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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七夜,现在七夜有阿止了,那你便有我吧……
“师兄!”
“嗯?”
“我们一起看落日去吧!”
“不去,那是姑娘家看的东西。”
“那师兄,我们一起喝酒去吧!”
“不喝,那东西伤身。”
“那师兄……”
“闭嘴,你再烦,我把你踹下车去!”
辘辘声中,精致的马车沿着官道一路朝南驶去,直到化成模糊的点状。不远处,阳光吻贴着春日的河面,甚是洒脱地随波逐流,一直流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师兄,来生你想要作何?”
“将花梨救出炼狱,然后……连带着七夜,我们一家三口生活。不再修仙,过最最平凡的日子……”
“呵……真好啊……”
“当然,隔壁最好住着你,兄弟。”
眼里的光芒一刹恢复,姬梦白扭过头去,笑啊笑……直到笑出了眼泪。而后某一刻,他听到身后的男人一声讥笑,“痔疮。”
“……师兄你!”
笑,沧澜千花兀自赶车,徒留姬梦白暗自神伤,是该欣喜师兄惦记着他呢,还是该哭嚎他的泪痣?
驾着车,沧澜千花的笑容久久不曾消逝。
我年少时所有的爱人,
你们在我身上刻下的时光,
在那些独自泪眼的夜晚,
我依然记得,你们便是这世间的最温暖。
随着每一次呼吸,始终陪伴在我的心底。
若有哪一日,你问我,人生是什么?
那许是,出生即是相遇,成长即是离别。这又短又长的生命里,快乐是你,痛苦是你,遗忘是你,执着是你,爱和坚贞也是你……
你要珍惜自己。
——七夜,爹很爱你。
※
从睡梦中醒来,云七夜想要起身,但是霸着她腰的人不肯放手。“宁止,时候不早了。”
身后,宁止的手搭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含含混混道了一声,“还早。”
“都大中午了。”
“可宁皮皮说,还早。”
“你怎么知道,里面一定是个宁皮皮?”
睁眼,宁止支起身靠近她,直到再轻轻一动便可贴上她的唇的地步,轻轻的,用可以让所有女人疯狂的声音呢喃,“我的种,我岂能不清楚?”
脸色刷红,云七夜别过头去,“早知道,我还不如回娘家住,也省的一天到晚被你气。”
笑,宁止道,“也好,你顺便带上我就可以了。”
险些被噎死,云七夜推了推他,“我要起床了。”
“多睡会,大夫说孕妇要多静养才是。”说着,宁止伸手,将身前的妻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温柔地轻声诱哄,“乖,睡吧。”
面露苦色,云七夜哀求,“我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真的是睡不着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从前啊……”
忍不住不住扯唇,云七夜思忖着,这故事,宁止讲了多少遍了?
安静的午后,春风从窗子里吹了进来,书桌上的信纸在桌上忽闪忽闪的动,象一只上下翻飞的蝶。时光缓缓地漫行而过,直到夕阳在天边绚烂,由深赤变绯红,由绯红变嫣紫,再由嫣紫变橙黄,最后荡漾成了一片温暖的琥珀金,无上的安宁和幸福。
——一切如初。
两年前,她在万佛寺抽中的签,如是说。
待到害喜的那几个月,云七夜吐得厉害,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体重锐减了好些,怎也不像个孕妇。
倒是苦了宁止,跟着她不吃,时刻守在她身边,时不时低咒一声,“欠抽的小东西!”
“你说孩子干什么?”
没回话,宁止只是看着妻子圆鼓鼓的肚子,良久后低声喃喃,“只要一胎。”
一愣,云七夜摸了摸肚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辛苦?”
“……嗯。”
“那这样好了,下辈子换你做女人,你来生。”
抿唇,宁止别扭了半天,郑重的点头,“好!”
有便宜,她哪能不占?“那我要两个,一男一女!”
“十个都行。”
嘴角一抽,云七夜扭头看着某人,“你不怕辛苦?”
不说话,宁止只是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良久后淡淡道,“没道理,要你一个人吃苦。何况,这小东西是我播的种。”
“……”
之前的感动荡然无存,云七夜黑脸,委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待到肚子里的孩子快十个月的时候,宁止已然将中原四国所有经验丰富的产婆拉到了别院里,时刻待命。生产的那一日,阳光正好,恰是春日午后,花香庭暖。
焦急地等在房外,宁止诧异地低喝,“为什么她会惨叫?”
头疼,陈管家耐着性子解释,“千岁,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
“为什么?”
“……因为疼嘛。”
好不容易镇定了些,待宁止看到婢女端出来的血盆子时,当下便刷白了脸色,“怎么会有血,她怎么了?”
一旁,连秦宜也忍不住了,“千岁,女人生孩子,都会流血的。”
“是吗?”
“是!”满廊道的下人点头应和。
顿觉自己被鄙视了,宁止拧眉,理由冠冕堂皇,“我又没生过孩子,当然不知道了!再者,本千岁政事繁忙,哪有时间研究女人生孩子是怎么回事?”
说完,他又开始徘徊踱步,时不时再冒出几个问题来,直到房内响起婴儿的啼哭声,所有的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见产婆欢喜地开门,“恭喜千岁,是个男孩啊!母子平安!”
廊道里,宁止一动也不动,只是背过身去,将眼里的湿润掩去。
“千岁?您不去看看夫人和孩子?”
仍是不动,宁止良久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一听这小子的哭声,就有种预感,我们俩处不来。”
果然。
尤其宁皮皮一天到晚扒着云七夜不放,还要嘟着嘴喝奶的时候,宁止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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