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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的气场，按道理来说，她这种常年跟人打交道的，谁什么性子，喜欢什么，从他的兴趣爱好，甚至可以推断出这个人的过去。
但是墨寒笙不是。
她既看不出他喜欢什么，也没办法知道他的过去，对榕城所有人来说，榕城的墨爷，就是一个谜题。
墨寒笙合上了文件，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矜凉淡漠：“以后叫她少喝一点酒。”
林兮没想到他喊住她竟然是特地吩咐了这么一句，赶忙点头称是，见墨寒笙没有再吩咐什么，才搀扶着柳丝烟离开了。
“丝烟，你别跑到墨爷面前撒酒疯了。”保姆车内，林兮递给柳丝烟一杯醒酒茶。
面容怠倦的女人推开她，冷冷的别过头看向窗外。
她美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醉酒的痕迹，一双眸子显得格外清冷。
“我美吗？”
她突然问道。
林兮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柳丝烟。
柳丝烟的美貌，是娱乐圈公认的，她美得清纯而不食人间烟火，一出道就被粉丝称为“神仙姐姐”。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林兮诚心诚意的回答道。同为女人，面对柳丝烟的容貌，她也心悦诚服。
“是么？”柳丝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是我见过一个比我更漂亮的女人。”
“啊……”林兮下意识的问道：“她在哪？”
“死了。”柳丝烟仰起头，看向酒店包间里墨寒笙的窗户，那么远的距离，她却似乎看到了那个男人窗台边上。她声音沙哑而冰凉，带着一股冷笑，“死得灰都没剩下。”
在她住在墨寒笙的家里养病的那几年，她在墨寒笙的书架上不小心翻到了那个女人的照片。
仅此一眼，她就明白了，这一辈子，她都比不过那个女人了。
叫人恨得咬牙切齿，死都不肯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