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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山合,意与石合,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吸纳山与石的气息,将山与石的气息和自己紧紧融在一起,以免对手沿着他身上的气息追上他。
但爬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甬道弯来折去,分明是从南面的方位,转到北面去了。如果他猜得没错,沿着这要甬道爬下去的话,就会爬到原先进入甬道的那个洞里。
这岂不是去送死?
退,已经不可能。身后肯定有白鸟多夫的手下。
进,亦是凶多吉少。若然这条甬道是转回洞穴的话,前面定然也有日本的特工。
显然,他佟大芳被前后夹攻了。
静观其变。
佟大芳停下,悄悄拔出了匕首。再看看眼前的甬道,竟然有三米多高,一米多宽,虽然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但亦可发出飞刀了。说这是甬道,倒不如说是一个小洞更准确一些。
果不出他的所料,静待了不到一刻钟,前面和后面都传来了咝咝嗦嗦的声响。是人爬地的声音,是衣服与地与甬道石壁摩擦发出的声音。
静静听了一下,佟大芳根据声音的大小,判决出前面的人与他的距离近一些,比后面的要近上十几米。
会不会是蔡如柏他们呢?
佟大芳嗅了嗅传来的气息,即刻就否定了。气息里夹杂着一股凶残,一股浓浓的杀气,更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意味。
恨不得爬过去手刃了他们。
佟大芳却没动。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一动,就很容易被对方发现。非但没动,他还像心放得宽宽的,让山与石的灵息进入自己。
正往前爬着的桥本,鼻子怎么抽、怎么嗅,都嗅不到一丝佟大芳的气息。不由停下,悄声对身后的小野道,“他不见了。”
“嗯,我也嗅不到他的气息了。”小野答。
“他会不会钻到别的甬道去了?”
“不可能吧,我们好像也没发现这甬道有分甬道啊。”
两人在佟大芳的身后分析。
而从前面爬来的长田和上川,一直都没有嗅到佟大芳他们的气息,认为是一条没什么危险的甬道,谈话的内容就不同——
“上川,说实话,这么久你干过几个南宁姑娘?”
“嘿,长田,才几个?你太也小看我了吧?”
“说说看。”
“嗯,有一个晚上,我就把一家五口给干了。嘿嘿,当然,干的是那家的两个女儿和她们的母亲,杀掉的是那家的两个男人。”
“哇,上川你果真厉害。我最辉煌的一回,才干了一家三口,杀掉的是那家的父母,干的就那家的女儿。真遗憾。”
“长田你也不用遗憾,回去你就可以找一家有五个女人的干,那就超过我了嘛。”
两人的对话,一一传入佟大芳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