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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得到她的原谅,曾经是我害了她,如今上天给了我赎罪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目光坚决,他这一生极少对事执着,然而这件事情,他会毫不妥协。
“好,很好。”一连说了几个好,宇文昭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冷声说道:“你可知,她已经失忆了,不记得你们的过往。”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那名女婴的父亲是谁?”
“我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大溯目前调兵频繁,似要再次南侵,而且他们此次发兵意在西方。”
“我知道。”
“既然你全都知道,那你就该知道帝轩意欲为何。”
“我知道,他想以狂风寨逼瑾儿现身。”淡淡开口,宇文谦玉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
似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宇文昭忽然转过身去,看着波光潋滟的湖面,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为了她,你不惜拿整个南离国犯险,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看着皇兄伟岸的脊背,宇文谦玉也有些怅然,他轻声开口,仍然是那一贯如沐春风的温和腔调:“我会带着瑾儿隐居世外,不会给南离带来任何麻烦。”
宇文昭蓦然转身,他料想不到宇文谦玉这一次竟然如此坚决,为了那名女子,他竟然可以弃南离于不顾。
拳头在身后握紧,宇文昭失望地阖上双眼,半晌,复又睁开:“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皇兄自然会支持你。你想护她,皇兄也会帮助你。”
“皇兄,你的意思?”宇文谦玉神色一滞,他没料到皇兄竟然会这样说。
走近宇文谦玉,宇文昭宽厚的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宽容地笑道:“皇兄看你长大,又怎会不知你对瑾公主的感情。当年你为了皇兄,毅然解除婚约,你虽不说,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多痛苦。你能为我做那么多事,我做出一点让步又何妨?切莫再说隐居之事,就算你不为南离考虑,也该为那名孩子想想,她身中剧毒,若不是靠皇宫中的珍稀药材续命,只怕早已夭折。她这种病情,可经不起长途颠簸。”
似有暖流在心田流淌,宇文谦玉感激地对着兄长说道:“多谢皇兄体谅谦玉。”
轻轻摇头,宇文昭笑得爽朗:“你我兄弟之间,切莫说得如此生分。”
回握住宇文昭的手掌,千言万语尽在无言中,宇文谦玉个头比宇文昭高上一截,然而在兄长面前,他却永远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兄长的包容。
抽回手,宇文昭笑着说道:“快到午膳时间了,谦玉留下和为兄一块用膳如何。”
“谦玉也想与皇兄对酌几杯,只是府中还有些事,今日便不在宫中用膳了,改日谦玉定当摆上酒水,与皇兄一醉方休。”他实在是不愿拒绝皇兄,只是想起府中那人,若他不在,必定不会好好吃饭,权衡之下,他只能婉拒皇兄了。
“如此,那我就不强留了。”怎会不知宇文谦玉所指的事和谁有关,宇文昭拍拍他的肩膀,体谅地说道。
“那谦玉便先行告退了。”朝宇文昭抱歉地颔首,没有行那一套君臣之礼,宇文谦玉告别兄长,就欲转身离开。
然而,刚走出几步,宇文昭似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他:“谦玉,水月郡主已随瑞康王还朝,你看你们的婚事....”
脚步停下,宇文谦玉看向天边,那里阳光明媚,惠风和畅,可是他的内心却朦上一层阴霾,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他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转身注视着兄长,宇文谦玉面色黯然:“请皇兄再给谦玉一点时间。”
“我并不想逼你,可是你该明白,有些责任是逃避不了的。”宇文昭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明白,谦玉想厮守终生的人不是水月,可是皇室终究需要一名继承人。
“谦玉明白,只是现在南离根基未稳,谦玉想以国事为重,目前还没有成家的念头。”这个借口,他已经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他也明白,不管他多么不愿,该来的终究会来,只是现在寻回了瑾儿,他想多陪伴她,其余的事,能拖就拖吧。
“水月是名好姑娘,你切莫辜负于她。”不逼他,也不想责怪他,宇文昭沉声说道。
“谦玉知道。皇兄,若没有别的事,谦玉就先行告退了。”转身离开,脚步却有些沉重。
他何尝不知水月的心思,她为他苦等韶华,如今年近双十,却孑然一身,她也知道他心中有人,却仍然痴心不悔。
他知道她是名好姑娘,他不忍负她,可是他若为了责任娶了她,对她难道就公平吗?
还有瑾儿,她被皇族除名,如今除了这里,她已经没了容身之地,他多想永远守在她的身边,即使她当他只是陌生人,即使有一日她恢复记忆会怨恨他,他也希望能这样保护她一辈子。
他知道他是奢望,只是他却克制不住去想,如果没有那一场大火,如果皇兄没有为了保护他,而被烧伤,也没有因此失去延续香火的能力,他是否就没有那么多责任加身了,他是否就不会辜负瑾儿,她也不会负气北上,就不会发生后面的种种。
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回到府邸,宇文谦玉径直走向心乐居,果然发觉她没有吃饭。
他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她喂完心儿,才出声唤她用膳。
席间,他一直思索要不要告诉她帝轩的动作,然而考虑良久,他终究隐瞒了这则消息,她已经够累了,就让她少操心一点吧。
下午,宇文谦玉坚持让她去休息,宋晓拗不过他,看见心儿已经睡了,便听话地回房了。
只是一觉醒来,她却不想一名意想不到的贵客出现在庭院里。
那是名异常美丽的女子,她身着华服,一看便知身份不低,然而她却一直安静地坐在院子里,默默地等着宋晓睡醒。
看见宋晓走出房间,水月迎上前,极有礼貌地开口询问,能否和她谈一谈。
没有听见心儿房间里传来哭闹声,宋晓点点头,随女子走到凉亭,等她开口。
“你好,我叫水月,是谦玉的未婚妻。”女子温软开口,没有咄咄逼人的口气,也没有扬威立信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宋晓,是心儿的母亲。”说不出为何,宋晓感觉到这名女子并无恶意,她既然是谦玉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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