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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马上要饭。这不符合他目前的身份。如果一上桌,就埋头吃饭的话,三岁的孝,都会看出你是个假商人,怀疑你是刚从监牢里放出来的饿鬼。
喝着茶,悠然地抽着烟,龚破夭的目光似是望着天花板,实则余光却落在客人身上。酒楼不算大,也就三四百平米的样子。龚破夭的余光轻扫,便尽收眼底。除了两桌是钦州本地人之外,其余七八桌均是日本海军的小军官。最高的军衔也就是个大佐。龚破夭的鼻子抽抽,即嗅到他们身上的海味和机油味。
还有一股浓浓的脂粉味。
脂粉味来自妓女。
每桌日军的席上,都有三四个妓女相陪。
酒一喝开,日军的手就借着酒意,伸入妓女的胸脯,捏得妓女哇哇的叫,当这中国酒楼,是他们日本的酒楼,放肆得很。有的军官还叫妓女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张开嘴接他们从半空倒下的酒。酒水有的倒在她们脸上,有的倒到她们头上,身子冷得发颤,她们表面上仍装出很开心的样子。
有几束日军的目光,还故意射在龚破夭身上,像在挑衅地道,“东亚病夫,我们在公开玩你们中国女人,你能咋的?”
龚破夭装作视而不见,但心却在滴血。虽说妓女是有钱便是娘,但她们受到日军如此侮辱,无疑是中国男人的枪,还保不住自己的国土,让这些日本禽兽的铁蹄践踏了进来。
表面看,他们是在侮辱妓女,而真正的用意,则是侮辱在场的每一个中国人。
猖狂,实在是太猖狂了。
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龚破夭不得不将昂着的头也低了下来,显出一副很驯服的样子。
那几束挑衅的目光,马上得胜似的哈哈大笑。
酒菜上来之后,龚破夭便很商人似的,一杯一杯地喝着酒,斯斯文文地夹菜吃肉。
刚喝了一半酒,一阵吆喝声就从楼下传来。
只见一个侍应生一边回身点头哈腰,一边带着一帮日本兵上楼。
还没看清日本兵的脸,龚破夭的心已是一颤——来者不善。
龚破夭猜的没错,来者就是鸠山带的那组侦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