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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面前,所有的伪装都被放下,自己永远也坚强不起来,永远在不知不觉间释放自己的软弱。
这一刻若兮觉得自己很累,活着都快失去了意义,人也突然变的好疲惫。
若兮翻了个身,将自己蜷缩在了有他味道的地方,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累,疲惫的无力感充斥着全身。
过了许久,头疼的感觉在慢慢减缓,视线也在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淡紫色的纱帘有一种朦胧的感觉,窗边一张水滴形的吊篮。
这是哪里,不是医院,可是这样的风格也不像是t的风格,怎么感觉像是自己的风格呢。
若兮撑着手像坐起来,手上一下传来的刺痛,让若兮小小的叫了一声。
“呀!”
门突然就被“哐”的一声打开了。
“怎么了?”
看见冲进来的厉漠谦,若兮终于失去了坚强的能力。
为什么明明是个可以当做陌生人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关心,可是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的人却可以这么狠心。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眼里的酸涩感再也控制不住,看着他坐在床边,坐在自己身边,不停查看自己的身体。
翻看着手上的针管,他冲着门口大喊一声。
“让医生马上上来。”
看着他一直紧紧的按压着自己的手,一脸紧张忙绿的样子,若兮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了厉漠谦,很用力很用力。
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一声又一声的隐忍着的哽咽声在漠谦的耳边回响。
背上传来的湿润感,时刻的提醒着她有多伤心。
医生很快就上来了,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医生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是不是很痛,若兮乖一点,让医生先看看你的手。”
若兮倔强的像个孝,放下所有的坚强和隐忍之后,她剩下的只有狼狈。
不管厉漠谦怎么样的诱导都不可以。
只能无奈的轻抚她的背,一手强行的拿过她的手。
整个针都已经戳出来了,血珠都在不停的往外冒。
他给站在旁边的医生使了一个眼色,医生立马会意的上来处理伤口。
自始至终,若兮趴在漠谦的肩头,流泪不止,仿佛哭出来的是这些年的委屈。
医生从查看,到包扎,到重新扎输液针,到离开,若兮都一直在默默的流泪。
漠谦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后背湿了一片。
诺大的房间,就是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一人默默的流泪,一人静静的安慰。
许久许久,夜晚的悄然而至,两人面对面而躺,一个人在那头,一个人在这头。
她的眼睛红肿,他的眼里剩下的只有不忍。
他静静的听着她这8年发生的事,可他知道,这里不包括她的不好。
“你知道吗?当我拿到第一份比赛奖金的时候,我给了自己奖励,当我拿到第一份奖学金的时候,我出去狠狠的吃了一顿,结果第二天要进医院输液。当时我是又想哭又想笑。”
若兮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只知道,浑身的疲惫,和他的陪伴,让她特别安心。
她这样告诉自己,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允许自己哭的像个孝,允许自己放肆发泄。
那这一次之后呢!
漠谦,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自己会放不掉。
看着她微倦的双眼,不自觉的闭上。
厉漠谦终于问了一句:“当初为什么不
找我?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回来?”
黎若兮已经为什么闭上的眼睛又突然睁开,然后又很快的闭上。
“其实我找了,可是你不要我了,不是不回来,是…我……回不…来。”
在嘴边轻轻地冒出两句,却如初清晰的传去了他的耳朵里。
她找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回不来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让她回来吗?
等厉漠谦想再问的时候,她早已传来熟睡的呼吸声。
厉漠谦也只能作罢,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这一刻,是满足的。
静静的观赏着她的睡颜。
这是厉漠谦这些年以来,最放松的一天了吧。
她熟睡的样子就像一个孝,将自己蜷缩在一团,她那么没有安全感吗?
看她紧紧抓住枕头的手,也深深的刺痛他的心,为什么,这些年自己都没有找到她,没有陪在她身边。
若兮渐渐的睡的深了,看她想要翻身的样子,厉漠谦怕她耳钉扎到她自己,连忙扶住她的头。
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子。
“还是这样的睡觉不老实。”
想当年,她睡一个小小的午觉都能从床上摔下来,那睡姿确实不敢恭维。
等她睡稳了一些,厉漠谦才敢轻轻的取下她的耳钉,从头到尾都不曾惊扰到她,就像对待时间珍宝,呵护至极。
瞄了一眼她手腕的手表,也急忙轻轻的打开扣,小心翼翼的给取下来。
将手表小心的放在床头柜前的一刹那,手心不同于光滑的肌肤的触感,让漠谦有了片刻的颤抖。
心里划过的异样,让他没有勇气去看她的手腕。
那光滑细腻的手腕内侧肌肤上,原本有着一个小小的光滑的红心胎记。
而此时被漠谦握在手心里的手腕上,那种触感,并不是光滑的。
一定是长期带手表形成的,一定是的。
漠谦这样告诉自己,颤抖的手终于鼓起勇气翻看她的手。
那已经开始发淡,却依旧有些狰狞的伤口,就这样清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痛苦不堪。
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所有的痛苦涌上心头,看着那深深的伤痕,那为她跳动的心口,就像停止跳动一般,疼痛难忍。
这些年你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什么事情能让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