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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中,廖圣清是最反对冥公子幽灵跟在身边的人,平白多了一个家伙吃白食不说,偏偏他还不会像野狼道祖一样搬搬行李什么的做些杂活,整日里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反过来还时常要人去照顾于他。
而要说到白食,冥公子幽灵也不过是喝一点酒而已,廖圣清现在最大的眼中钉反而是跟在冥公子幽灵身边的那只雪地松鼠红魔雪,红魔雪非但食量大得惊人,酒量也远非冥公子幽灵这个一喝就醉的人可以相比,一大袋烈酒下肚,雪地松鼠的就早已晕乎乎的了,若不是女孩廖雪莲无论如何也坚持要带上这一人一鼠,廖圣清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
至于野狼道祖,自从那一夜突起杀心想要暗算冥公子幽灵,却被红魔雪发现阻止,到最后反而是被冥公子幽灵所饶,从那以后,野狼道祖就更加的沉默寡言,时常数日里也不说一句话。
不过这几日中,不管是唠叨抱怨的廖圣清还是女孩廖雪莲,包括沉默的野狼道祖在内,都渐渐发现了冥公子幽灵似乎有些变化,虽然叫他们明白的说出来也很难,但是冥公子幽灵的确是渐渐清醒了,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酒醉的时候开始减少起来,有的时候居然整晚也没喝酒,但他的行为却一样很是古怪──冥公子幽灵经常和红魔雪坐在一起,面向北方的方向,怔怔出神,似乎是在想什么心事一样。
南疆边陲地区那称劫的消息,随着向北逃难的百姓涌向北方,渐渐也传播开来,廖圣清等人也知道了这件事。
众人之中,廖圣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先是一怔,随即沉思良久,摇了摇头,然后便整日叹气,说道要逃去哪里才好呢?
至于其他人倒没有像他这么担心,冥公子幽灵和野狼道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女孩廖雪莲则似乎没把那听起来还比较遥远的危机放在心上,对她来说,平日里与红魔雪嬉闹,偶尔照顾冥公子幽灵和他说话,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这一行人在廖圣清的坚持之下,终于还是向北而行,按照廖圣清的说法,离南疆边陲地区越远,起码人过日子也轻松一些。但是随着一路之上从南疆边陲地区而来的难民越来越多,消息里的形势也似越发糟糕。从勾漏大山里出来的怪兽蛮夷族势如破竹,一路狂噬,已经渐渐逼入华夏族中原腹地了。
前几日,众多消息其中甚至有个消息说,怪兽蛮夷族已经杀到了他们身后数百里的一座城池,吓得廖圣清和女孩廖雪莲等人连忙赶路,虽然不久之后便得知这消息是个谣言,但人心之害怕恐惧,由此可见。
这一日夜深,一行人露宿野外,在一个小山头上生起火堆,围坐在火堆旁边,只有冥公子幽灵坐在远处。
红魔雪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前爪上抱了好些野果和松果,也不知是从哪里摘的,两三下跳上冥公子幽灵怀里,坐定之后,放口大吃。
廖圣清向那边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会,看了看旁边的女孩廖雪莲和野狼道祖,道:“道长,莲莲,我有一件事,要对你们说说。 ”
女孩廖雪莲有些奇怪,看了看爷爷廖圣清一眼,道:“爷爷,什么事?”
廖圣清刚想开口,忽地坐在冥公子幽灵怀中的红魔雪似乎发现了什么,大声“叽叽”地叫了起来。众人都是一惊,不知何事,纷纷站了起来,走到红魔雪身后,顺着它手足舞动的方向看去。只见昏暗的光线之下,小山下方的古道上,走来一群人,男女老幼都有,个个看去疲惫不堪,但依然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
廖圣清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道:“是从南疆边陲地区来的逃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