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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喝了阿姨,比我做的好太多了,阿姨,哪天有空您教教我。”
“学它干嘛,阿姨做给你喝就行了,你们那么忙,这些个事情,就让我这老婆子做就行了,还能证明我老婆子不是废物对不对?现在啊,我大多数就住嘉树这里,以后啊,这晚饭也别在外面吃,一则太贵浪费钱,二则它也不怎么卫生是不是?就回家里来吃,阿姨我做饭虽说不敢和那大厨比,但家常菜,阿姨还是很自信的,你吃过就知道了,你要是中午也想吃家里的,那阿姨就给你送过去,反正阿姨呆在家里也很闷,给你送饭就当散心散步了。”
老太太这一大通话,彻底把我整晕了,好像此时的我已经嫁给了她儿子,已经是她的儿媳妇了。
王嘉树很是配合他的老妈,“我妈这提议不错,你考虑考虑。不说了,你赶紧带小宇回去吧,你看他都快睡着了。”
这是不给我拒绝的节奏啊,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和老太太说了再见,出了王家,站在自家门口,我冷静下来,转身过来看着他,“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女儿?”
一直没有见他女儿出来,我就想起上一次的事情,难道是为了今晚上让我来喝汤,故意把女儿支走了?
说实话,我对他的女儿还真是有点触头,要是和王嘉树重新组建家庭,孩子是很重要的因素,不是所有的后母都是毒王后,被新丈夫的孩子欺负的后母也大有人在,到最后不得不再次离婚,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我一问,王嘉树自然想到了什么,“下午放学后她姥姥接走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雪儿和你一样,是善良的,那天之所以那样,是想我和她妈妈复婚,后来她妈妈明确告诉她不可能了,而且也已经结婚了。她哭了一晚上后就不在执着地要求我和她妈妈复婚了。我再和你提之前,我跟她谈了你的事情,她不再抗拒你,说是只要我愿意就行,她会和你好好相处的。”
我鼻子一酸,婚姻破碎,受伤害的就是孩子,虽说不是她的亲妈妈,到底一起生活了十来年,孩子的情感是真的,我哽咽道,“王大夫,如果我们在一起了,我会把雪儿当做亲生女儿疼,不过,这还需要你的帮助,后娘不好当。”
王嘉树眼睛里湿湿的,“我信你,我也会好好和雪儿说的。”说完又抬起手,在我头上揉了下,“好好休息。花店哪儿,我一有时间就会过去帮你。”
真是累了,洗漱完,一上床,也就是几秒钟,我就呼呼地睡着了。
然后,又被敲门声叫起来,“明喜,小宇,吃早饭了。”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早餐,我心里真是一个乱,这样下去,要是我不答应嫁给王嘉树,是不是有点遭天谴的节奏。
老太太笑盈盈地说,“家里人多,做惯了满桌子的饭菜啦,所以一做就多,总也是改不过来。嘉树是医生,不让吃剩菜菜剩饭的,可我又不舍得倒掉,娘俩儿啊,就他抢我夺地。这下好啦,有你们俩加进来,就不用倒了。小宇啊,奶奶做得好吃不?”
“好吃。”小宇一边吃一边说。
“那就好,那以后就在奶奶这里吃饭好不好?奶奶做好了,就过去敲门喊你。”
“谢谢奶奶,只要我妈妈过来,我就过来。”
我是很感动,但在没有明确关系之前,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的,我笑着说,“谢谢阿姨,不过阿姨,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和王大夫现在只是一个好朋友的关系,如果这样做了,对他对我都有一种压力的,尤其是我,到时候,万一……说实话,我真的不舍得和王大夫变成陌生人。我这样说阿姨不要生气,我说话一向直接,有什么就说什么,当面说,不背后说,因为这样,才不会产生误会,阿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太太愣了一愣,但马上高兴起来,“懂,阿姨懂,你这性子,阿姨喜欢,对,有话就说,直接说,别老是通过男人中间传话,他们老是先琢磨一番,按照他们想的意思来告诉我们,哪知道他们琢磨过的意思会不会是我们原本的意思,所以啊,婆媳间的矛盾误会就越来越多。闺女啊,阿姨太高兴了,总算是遇到了一个称心的、知意的。”
婆媳?我立马又凌乱了。
一顿早饭吃的那个五味杂陈。
可没想到,下一刻,轮到王嘉树凌乱了。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一走出单元楼门,就听见笛音飘荡,音韵悠然,婉转清脆,又是那首《凤凰于飞》
眼前,停放着那辆400万,长身玉立、潇/洒风/流的容欢依靠在车身上,笛音从他的口中轻吟浅唱出来。
院子里的,不远不近地围着那些晨练的老人,准备上班的年轻男女,尤其是那些女孩儿们,整个一个花痴。
王嘉树脸色动荡着几种颜色,最后,淡然冷静下来,曲落下去后,上前微笑着说,“容总,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容欢也淡笑地说,“我很好。没想到,王医生和明喜是对门邻居,还真是缘分,以后,还请王医生多照佛她们娘俩。”
“我会的。容总要是没什么事了的话,我们先走了,小宇的幼儿园有点远,要早点走,晚了会堵车。”
“谢谢王医生,我来送她们吧,正好路上我和明喜说点儿事情。”
王嘉树朝我看过来。
我一直看着容欢,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但我却不能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让他误会我也有他的意思,尽管我喜欢他,和他在一起时,那种轻松写意,那种惬意昂扬,那种打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风情幽默,一直是我曾经想要的,但现在的我,已经要不起了,所以,我必须要和他说清楚。
“王大夫,那你先走吧,我也正好和容总说点事。”
王嘉树毫无悬念地难过了,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马上就微微一笑,“那好,我先走了。”然后摸了下小宇的头,朝着他的车走去。
我看得见他的脚步是僵硬地。
这是容欢第一次见到小宇,他蹲下来,对视着,轻柔漫语地说,“小宇,我是容欢,我和你妈妈小时候住在一个院子里,她叫我小正哥哥。”
小宇看着容欢,想了想,说,“课本上说,妈妈的哥哥,叫舅舅,那我叫你小正舅舅,是吗?”
“舅舅?”容欢微愣了下,笑了,伸手揉揉小宇的头发,“先尝尝当舅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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