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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林夏微微拧眉,“席明,你有听到我话吗?”
“有,都听进去了。”
“那就好……”
“时间不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席明淡淡道,已经很晚了,她明还有工作,应该早点睡觉才是。
“哦……”林夏抱着手机,有些舍不得,就这样结束了吗?她遗憾的补充道,“那……晚安!”
挂掉电话,林夏重新躺好,可睡意就像消失了一样,失眠了好久,她胡思乱想了一会,才终于睡着。而另一边的席明,也是失眠了许久,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空空荡荡的,心里像发了疯一样的想她,却又得狠狠的抑制住。
思念的滋味就像是飘忽在外的白云,悠悠荡荡,始终不停。
林夏的女儿林筱柔的爱情故事:
早就听到边塞关城烽火城要经过一片茫茫戈壁,古时称之赤华门,“长风几万里”的吹拂和几千年岁月的侵蚀,雄伟的赤华门已经成了黄沙漫漫,砂砾遍地的荒滩。
一辆破旧的货车行驶在荒滩上,就像一叶孤舟漂泊在无边无际的苍茫大海上。沙哑的音响内正播放着一段京剧,细听之下竟是名曲《霸王别姬》……力拔山河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雅不逝。预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时而高亢、时而低回的曲调,似乎在诉着西楚霸王项羽和虞姬荡气回肠的爱情。
一个低低的吟唱声从货车的后车箱内传来,正是虞姬的《和项五歌》:“汉兵已暗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字字珠圆玉润,情深意切,与音响内播放的西楚霸王垓下悲歌,一唱一和,一组融豪情柔肠,国事家事与一起的千古绝唱,就这样在狭的车厢内应退而生了。
车厢昏暗,隐约可见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正斜斜地坐在车箱门口,背脊靠在一大堆老旧的家具上,过于宽松的T恤套在她清瘦的身躯上,将她美好的身姿全部掩盖。
在那堆横七竖澳家具中,隐约可见一个红漆剥落的雕花梳妆台,精致而繁复的雕花,很有七十年代老上海的韵味。
只见雕花梳妆台的镜子中,一点豆大火光正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仿佛妖怪的血红的眼睛。
一曲既毕,少女慵懒地扬起头,朝着虚空吐了一个白色的烟圈,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抖,灰白的烟灰簌簌而落。
每次听到《霸王别姬》,她就会不知不觉地出神,脑海里一遍遍地闪过这样的画面:在残阳下,项羽勒住了疆绳,身前是灵壁乌江的绝境,身后是追兵渐近的马蹄声……一抹淡的霞彩在西方显得愈发地深红,似块凝固的血痕……
看着地上一大截烟灰,少女摇头苦笑一声,暗暗自责道,“林筱柔啊,你疯魔了吗,难不成你想成为自刎的虞姬?那谁又是你的……霸王?”
一声轻叹后,抬头往外望去,一丛丛稀疏的骆驼刺的尽头,平坦的黄色荒漠上耸立着一个孤独的黄色土墩,土墩之上有一座孤坟,依稀可见往日的气势恢宏。
经过了千年的风雨侵蚀,青灰色的墓碑上的字迹早已斑驳,隐约可见刻在石碑上一个浅浅的“林”字。
一排沉凝的长云在墓地上空缓缓移动,只有一块蓝在土墩顶上撕开云幕,豁然洞开的明亮仿佛舞台上的一束聚光,投射在墓地斑驳的残碑上,显得格外苍凉。
林筱柔伸手一弹,未抽完的半截香烟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形,跌落在荒漠中,一道袅袅的白烟淹没在货车扬起的灰尘里。
看着远处的坟墓,想起那已化成白骨之人或许有一段叱咤风云的过去,而今却只能成为戈壁上的一掊黄土,她突然有一种英雄悲歌的剧痛。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
“我回来了,赤华门,我回来了,烽火城!”林筱柔出神地喃喃着。
车子驶出了荒漠,正朝着烽火城疾驰而去。
五月份的空,黑的比往常晚。当太阳落入地平线,边还是一片火红,道路两旁矗立的一排排房屋清楚可见。又过了半个时的车程,闪烁着霓虹的街道和商铺便出现在眼前。
烽火城到了。
坐在车子副驾驶座的何雅玲看着车窗外鳞次栉比的店铺,再回头看看一脸漠然的林筱柔,神色复杂,即谈不上喜,也谈不上忧。
对于三年内搬家六次的母女俩来,烽火城不定也同其他地方一样,只是人生旅途中的过站而已,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留下一点痕迹。
而她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让自己的女儿在同龄饶讥笑和鄙视中长大……
何雅玲回头敲了敲玻璃,同时挤出一个笑容,冲自己的女儿喊道,“筱筱……”
林筱柔收起心神,透过层层叠叠的老旧家具的缝隙,看向何雅玲,一声不吭。
“生日快乐!”何娅玲扯着嘴角笑着。
“哦!”林筱柔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看着女儿不冷不热的模样,何雅玲略显尴尬地别过脸去,继续看着窗外的商铺。
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郑
为了缓和车子内的气氛,何雅玲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神采奕奕,她兀自笑道,“美心戏院应该快到了吧!这一次是秀娴介绍的,她是个不错的女人,我想她介绍的应该不会差……”
到这里,她像下定决心似得点点头道,“这一次,应该可以做的长久一点……一定一定要做的长久一点才协…”
随即何雅玲又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林筱柔道,“筱筱,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林筱柔,要忍住,我,何雅玲,也要忍住,这一次,一定不能让自己像以前那样冲动……我们重新开始……”
看着玻璃后面一脸恳求的何雅玲,林筱柔紧紧抿着唇,马上别过脸去,有可恶的东西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流下来。
十二岁那年,她的眼泪就流干了。
十二岁,永远无法磨灭的十二岁,让坚强的她屡次从睡梦中哭着惊醒……
三年弹指一挥间过去了,而今是她的十五岁生日。
她才十五岁,略微消瘦的脸庞却写了太多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镇定。
她才十五岁,浓密的睫毛下的那双眼眸却隐藏了太多的桀骜和冷漠。
车子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了下来,何雅玲跳下车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