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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漓这是在挖苦程琛。
程琛深呼吸了几下，“檀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宋弋阳很尴尬的回应程琛那恶意的眼神。说实话，宋弋阳可没教檀漓如此说话。
程琛这人怎么就把怨恨记在她头上了？
“檀漓，还不快闭嘴吗？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撕成两半。”宋弋阳的语气虽然不那么严肃，但云凌和徐正勇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是吓坏了檀漓。
檀漓不敢怀疑宋弋阳的话，因为只要宋弋阳一声令下，他绝对在劫难逃。
“不说就不说。”檀漓昨夜可能修行取的很大的进步，所以今日如此不合时宜的兴奋。
离云凌和檀漓决斗的日子又近了。
程韫是沉默着，宋弋阳看了眼云凌，云凌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么暴躁做什么，族长大人。”
宋弋阳忍住欲骂人的冲动，“程琛，到底怎么样了？”程琛总是喜欢自我感觉良好。
“上面让我再去保护冯蕙芷。”
冯蕙芷？
又和冯蕙芷有关？
宋弋阳迷惑的看着程琛。
程琛将一张旧照片递给宋弋阳，“这是以前冯蕙芷、韦慧和碧儿一起出道的照片。”
宋弋阳：“所以说，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冯蕙芷？”
程琛想要收回旧照片，宋弋阳却是没有松手。
照片外还有一个人，拍照的那个人。
耳环……
碧儿戴着的耳环……
林夏也有一对。
宋弋阳：“拍照的是林夏。”
程琛有一些惊讶，因为这是他接下来要告诉他们的。
程琛：“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她们一起出道？”
宋弋阳还是有些不放心林夏，毕竟死者都与她有关系，“林夏呢？”
程琛耸耸肩，“在家吧。”程琛派了属下去保护林夏，所以程琛知道林夏的行踪。
程琛本来还以为会带来个秘密，不料，宋弋阳竟然提前说了出来。
要不是在韦慧当年的公司里搜集到那些旧资料，谁会知道，娱乐圈最近很火的三位曾经是一起出道的好友。
当年，她们的人气不高，认知度也比不上今日，而且她们三人绝口不提对方，丝毫没有在媒体面前承认与对方相识一场。
所以，鲜少人知道她们过去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