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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京街头的徐混,却吹得自己像王子一样。
高仓的家在大阪的八剑山下,家里穷得只有几间旧木屋在风雨中飘摇,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自己的家如何的宽敞,形同宫殿。
小泉更离谱,他家不过是四国岛边的一户渔民,船破了都没钱维修,却说自己家拥有一支捕鱼船队。
真会放他妈的狗屁。龚破夭心道,都像你们说的那么好,还用跑到中国来抢来夺?穷空才会极恶。
“你呢,说说你。”板田红着双眼,望着龚破夭道。
龚破夭笑了一笑,“我有什么好说的?不就老爸经商,有点破钱嘛。”
“嗳嗳,可不能这么说。中国的商人,都能赚大钱。”板田忙说。
得知龚破夭是《大中华日报》的记者,板田他们就有点不解了,“这可是一件苦活,你老爸也舍得你做?”
“就是他啊,说我不去干点正事,终有一天会成为败家子。”龚破夭笑说,“他让我自己选,我想自己读过几年破书,也爱吹吹牛,想干记者这行当应该不成问题,就干上了。”
“记者辛苦是辛苦,但相对也是比较自由。”板田善解人意的道。
“是啊,这下让我当驻日记者,正好让我好好在日本旅游一下。东京地区就由你板田老兄做导游了。”龚破夭道。
板田马上将心口拍得“叭叭”响,“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是东京的哪一个角落,我都能带上你去转一转。”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酒喝到夜半,看板田他们已经昏昏欲睡,龚破夭便提议上床休息。三个家伙依依哦哦地应着,歪歪扭扭地爬到了自己床上。龚破夭和板田都是睡在下铺。龚破夭装出比他们还醉,人刚躺下,就故意发出了呼噜声。其实他并不打呼噜。