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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一次”。
或许,这个“下一次”可能永远不会来。
哪怕那句“不懂尽管来问我”,听起来像是最讨厌的老师在说“你能听懂吗?听不懂别点头”,绿照样也没说什么。
怒己不争也好,手段不够也罢,总之,绿没法做到问心无愧。
她深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但陈茉真的不懂这些。
她始终是个“野兽派”。
辛德瑞拉的姐姐们从不觉得让她扫地擦桌做饭有什么不对,而陈茉与生俱来的认知死角,与这几位姐姐相差无几。
“小绿?”王染细心地发现不对劲。
绿对她笑了一下,“我的确没上过幼稚园。”
一干女生愣了一下。
接下来的话,是她不曾告诉过陈茉的。
“我妈妈是个语文老师,我两岁她就开始教我认字背诗,三岁背乘法口诀表。我只上过几天大班,赶上家长调岗位搬家,就又退学了。”绿耸耸肩,“可怜的我那会儿才刚学会举手让老师带我去上厕所呢。”
听众们纷纷嘴角上扬,大抵对这样的经历都不陌生。
“原来是这样,那你不上幼稚园都干什么?”王染追问。
绿回想了一番:“大部分时间是在妈妈的班上和大孩子一起上课。因为是小地方,所以也没人管,班上的姐姐总爱在下课后给我扎辫子。”
这些姐姐明明手笨得很,自己的都扎不好,还总爱给她扎。
哎,她小时候的照片简直是一部漫长的黑历史。
回程的车上,陈茉问她:“你怎么没跟我讲那些?”
“你又没问。”绿轻笑。
呵,她没讲的事情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