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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问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他熟悉的场景。
昏暗的灯光,灰蒙蒙的天花板,破旧的墙壁和损坏的神明雕像,当然,还有那个始终叼着一根香烟,却不点燃的奇怪大叔。
“哟吼,醒的还挺快,叶老弟,你是属蟑螂的吗?”君奉天的轻浮简直一刻都停不下来。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叶问舟虽然恢复了意识,但是身体还残留着勉强能够忍受的疼痛感,他略微活动了一下四肢,就疼得让他倒吸凉气。
“可能吧。”君奉天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忽然有些遗憾的说道:“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你知道吗?你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废物,真是太可怜了。”
“哈?”
叶问舟一脸懵逼,表示完全不能理解,“我说君奉天,你说这话是认真的么?真的不是为了打击我?”
“当然不是为了打击你,我只是在非常认真的陈述一个悲惨的事实。”君奉天摆着手指摇了摇头,“还记得那滴跑到你脑子里的鲜血么?”
“嗯哼。”叶问舟点点头,“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东西,目前还没分析出来,只不过它的特性已经表现出来了。”君奉天拿着病例模样的东西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声,好像这货融入了科研角色一般……
叶问舟搞不懂君奉天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神神秘秘的……有话直说不行么?”
“哎呀,叶老弟的好奇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旺盛啊。”
君奉天将手中的病例随手一扔,看来这货刚才就是在装样子,“你运转一下浩然之气就知道了。”
叶问舟满脸疑惑,按照君奉天的说法开始运转《天外逍遥游》,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事实——
“我竟然用不了浩然之气了?!”
“没错。”君奉天撇了撇嘴,“那滴血目前表现出来的特性就是抑制,不过有趣的是,这并不算是一件坏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失去了战斗力还不是一件坏事?巫医虽然不知道干嘛去了,但那个突然蹦跶出来的李天罡,明显就是要搞事情啊,而且,看其架势,绝对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以这种状态碰到他,那我不是完蛋了?”叶问舟抱怨道。
“这个你放心,抑制作用只是暂时的。”君奉天老神在在道。
“暂时的?”叶问舟眼睛转了转,忽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你肯定有解决办法对不对?要多少钱,好说。”
“叶老弟果然上道。”
君奉天摘掉因为好玩才戴上的金丝眼镜,嘴角上扬道:“不过……钱的问题暂且不提,你还是先和那丫头去封印之地看看吧,听说那里又出问题了。”
“嗯?那丫头?潘朵拉?”叶问舟痛苦万分的时候依稀记得是潘朵拉突然蹦跶出来缓解了自己的痛苦。
“现在应该叫王颖儿才对。”
君奉天朝叶问舟挥挥手,“赶紧的,她就在外面等你。”
“不是……既然封印之地又出了状况,不是应该先帮我解决掉问题才对么?”
叶问舟疑惑地看着君奉天,“况且,你这不是没事儿干嘛?以你的本事不是三两下就解决的事情?”
“维持平衡嘛,你懂我的意思吧?”君奉天还是一如往常的说辞,这让叶问舟很头大。
不过叶问舟没有继续和君奉天在这里扯皮,虽然这货是个怪大叔,但他总不可能让我去白白送死吧?
叶问舟在教堂废墟门口和王颖儿碰面,互相关心了几句,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封印之地,再次来到那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山前。
或许是昨天来过已经认识路的关系,叶问舟和王颖儿比昨天还要快得爬上阶梯,来到了神庙。
虽然叶问舟的浩然之气被抑制了不能使用,但这座大山本来就有类似的压制效果,所以对他来说没什么差别。
这仍旧是一件荒废的神庙,但神庙腐朽的门却是开着的。
就算站在远处,叶问舟仍是一眼就看到了本殿供奉台之上的镇海玉珏——
不同于昨日,镇海玉珏竟然清晰的呈现了出来。
这让动用不了浩然之气的叶问舟在较远的地方无法确定封铀心是否完好。
“颖儿,封铀心的情况你看得到吗?”叶问舟问。
“太远了……看不清楚,要……走近一些。”
王颖儿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这时,叶问舟才发现王颖儿的脸色其实很差。
刚才两人爬阶梯讨论今天那场守夜人会议的时候,王颖儿都没有像如今这样。
这一点和昨天一样。
不对,更加准确的说法是,好像比昨天还要……更严重!
这显然不是因为被大山压制而导致王颖儿体力不支的关系,而是在她踏进神庙、穿过鸟居的瞬间。
“……喂,颖儿,你不要紧吧?”
同样的事情在同样的地方发生两次,叶问舟才不会相信这是偶然,他关切的说道,“要不你和昨天一样,离神庙远一点,我进去检查封铀心?”
“不要紧,我没关系的……我们走快一点。”
尽管王颖儿脸色难看,她却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催促着叶问舟继续往前走,不要听下脚步。
她看起来很明显是在勉强自己,叶问舟原本打算继续说些什么,但最后他还是顺从了王颖儿的建议。
在这种情况下,赶紧确认这里的异常和封铀心的状况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就在这时,叶问舟忽然大喊了一声,透着明显的愤怒。
“……琉璃!”
随着两人接近神庙,叶问舟一眼就看见了穿着长袖长裤、帽檐压低、系着小巧腰包的夜琉璃,她又一次出现在了她本不应该出现的封印之地,就蹲在神庙角落的一颗大石头旁边。
当然,这并不是让叶问舟愤怒的原因,而是夜琉璃此刻的行为——
她的左手,正掐着一条蛇的头部。
而在她的右手上,正拿着一把雕刻刀。
她把那条蛇按在石头上,就像按着一条即将入锅的鳝鱼。
那条蛇还是活生生的,但谁也无法保证它接下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