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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日,圣诞节的前一天,平安夜,下课之后,我专门去找了席沐安,看见我的到来,他似乎有些意外。
两旁种满了银杏叶的那条路,银杏树的叶子已经差不多要掉光了,它们的周期不长,短暂地让人心生怜悯。
席沐安依旧站在他送我小仓鼠时的那棵银杏树下,温和的眼睛看着我。
“席沐安。”
我叫他的名字,后来才发现,我似乎,一直对他的称呼都是席沐安。
席沐安“嗯”了一声,尾调微微上扬,像是拨动琴弦一样,让我的心尖颤了颤。
我压着这份悸动,将我的心意告诉她,当时并不觉有多煎熬,毕竟母亲所教我的,从来都是想要便去争取。
我有时并不赞同母亲的这种念头,至少,在面对席沐安的时候,不应该这么做。
在我说完话之后,我们中间有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一开始还有些淡定平静的我,忽然在这种沉默中变得焦躁和不安起来。
但我依旧倔强地看着他,执着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后来,他反问我,
“乔诺,你成年了吗?”
什么?
“没有。”
我下意识地回答。
他眼底忽然有了笑意,我不知为何,就因为我没有成年?
席沐安伸手,似乎想要摸我的头,但想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合适,又放下了,
“乔诺,晚了,回去吧。”
所以,到最后,他根本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什么意思?
……
201x年5月17日
很长一段时间,我为席沐安那个模糊的回应而为难着,后来我想,他之所以不正面回答我,或许,只是对我没有感觉吧。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拒绝和顾全我的面子。
我有些难过,却也很快释然,乔家的女子,向来骄傲得体,为情所困,像什么样子。
很久前一天,母亲告诉我,她打算将我的另一个流落在外面的妹妹接回来。
我还有另外一个妹妹,真是让人吃惊又无法接受的一个事情。
我虽然没有表现出反对,却也不怎么开心和欢迎,说实话,对于母亲的事情,我很清楚,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也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认为,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让我的母亲失望。
母亲常说我是她的骄傲,可对我来说,她亦是我的骄傲。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她忽然并不急着这件事情了。
书伊学院的学业我已基本上完成,社团的事情,更是交给了下一届的很。
我开始出入于母亲的身边,跟随着她见识和学习各种商场尔虞我诈。
有些事情,真让人讨厌。
这一天,我照常跟着母亲出入一场宴会,在宴会上,我遇见了席沐安。
算起来,我和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自从去年的平安夜那场对话之后,平日里我们见到,话语显然变少了,偶尔两人更是以沉默收尾。
这场宴会,他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温雅的脸庞被这黑色的衣裳衬托的,竟然也有了几分孤傲和淡漠。
和平日里的他,还真是不相同。
我们在晚会上有过一秒钟的对视,是不经意地扫见那种。
我平静地和他点头,撇开视线的时候,心已经乱的不行,不得不承认的是,每次见到他,那种慌乱的感觉,让我无法忽视。
母亲带我去见席家的人,不可避免的,我又碰到了他。
我垂眸站在一边微笑,身上落了一道探究灼灼然的目光,我知道那是谁的,可我不敢抬眸。
宴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中途离开,却又在花园的地方看见了席沐安,他站在路灯下,欣长的身影孤傲挺拔地像地上路灯杆子的影子。
他看见我了,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好久不见了,乔诺。”
最先开口的是他,我故作淡定地看他一眼,然后“嗯”了一声。
“在学校,还好吗?”
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我有些疑惑,难道他不知道我一个半月前就离开学校了吗?
看见我疑惑的眼神,他笑着解释,
“我从学院辞职了,现在在一家医院当主治医生。”
二十三岁的主治医生,呵,真够年轻的。
我有些惊叹,更多的确实疑惑,
“为什么要辞职?”
“因为……”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反问道,
“刚才为什么躲着我?”
“我……”
我哑口无言,席沐安忽然上前了一步,我们两个的距离拉近,一种紧张感扑面而来。
他垂眸,之前在晚会上那种灼然的目光又来了。
“乔诺,你刚才为什么躲着我?”
“有吗?哈哈,你误会了。”
我干笑着回答,席沐安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惊,颤抖的眼神已经落在了他的眼底。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苏区有名的乔大小姐,竟然会紧张?”
席沐安问道,我不知如何回答,席沐安又说道,
“还是看见我,让你这么紧张?”
这句话他问出来的时候,我心里更不安,慌乱的眼神想必已经被他看穿,他现在,只差没有明说拆穿我的心思。
“我……该回去了。”
我说道,声音几乎没有任何底气,我开始挣扎着席沐安拉着我的手。
席沐安抓得紧,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辞职?”
“我问了,是你不说的!”
我火忽然就上来了,更是为自己这种在他面前无处可躲的紧张和看穿心思的恼怒。
席沐安终于松开手,双手插进西装裤袋里,云淡风轻地回答,
“因为书伊学院不让师生恋。”
什么?
我皱眉,席沐安忽然看着我,然后低下头,他的唇好像就要印到我的唇瓣,彼此之间呼吸缠绕。
我们距离一下子拉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