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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小厮以为她嫌弃是旧的,连忙跪了下去,急切道:“原是大少爷小时候的衣裳,小的们见还新能用没舍得扔,就留了下来。”
“三小姐金小姐身娇肉贵,且不说没有下人的衣裳,就是有万万也不敢给穿的,若是被发现了,小的们少不得一顿打。还请三小姐将就吧!”小厮说的可怜,风扶摇本也没嫌弃的意思,便让他们起了来。
拉着金叶的手走了出去,程澈本喝着酒,见她们这般模样出来,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
“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啊!小子你怎的在这9不快随我们进去!”说着几个哥儿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风扶摇想躲又不能躲,避免引人怀疑,只得忍着不适。
“说起来若是能到内院风老夫人的福禄阁去看两眼就好了,风家的小姐可是个个绝美,就是素日最让人不待见的风扶摇长得都是可爱异常的!”说话的声音很熟悉,风扶摇挑眉看过去,差点笑了出来。
说话的真是上次程府被她讽刺过的几个哥儿,其中以古亦当首,大摇大摆的,纨绔子弟的模样显了个十足。
金叶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男儿,紧张的一直拉着风扶摇的手,风扶摇笑,不妨见到古亦正拿眼瞧她。
“风家的小姐再好看又是如何,还能比的我新发现的小子俊俏?”搭着她肩膀的哥儿猥琐的笑了,风扶摇脸上一怒,皱眉正要发作,突然看到风石,想骂又不敢骂,竟是陷入了尴尬的地步。
“混说些什么把人家吓到!”古亦不知为何突然替她解了围,甚至将她肩膀上的那双爪子给拍了去,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风扶异着脸心中冷笑,正想说这古亦本性难移,冷不丁的肩膀就松了手,将她拉到了身后,却是一副藏着她的架势。
风扶摇不知何意,这里太乱,想要离开却又离开不得,金叶与那群哥儿很快打成一片,风扶摇几度想要将她拉走却又不能,只得叹气作罢。
古亦拉着那群人聊起上次程府之事,偶尔还拿眼睛瞅她,风扶摇不管三七二十一,每每这个时候都会拿眼睛瞪回去,他却也不恼,反倒笑的更起劲。
这里委实无趣,身后一双眼一直好笑的盯着,风扶摇看了去,百般无奈下也只得走了去。
将程澈手里的酒抢了来,没好气道:“身子本就弱,哥哥还是少喝些酒吧。”
程澈听了她这话气恼了几分,惨白的神色浮现几分恼怒的红晕,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了口:“做的不错。”
风扶摇不知他是何意,奇怪的望去,却又见他走了开,“玩一会子就回吧,这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
风扶摇叹了口气,对金叶望着,抿紧了唇。
她也想走,却是走不了,总不能将金叶一个人放在这。
“那是谁家的孩子,竟是个俊秀的。”阑珊园内声音忽然想起,风扶摇身子猛地一惊,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说她的,正欲想走,突然听见风石恼怒的声音响起:“程风!你给我过来!”
程风?风扶摇迟疑的回头对风石看去,咬着唇思考了会,确定是叫她的,踌躇着,在风石严厉的视线下万般不愿也只得无奈走过去。
走到了风石的身边风扶摇也不敢乱叫,抬起头眼神躲闪着对风石看着,又离了风石几步远,生怕风石一气之下动手揍她。
“离我那样远做什么!”风石皱眉又是一喝,眼里露出恼火,又对人笑道:“见笑了,这是我的干亲,名唤程风,一个穷苦小子。”
风石这样解释后围着的众人了然的点头,一直站着不吭声很是失礼,风扶摇只得开口怯懦的对风石唤了声:“爹,爹爹。”
风石身子猛地一僵,尴尬的咳了一声,又不好意思继续对风扶摇瞪着,对众人笑道:“别为小儿失了兴致,难得来,自是去一旁叙旧吧。”
古亦远远地看着,见风扶摇似是无事松了口气,正要继续与几个哥儿聊天,忽闻声音身子又是一僵。
风扶摇本以为无碍,正要悄悄走,突然被叫住。
“既是风大人看中的小子还认了儿子,自是有几分水平的,我们常见没的好叙旧,倒是让这孩子给我们露一手如何?”
风扶摇听到这话头都要炸了,抬眼对说话的人望着,咬着牙无奈。
风石也不知风扶摇水平如何,只知道她气走了好几个先生,听这话,神色也变了变,这些恼怒自是加在了风扶摇的身上。
被风石瞪着,风扶殷悔不迭,又不愿被风石这样盯着受这气,忽然抬起头瞪大眼睛恼怒的对风石瞪了回去,对众人笑道:“叔叔们抬爱,献丑了!”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这一首诗出自陆游的书愤,风扶摇抬眼对风石看了眼。
犹记得,当年二叔悲愤交加用血写下的这些诗句。
风扶摇此诗一出,便是长时间的寂静。
风石抬眼深邃的对风扶摇望着,心里有火焰在跳动。
风扶摇自知,能被风石招待阑珊园的都是素日与他交好之人,这些人大都是武官,收复失地的雄性从未消失,时光匆匆,二十年前的志向竟是直到现在也未曾实现。
“小小年纪从何而来的感叹,小子可失礼啦!”
寂静声中老态龙钟之声传来风扶邑头望去,只见一老者穿戴铠甲,竟是四处也不曾隐去武官戾气的。
“原不会作诗,不过借前人诗句替自己增光,让各位叔叔笑话了。”
风扶摇笑,学着男子的气度深深行了一揖。
本就长得可爱喜人,又行这样事,放下心中的惆怅,面面相视下竟是笑的开怀:“平日难有理解我辈之人,今日竟被一小子给看透了。小子该罚,来,陪叔叔们喝上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