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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许哲玮见了,竟有几分得意,懒懒的开口:“没保存是你的事情,难道怪我?”
“谁让你现在要我送咖啡。”周韵声音很轻,毕竟对面是自己的上司,她不敢造次。
周韵出了办公室后,许哲玮让丁秘书叫上来了徐总监。
许哲玮对这次失误非常在意,他几乎是斥责徐总监,徐总监持三种态度,承认错误、接受批评和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周韵埋头苦打,rose再三吩咐过,这份文件明天早上十点钟开会要用,她只能自认倒霉,拖延预定时间才下的班。
周三上午,丁秘书对她旗下的秘书们会开一个简短的会议,汇报或总结平时的工作表现和需改进的不足之处。
回到办公地点,周韵刚坐稳就接到了电话,来电显示董事长办公室。
“你好。”周韵千篇一律的开场白。
“一杯蓝山。”
“是。”
许哲玮白天喝蓝山,晚上喝清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不失眠的。
几分钟后,听到周韵的敲门声后,许哲玮放下手中的文件,应允她进去。他难得正视前来的职员,慵懒的靠坐在皮椅里,斜着脸目光不移的看着周韵一步一步走近他。他有片刻的恍惚,究竟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自己眼里如此特别。
周韵稳妥的把咖啡杯放在许哲玮身前,欲转身想走。只是没转过身就被许哲玮叫住:“你是想别人误以为我雇用童工吗?”
“什么意思?”周韵不解,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之后不自觉脸红起来。
“明白了?”许哲玮见到她这副模样,反问。
“不太明白。”
“你穿得稍微成熟点不可以吗?”许哲玮半眯眼,逗逗她倒满有趣的,实际也不是故意找她缺点。
“又没有人看。”
“我不是人吗?”
周韵再想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如果我明天以及明天之后还穿成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呼叫我了?”
“是的,因为你失业了。”
“老板,不是我不想穿,你也知道我还没毕业,家里又没什么周财,买不起什么好衣服。”周韵看似有些委屈,实则她耍小聪明,如花似玉的年纪要她穿得跟三十岁似的,她才不干。外加,经济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实质性因素。
许哲玮见她能说会道也不反感,家里没什么周财?未必吧,他知道她爸爸是有周人,一年净赚几亿。
“我让财务部门预支给你一个月的薪水。”
“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的,还要靠自己养活自己,难道我的工资全部拿来买衣服穿?”周韵继续软磨硬泡,打算说服许哲玮。
许哲玮轻咳一声,难得周韵一味的说服自己,于是声明:“我只是这样建议。”
“有空。”转身之后,周韵小声嘟哝,不断被许哲玮听到,他才问:“员工准则没认真看?”
“有有有。”周韵心慌的回答着,然后匆匆拉上门,心里长舒一口气。
她想起以前老师曾让她抄过学生守则,说不准许哲玮一翻脸起来也让她这么做,那她要崩溃的,何必自讨苦吃。
快到午休时间,董事长办公室又来电。
“你好。”
“十二点二十分,a套餐一份。”
“是。”
周韵快速用完餐之后,照规定打包了一份a套餐,然后乘电梯。两辆员工电梯都在下降,甚至每隔几层都会停,尤如龟速奔跑。
到三十三楼后,周韵小跑着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得到应允后才进入。
许哲玮瞄一眼显示器右下角,十二点三十二分。他胃不好,午饭是一定要准时吃的,现在定的时间几乎是生物时钟,准得不得了,超了时间立刻会不舒服。
“我说的是几点?”许哲玮接过精美的饭盒,严肃问道,锐智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周韵的眼睛,周韵像是被一道光准确激中,微微刺痛起来。
周韵端正的站着,这次不再顶嘴,错在她自己。假如一昧的寻找借口,连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许哲玮见她沉默,自己也不作声,沉默的吃饭。周韵留也不是,退也不是,也不敢趁董事长发火的时候再自找麻烦。
“你坐下,等我吃好饭考考你读过的员工准则。”许哲玮话一说完,周韵拉过椅子无声的坐下来。
对面的上司吃得真香,动作细致缓慢,哪里像她一样,为了定时帮他送饭,不得不急急吃,只是没想到还是迟到了。
许哲玮感受得到有一道目光长时间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转而移开,然后再没出现过。周韵望向了窗边,阳光一点都漏不进来,因为窗帘里里外外总共设置了五层之多。周韵盯着单色的窗帘,心里却盘旋着员工准则的内容,难道背不下来就得回去抄?她忐忑着这个残忍的假设,想着想着习惯性的咬住下嘴唇。
“你先把这里收拾干净。”许哲玮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吩咐道。
周韵手脚很利落,把垃圾往一边的垃圾桶一扔,然后重回皮椅,等待发配。
“放松点,又不是上刑场。”许哲玮淡淡一笑,千年难得。
周韵在心里嘀咕:和上刑场没什么区别。
“在想什么?”许哲玮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这样问,其实他哪里真的会知道周韵心里想些什么。
可是周韵倒底嫩了点,做泄气状的说:“和上刑场没区别。”
许哲玮听后仍然笑,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忍不住说:“你也太笨一点吧,被我一激就全盘招供。”
周韵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然后小聪明了一把,反击:“我骗你你都相信,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吧。”之后,她也笑起来,眼角弯弯的,瞳孔明亮,许哲玮真怀疑她是不是带了隐形眼镜,但是带了隐形眼镜的瞳孔不会像周韵这般清澈。
“哦,那你说说,你在想些什么。”
“什么也没想。”
“在骂我吧?”许哲玮半信半疑的问。
“小的不敢。”周韵说完后才想起,许哲玮的本意是要考她准则的吧,现在也跑题太远了,远的程度只比以前的哲学老师好一点点,那个哲学老师最会扯了,最远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