
“啊?”翠儿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叶婉凝,“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玉佩?”
“就是……”叶婉凝掏出荷包,“玉佩啊!在这荷包里的玉佩啊!”
玉佩的来历
“什……什么玉佩啊?”翠儿睁着眼睛,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叶婉凝,“我不知道啊,荷包给你的时候就是空的……”
空的……空的?怎么会是空的!她抬头看着翠儿,拧着眉,再次确认到:“你确定你拿到这个荷包的时候里面就是空的?”
“对呀……”翠儿点了点头,有些懵然,“我连姐姐你说的这个玉佩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
“该死!”叶婉凝握紧了拳,咬了咬牙,她回头看了翠儿一眼,眼神异常的凶煞,“快跟我回去找!”
才一回到府中,府里便被叶婉凝弄得鸡飞狗跳的,府里的下人们人心惶惶,见着自家主子的面色发黑,都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做了替罪羊,都远远的躲在一旁寻玉佩去了,叶婉凝在房内翻箱倒柜的找,依旧是没有发现那玉佩的踪迹。
“完了……”叶婉凝气喘吁吁的倒在一旁,一边嘀咕着一边懊恼的捶着自己的头,“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被我给弄丢了,我怎么这么蠢啊!”
见着叶婉凝打骂自己的模样,翠儿不禁有些心疼,她连忙上去拉住了叶婉凝的手,劝阻到:“姐姐……你别这样……”
“那我还能怎么样……”叶婉凝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可是秋扇的玉佩啊!秋扇的!”
听到秋扇这个名字,翠儿一怔,她听人谈起过,这秋扇似乎是当初在皇宫里救了自家小姐的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翠儿连忙说道:“今日王爷曾到这里来过,姐姐你莫急,我马上去问问王爷,看王爷有没有见到过那个玉佩。”
“你说真的?”叶婉凝连忙抓住了翠儿的胳膊,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那你快去,我在这里再找找!”
“好!”翠儿点了点头,便立马起身出去寻苏文桢了。
书房内,苏文桢搁下手中的毛笔,随后伸了个懒腰,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王爷。”见苏文桢停了笔,江亥缓缓行了个礼。
“嗯。”苏文桢点了点头,轻轻拿起桌上的宣纸,仔细打量着,“江亥你过来看看,我这字写的如何?许久没动笔,倒是有些生疏了。”
江亥抬头,见着那纸上赫然躺着一个“动”字,“王爷的字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江亥皱着眉,“这么早暴露身份是不是不大好?”
“这还算早么?”苏文桢搁下宣纸,看了江亥一眼,背手向前,有些不咸不淡的说到:“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如何还忍得。”
江亥蹙眉,显然是有些不赞同苏文桢的做法,良久,他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莫急。”苏文桢上了榻,斟了两杯茶,他看了看江亥,又指了指桌上的茶,说到:“过来坐。”
见江亥点头过来了,他又开口说道:“这件事有泄露出去么?”
“府里的内线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江亥点了点头,“宫内的人只知道您和王妃安全回府,还不知道您已经恢复了。”
“那就好。”苏文桢笑着抿了一口茶,“皇兄怕是会等不及来看我的,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也不枉费我们兄弟一场。”
听到这话,江亥看着苏文桢有些发冷愣,为何他总觉得这件事是自家王爷策划好了的?
见着江亥盯着自己发愣,苏文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些疑惑的问到:“怎么了?”
“没事。”江亥回过神来,抿了抿唇,手摁到荷包,却被膈到了手,他一怔,随后将荷包取下来递到了苏文桢的手中。
苏文桢接过那荷包,看着江亥,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是属下在王妃屋子前捡到的。”
苏文桢打开荷包,却发现里面装着一块其貌不扬的玉佩,他将那玉佩拿出来在手中掂了几下,“不是好玉。”说着,他皱了皱眉,“婉凝何时有这么一块玉佩了?”
“不知。”江亥摇了摇头,随后又说道:“不过这玉倒是有几分眼熟。”
“恩?”苏文桢疑惑的看着他,“你在哪里见过?”
“王爷可还记得柳宣公子?”江亥看着苏文桢,开口问道。
柳宣?苏文桢半闭着眸子,沉思了半晌,缓缓开口道:“可是那个楚国一富,柳家公子?”
“对。”江亥点了点头,“世人都说是柳家公子,可是据见过他的人说,这柳家,实际上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确切的来说,是有两个人,只不过,他妹妹年幼便于他失散了。”
“你的意思是……”苏文桢猛地一下睁开眼,看着江亥,眼里泛着流光,“这玉佩是他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