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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班长会用弓箭射开馆顶花球,距离那么远,到底能不能射中还蛮让人期待的。
即使没射中也不打紧,毕竟以后有料嘲笑班长了呢。
可是座位上并没有男生的书包,绿找遍整个教室也没找着。
难道被人偷走了?
不能够吧?
这都期末最后几天了,他之前已经买了四套教科书了啊!
绿打电话给他,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也符合常理,开赛前球队经理都会没收所有人手机。
六神无主之间,她忽然看向后排的柜子,其中一个柜子的缝隙中夹着书包的调整带,不长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
走近一看,姓名签上果然写着“连勋”。
可是,上锁了。
她拉了拉,柜子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一分钟过去,她沮丧地离开教室,去问男生取钥匙。
两分钟后,她又再度出现在教室后门。
晒红的脸湿漉漉的,似乎刚刚洗了一把脸。
她手里紧握着一串钥匙。
她走进教室,在男生的柜子前站定,鲜红色的调整带露在外面,像是柜子在向她做鬼脸。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身体像过电一样,清晰地寒意在神经触点上绽放出蓝色的火花,徐徐燃烧起来。
钥匙的齿峰深钳在掌心里。
樱花落完的那个雨夜,她就像现在这样,呆立在陈茉的柜门前,和那个带了锁的铁皮柜子较劲,最后败下阵来。
一模一样的场景,又要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