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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嘴角,同情地看着凶狼,有一种祸水东引的快感。凶狼怕是忘了小楹有多么的能吃吧?
凶狼的确是忘了,不过很快想起来了,但是他的懊恼只存在了一瞬间。如果连让一个姑娘家痛快地吃些东西都做不到,他还算什么男人?所以凶狼喜滋滋地盘算起来从神殿带出去的东西能换多少金银,他的统兵之术找个明主效忠又能得多少赏赐。总之,他很乐意出去后多多赚钱,满足小楹的口腹之欲。
先醒过来的是朱令安。他在水里泡了三日,跳出大水洼后水洼里的水瞬时就化作一道水线回到他的体内。
“安大叔,你那水,能不能让我也泡泡?”凶狼看着朱令安吹弹可破的肌肤,羡慕地问。
好家伙,不过是在水里泡了三日,原来的朱令安瞧着三四十的模样,是个美大叔,如今的朱令安却像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那英俊潇洒的模样走在大街上起码能引起个掷果盈车的效果吧。
“安大叔。”木斐那颗蛋等了好几天都没什么动静,朱珥早就有些无聊,见朱令安又一次改头换貌,也有些心动,“我也想。”她略有些羞涩地说。
“哈哈哈哈。”朱令安习惯性地摸从前的美鬓,结果摸了个空,他于是顺势摸了下自己光滑如玉的脸,“让你们泡泡可以,只是泡不出我这个效果啊。”
朱珥很快明白过来,朱令安能有如今的变化,那是因为他先前服过那重返青春的丹药。只是以凡人之躯服食仙药,导致朱令安的身体状态并不稳定,直到现在才算是完全地吸收那颗丹药,真正的返老还春。
“那算了。”朱珥抿嘴一笑,那圣河水先前大家都泡过,若是光圣河水有这功效,大家早起了变化了。
凶狼却还不信邪,依旧缠着朱令安要水泡澡。朱令安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得重新弄了个大水洼出来,将凶狼扔了进去。
凶狼一泡也是三天,等他出来时,那水都黑透了。瞧见这情形的朱令安的脸也黑透了。本以为还能回收点圣河水,结果……凶狼这是多久没洗过澡才能洗出这么多脏东西来?
凶狼摸摸明白白嫩很多的皮肤,非常满意地在河边自照。到底是男人,臭美也就那么一嗅功夫,回来时正好看见朱令安黑着脸看着那水洼,登时就有些不好意思。
“安大叔,你这水,可真是好。”凶狼使劲地夸起朱令安来,“我这辈子就没洗过这么痛快的澡。”
“你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朱令安咬牙切齿地问。
“十六岁成人礼那天吧?”凶狼有些不确定地说。
“你现在多少岁?”
“三十二。”
……
朱珥在一旁听着也觉得无语,凶狼居然十六年都没洗过澡。这念头才在朱珥脑子里升起来,朱珥的脚步就已经往旁边挪去。
实在是太可怕了!
挪了几步后,朱珥突然想起一事,又极不情愿地挪回原地。
“凶狼大哥,这一路行来,我也没觉察出你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啊?”朱珥十分好奇地问。按理说这十六年都不洗澡,应该足以熏死人了,可凶狼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传出来。
“这个啊。”凶狼将身上的狼皮往外一掀,“我们那山里有一种戏月狼,只在月圆之夜出没,和普通的狼格外不同些。每个快要成年的猎人都会去为自己猎杀两匹狼回来,用狼皮缝做衣裳。这狼皮可好用了,刀枪不毁,水火不侵,穿上身就不用再脱下来。更妙的是,有了这狼皮衣,山里嗅觉再灵敏的动物,也闻不到我们身上的味,是居家打猎的必备之物。”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朱令安听罢感叹道。
“只可惜啊,近些年这种狼越来越少了。”凶狼惋惜地说,“已经有足足八年,没有一个成年的孩子再猎杀到戏月狼了。”
“或许是被你们杀怕了,远远迁走了吧。”
朱珥打量着凶狼那件狼衣,泡了这些天,那狼衣泛着银白的微光,洁净如新。看来,那戏月狼并非普通的动物,说不定已经有些修为,只是凶狼一族的猎人应该也有自己的绝招,这才能将它们猎捕成功。
朱珥和朱令安望着凶狼的时候,凶狼的眼睛也灵活地看着朱珥和朱令安。他的目光在朱珥和朱令安身上游移着,眼睛越睁越大,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凶狼的目光让朱珥和朱令安都觉得有些莫名,两人一起反过来瞪视着凶狼。
“凶狼大哥,你眼珠子要掉出来了。”朱珥打趣说。
“嘿嘿,嘿嘿。”凶狼的目光依旧在朱令安和朱珥身上打着转。
“你想说什么?”朱珥觉得凶狼一定是有话要说。
朱令安脸色一变,似想到什么,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凶狼的胳膊,就要带着他往一旁说话。
“你们无论避到哪,我想听到的话,就一定能听到哦。”朱珥愉悦无比地说。
朱令安整个身体一僵,本来就不耐烦被他拉扯的凶狼借势往旁边一躲,然后反手拉着朱令安和朱珥往水边走去。
这个大水潭没有木斐在水里闹腾,平静无波,宛如一块巨大的碧色镜子。
“瞧。”凶狼望着水里并排站着的朱令安和朱珥,“啧啧,你们看看你们这脸,这眉毛,这鼻子,这嘴巴……”
朱珥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水中的倒影。她脸上的砖型疤痕依旧是在的,只是恰如凶狼所说,她的眉眼,和朱令安的眉眼,竟有八分相像。可是这朱令安,不是和朱家连远方亲戚都算不上吗?
朱令安不自在地摸摸脸,他也没想到,多少年没看过自己年轻的模样了,倒是忘了,朱珥其实和他年轻时长得非常像的。
“所以,你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