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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尉迟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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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哪来的妖魔鬼怪,居然敢对我嫂子动手却脚。”

迟风,迟风来了。我的好兄弟来了。龚破夭激动地想,忙睁开眼睛,只见尉迟风一身白衣袂袂地飘到田欣身前,手中的枪在空中划个弧,又“砰砰”两枪,逼退了癫怪、冷怪攻向田欣的鬼手。

动作利索、潇洒。

虽然因为癫怪、冷怪和田欣相距太近,尉迟风的枪是往空中射的,没打向癫怪和冷怪,却也把他们吓退。

真是打虎不离好兄弟。

龚破夭感激地望了迟风一眼。

不用说,天刀的大刀是被迟风的枪击落的。

天刀呆了片刻,才回个神来。

“天刀老弟,我们魅魑谷的事,关你屁事。”冷怪身子飘忽着,嘴巴仍在道,“瞧瞧,你一刀未插成,就丢人现眼了。”

天刀脖子一挺,“什么不关我的事?鬼不是魅魑,魅魑不是鬼么?我是鬼,你们是魅魑,咱们是兄弟哩。怎么能不帮。”

“哎,天刀老弟,咱们跟你可不是一回事。鬼就是鬼,那是铁定的。咱们魅魑除了有点鬼的意思之外,还有怪啊,妖啊,魔啊等等的深意,哪像你那么浅薄?”冷怪明里像是说天刀,实则话中有话,是说给迟风听的。意思他们辽东八怪比天刀强多了,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

天刀被冷怪一阵数落,脸色忽红忽白,很是尴尬。

癫怪也道,“天刀,你不是跟长白的人一块的,怎么跑过来了?”

天刀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哼,跟他们玩得不爽,就过来了。”

“都把他们解决了?”癫怪问。

“不知道。”天刀说罢,捡起大刀。

话说尉迟风飘在田欣身前,癫怪、冷怪顿然往飞飘了十几丈,目光狠狠地盯着尉迟风。

尉迟风并没有开枪。

这辽东八怪见枪响也不逃,就是自恃武艺高强。此刻他们都不远不近地飘忽着,有如一只只鬼影。飘忽之快,非夷所想。

尉迟风关心地问田欣,“嫂子没事吧?”

“嘿,没事。就凭这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嫂子能有事?”田欣笑道。

“没事就好。嫂子你先歇一歇,让我来跟他们玩玩。”尉迟风说罢,将枪一指,就像一道追光,忽地追向癫怪、冷怪。

癫怪、冷怪虽在十几丈外,但见尉迟风身形一飘,枪口便喷出连串的火光,“砰砰”的枪声追魂、夺魄似的,要取他们的性命。

癫怪、冷怪不由大骇。因为以他们的功力,退、闪一下刀啊剑啊,那是等闲的事。可以说,出道二三十年,还没什么利器沾过他们的身的。

可这是枪,是枪枪吃肉的子弹。

虽说,他们也避过不少子弹,从来也不将枪放在眼里。

他们哪里知道,尉迟风自小就生活在特工的氛围,特工的故事听得多了。对特工如何闪避子弹,早就略知一二。何况,他进了特别行动处之后,就突击训练了两个月,自己也懂如何闪避子弹。

因此,他尉迟风打出的枪,就不是直打,而是东一枪,西一枪,上下左右各一枪,几乎是将癫怪和冷怪包围了的。

癫怪、冷怪的大骇,就在这里。

他们使尽了浑身解数,上跳下窜,前闪后躲,好不容易才避开了尉迟风的子弹。

瞧,不过瞬间功夫,癫怪、冷怪已被尉迟风的子弹追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这边厢,龚破夭跟天刀斗。

田欣与恢复过来的嘲怪打。

而尉迟风一人打二,仍显得十分轻松。他那枪伸出,就像没有缩回过,但枪身就仿佛是他的手,时弯时直,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手不用变,而枪自变。

“老怪,小心下巴。”他刚说,一颗子弹就到癫怪的下巴。癫怪只能听着他指挥,马上闪避,子弹仍“嗤”声擦着了他的下巴,火辣辣的痛。

“哈哈,那是假的,我这是象棋中‘不论一身’的招数,下巴是你,手是老冷。老冷你避不了的。”

“的”字音落,笑怪的手臂中了他尉迟风一枪。顿时血流如注。

“老冷你不用慌,皮肉伤而已,还没到要你命的时候。”尉迟风连讽带嘲地道,显得十分的轻松,但手中的枪却一点也不放松。枪口就像叮人的杀人蜂,持续不断,非追着对手叮不可。

“不过,老癫你又要小心了。你的脸那么扁,难看。整整容吧。”尉迟风说罢,“砰”的一枪,就吃掉了癫怪的一块脸皮。

脸皮被“吃”,癫怪惨叫一声,边抽身飞退,边惨阴阴地道,“冷兄、嘲兄,咱是以己之弱斗人之强,成不了事的啦。咱识时务为俊杰,撤。”

冷怪、嘲怪忙撤。

其他几怪是旁观者清,哪里不知尉迟风枪法的厉害?也鬼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天刀看情形不对,早在癫怪发话之前,就溜得比兔子还快了。

尉迟风瞧着他们飞逃的背影,笑道,“嘿嘿,都一群兔子,连狼都不是。”

“迟风,你也别说,他们真不差,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和你嫂子真不知会怎样哩。”龚破夭道。

“嗬,大哥过奖了。”尉迟风谦然道,“我看你的八卦迷踪术都还没用。”

龚破夭笑了笑。

“嫂子的功夫也——”尉迟风欲说,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不见了田欣的踪影。

不由望着龚破夭问,“嫂子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龚破夭反道。

“她这样就走了?”

“也许吧。”

尉迟风一脸不解,“她是风,还是云?”

“别管了,我们回去吧。”龚破夭拍拍尉迟风的肩膀,道。然后身形一晃,飘飞了起来。

尉迟风紧追在他身后,“听你的口气,好像有点无奈似的?”

“不是无奈,是有点遗憾。”

“遗憾什么?”

“好不容易碰上对手,还没打够瘾,就不了了之了。”龚破夭感到手痒痒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也许你是担心着嫂子,才没尽情施展吧?”

“以你之见,我是儿女情长了?”

“那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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