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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脏从他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冒了出来。
杜烽因隔着一点距离，在他看出李全义的想法，想救徐长老时，他已经来不及了。
杜烽一脚将李全义踹到了一边，将徐长老抱在了怀里，拿出大还丹就要往徐长老的嘴里塞。
但此时还有一丝清醒的徐长老推开了杜烽的手，他知道，他活不了了，大还丹毕竟不是万能的，自己现在心脉尽碎，内脏举。
就是大还丹，也是救不了的。
还好，杜烽没死，还好，他将李全义拿下了，还好……
徐长老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永久的闭上了眼睛。
徐长老说不出话，但杜烽就是看懂了徐长老的意思。
在自己疗伤突破时，他不是没听见徐长老和李全义的对话。
从对话里，杜烽听出了徐长老以为自己因他死了，话语中深深的自责。
杜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外面待得时间久了，心也软了。
曾经的自己，杀过连他自己都数不清的人，也见证了更多普通人的死亡。
从没因为外人难受的杜烽，此时竟感到了心脏中有针扎般的疼痛。
“哈，哈……咳咳……”
李全义看徐长老死后，对着天空大笑，好像是在嘲笑老天对他的不公，又好像是在得意自己最后还带走了一个敌人。
听到李全义的声音后，杜烽回过神。
“好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