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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
钟磊接下来看着许蓉蓉，目光严厉……
酒吧包间里，冯明亮和启东锐已经没在聊天了，而是在各自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启东锐道：“我们是来喝酒的吧？怎么开始工作了？”
冯明亮道：“小锐啊，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像我们这种温暖人间的题材，一定要在喝了小酒之后，微醺的时候去写稿子，特别有感觉，特别会……发自内心的，懂吗？”
“发自内心啊。”启东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对了，听说支持韩立轩的连署签名中，杜尚琴并没有签名，刚才那些临时工在一边贴签名书，一边大骂她呢。”
冯明亮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其实……说真的，我并不是因为杜尚琴所以才生气的。”
“哦？那是什么？”
冯明亮道：“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越来越把她当作自己人看待了，这很令人苦恼啊。”
启东锐似懂非懂，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比如说你养了一只狗，你一开始很不喜欢，后来……”
“哦哦……后来狗丢了，我会满大街地去寻找！”
“对对，就是那种感觉。”
“这么说来，那一次她被刀刺伤之后，我的心就软了呢。”
启东锐说着，忽然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眼睛一亮：“哎，亮哥，出事了。”
“怎么了嘛？大惊小怪的。”
“你看这个。”启东锐将电脑一转，屏幕冲向冯明亮。
冯明亮一看屏幕，也不禁愣住了。
屏幕上是一个网页，网页上显示着一个年轻帅气男人的照片，文章标题则是：“慈善之家庆有余”。
启东锐道：“这就是周国伟老人的儿子啊！”
冯明亮也恍然明白了：“我去……他儿子想通过报道自己父亲的善行，来为自己拉选票啊！他正在竞选群芳区人大代表！这么说来这是在耍我们啊！”
启东锐道：“至少他父亲做好事应该是真的吧？那怎么下午还拒绝我们的采访呢？”
“就这样……还正直呢！真是可恶啊！”
“那这次的题材要换掉嘛？”
“那还用说吗，当然得换了！”
“完了！我就说嘛，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周大师的味道，辛苦写完就去用不上……”
“你说什么呢！你不也是嘛！总之，白费功夫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